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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點改動。
講完才發現,好像有點弄巧反拙了,因為,這樣一來,整個事件就顯得比較突兀,沒什麼說服力。
果然,我剛一講完,衛夫人就納悶的問:“就因為你說要走,獻之他爹就把你喊回來,說同意你們地婚事了?”
“也不是啦,而是之前還說了那些話。”我費力地解釋著。
“哪些話?我一直都不是聽得很明白,到底是哪些話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讓爹的態度突然改觀?”謝道蘊也一頭霧水樣。
我尷尬地笑著,那些衝口而出的話,叫我怎麼好當著她們的面說呢?右軍大人固然因為我不畏權貴才對我刮目相看,但他對我說的那些氣話也不是完全不在意的,不然,他後來也不會一再地揶揄、調侃。
如果我把那些頂撞他的話又拿到他的兒女、朋友面前說,以後傳到他的耳朵裡,他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我在為幾句話“搞定”了他而洋洋自得,沾沾自喜?我已經失歡於婆母了,如果還讓公爹不悅的話,以後在這家裡就別混了。
無以自明的窘困和沮喪,讓我失去了慣常的冷靜,衝口說出了一句讓自己沒有退路的話:“等會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大家再親口向大人求證吧。”
卷七 關河令 (216)正式允婚
出了那句話後,我心裡一直七上八下,一會兒怕自己大人的意思,一會兒又怕他經過深思熟慮後改變主意,總之就是東想西想,坐立難安。
從下午到晚飯前的那段時間也就變得格外的漫長,格外的難熬。
終於等到一家人都坐在晚飯桌上了。我心不在焉地扒著碗裡的飯粒,王獻之不知為什麼也一改先前的興奮,只顧著往嘴裡灌酒。
王凝之見他一上來就喝掉了三杯,忙夾了一筷子西湖菜到他碗裡說:“別光喝酒,吃點菜,中午已經喝過一頓了,晚上就少喝點。”
“是啊,七弟,這龍井蝦仁也不錯,你嚐嚐看。”謝道蘊親手舀了一勺子蝦仁送過來,王獻之忙端起碗接住。
吃了哥嫂夾的菜後,王獻之端起一杯酒走到父親跟前跪下道:“爹,感謝您今天親口允婚,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