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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是小妾了。她又沒跟你正式定過親,又沒在王家地祖先靈位前跟你拜過堂,難道她還是大房了?”
王獻之有點結巴了,本能地看向父親:“可是我們的婚禮是爹親自主持地。”
“你和宓兒地婚禮也是你孃親自主持的啊。”郗夫人回答得不知道有多快。這下連右軍大人都皺起眉頭問:“夫人,你到底在搞什麼?”
郗夫人不客氣地頂了回去:“我還要問你到底在搞什麼呢!”
王獻之已經被他娘徹底鬧糊塗了:“我什麼時候跟宓姐舉行過婚禮啊,連定親禮都是你們把我哄走了自己弄成地,我可沒出席。”
郗夫人怒了,把手裡的茶杯啪地頓在茶几上說:“你的意思,你娘給你辦的定親禮和婚禮都不算數,只有你爹給你辦的才算數?敢情你眼裡只有爹,沒有娘了?”
王獻之急忙宣告:“當然不是。”不然這個罪名可大了。
“那你還打算認我這個娘?”郗夫人步步緊逼。
“娘說哪裡的話,兒怎麼會不認娘!”王獻之哭笑不得。
“那好”,郗夫人站起來說:“既然你還認我這個娘,那也就認娘給你娶的媳婦了。宓兒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在你去前線生死不明的時候,她主動要求嫁過來服侍我,可憐她這麼一個千金小姐,和一隻公雞拜堂。如此孝順的媳婦,你要是還不認她,天理難容!”
說完這句,走過來不由分說地拽住著我的手,把我強拉到郗道茂面前說:“給你姐姐見個禮吧。既然你是獻之他爹親自主婚的,我們也不難為你,還是讓你進我王家的門。但這個基本的禮數你必須還她,不然,她憑什麼接納你進門?”
一邊說,一邊從後面丫環手中的托盤裡端起茶杯硬塞到我手裡。
我驚慌地四處張望,右軍大人和王凝之他們顯然對眼前的這一幕完全沒有準備,一個個呆若木雞。再看王獻之,也一臉鄂然地坐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應對。
我的淚終於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這算什麼?強拉著我給郗道茂敬茶,要是我不肯,郗夫人是不是要拿出家法,一戒尺打在我的腿彎裡,把我打得跪倒在地?
我回頭哭喊道:“子敬!”
這一瞬間,除了喊他,我不知道還能喊誰,還有誰能救我。
王獻之如夢初醒,從座位上猛地站起來,衝到我身邊說:“娘,您永遠是我的娘,我永遠尊敬您,但我也永遠只認桃葉是我的妻子。別的人,休想用所謂的孝順二字來綁架我,我娶不娶她,與我孝不孝順何干?我再說一遍,我娘永遠是我娘,我也永遠只承認桃葉是我的妻子,我不明白這二者有何衝突的地方。”
說完牽著我就往外走,身後,郗道茂嚶嚶地哭泣起來,當然還有郗夫人的咆哮聲:“老七,你要是敢帶著這個女人踏出這道門檻,你以後就別回家了,我就只當沒生你這個兒子。”
王獻之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最終,他輕嘆一聲,還是義無反顧地拉著我走出了那道門。
兩個人跑到大街上,我問他:“現在,我們去哪裡呢?”
他遙望著京城的方向說:“當然是回京了,要封賞也要趁熱打鐵。我估計,幼度他們帶著大部隊,應該這幾天就會到達京師,我們快馬加鞭,還趕得上和他們一起覲見皇上。”
“嗯,我們回京去。”
卷八 畫堂春 (222)回京之路
京的路上,因為有之前跟他孃的衝突在,人總有點悶
因為這就涉及到一個問題:如果道茂確實已經在王家的祖宗靈位前,在眾多親友見證下,跟象徵他的“公雞”拜了堂的話,這樣的婚禮也是有效的。
跟公雞拜堂的事,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就聽說過的,民間確實有這種習俗。
比如新郎病重,家裡找人給他沖喜,拜堂的時候如果新郎起不了床,那很可能就用公雞代替了。道茂打的又是替上戰場的夫婿照顧他母親的“孝順牌”,這就更容易得到外界的讚譽和親友們的支援。
姜到底還是老的辣啊,我和王獻之千算萬算,就沒算到他娘會來這一手。夫人也真是夠本事,能在兒子完全不在場、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手操縱,替他完成從定親到結親的全過程,把一個他不接受的女孩變成他名正言順的妻子——甚至比我還要名正言順。
我本來以為,肯定是王獻之的父親更代表家庭權威了。卻沒想到,右軍大人因為長期在外,又是瀟灑派,甩手派,家裡的大小事務一直都是夫人在管,兒女的婚事也不例外。所以,在王家一干親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