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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再罵跑了,她上哪裡找兒子去?”
“師傅真聰明!就是想得比弟子遠,弟子對師傅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我趁機拍了一下馬匹。
“少貧嘴。師傅這麼為你勞神費力,你以後可要多孝敬師傅。”
“是,弟子一定不會忘了師傅地恩情。”看吧,立刻就開始邀功了,商人就是商人啊。
衛夫人突然用遺憾的口吻說:“可惜啊,我本來打算,如果獻之他家不讓娶你,我就叫我兒子娶你的,唉,我好好的媳婦兒,飛了。”
我好奇地問:“師傅,您當時認我當徒弟,到底是怎麼想的?王獻之對此反應那麼激烈,還有‘女徒弟等於兒媳婦’之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弟子一直都想弄個明白。”
衛夫人笑了笑說:“我就是想激一下獻之而已,讓他著著急,女人,越是有人搶著要就越有價值。其實,以獻之在家裡的地位,只要他一口咬定非你不娶,他娘也拿他沒辦法。雖然能揹著他定親,但還能強按著他洞房不成?他娘這步棋走得實在有欠水準,偷偷定親,哼,我看她怎麼跟孃家交代,你等著看吧,你們一結婚,家那邊準得炸開鍋。這爛攤子可不好收拾哦。唉,也是自找的,她自己的兒子還不瞭解嗎?獻之這樣的性格,是可以強求地麼?”
也就是說,她突然認我做徒弟,是為了讓獻之他們以為又出現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讓他們不要怠慢我,不然,煮熟的鴨子也會飛的?
在車的轆轤聲中,我悄悄打量著這個無論身份和為人都出人意表的女人。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這次都真地幫到我了。
她說得對,惹不起,躲得起。我和子敬他孃的芥蒂,也只能寄希望於時間和距離的力量了。
那麼,成婚之後,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回京去向皇上要封賞,並爭取一任外放官的機會。
卷七 關河令 (218)婚禮前夕的小插曲(一)
二天一大早,我剛起床,衛夫人家的女僕就通報說:姐,王家七少爺在外面等你,說要帶你去遊西湖呢。”
衛夫人正在鏡前梳妝,聽見這話,回頭對我說:“盯得可真緊啊,生怕我把你拉去當免費夥計了。”
這是從何說起?我忙陪笑道:“師傅,不是這樣的啦,他只是看我從沒來過杭州,所以想帶我出去走走。”
衛夫人正色道:“他是男孩子,不懂這些還情有可原,你不懂就說不過去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婚禮之前新人是不能見面的?”
好像是有這個規矩。可是,我們的情況特殊,如果我不跟他見面的話,很多事情就沒法瞭解了。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是,缺乏必要的中間人。
記得皮皮出嫁前,就只需要坐在閨房裡做做女紅,順便聽她娘嘮叨一些三從四德的為婦之道。至於其他的,都交給她爹和幾個哥哥去辦理。到了出嫁那天,即使外面忙翻了天,她也只需要坐在那裡等著人來給她化妝,蓋上蓋頭,然後被人攙扶著坐上花轎。
我呢,孤家寡人一個,沒爹沒孃也沒其他親戚,我自己避嫌不見他很容易,可是誰去幫我和男家溝通,去打理婚禮的一應事宜呢?衛夫人嗎?我是不敢指望的,她也沒任何義務,我們的師徒之謂本就如同兒戲。
我把自己的疑慮說出來,果然衛夫人馬上宣告:“我最近有幾筆生意要談,等下就要去鋪子裡接待一位從北邊來的大客商,你的事,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不過呢,一些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不然傳出去惹人笑話。”
說完,回過身去繼續梳妝,不再搭理我。
衛夫人這人。好的時候特別好,人也風趣幽默,是個妙人。但就是脾氣有點古怪,喜怒無常,有時候莫名其妙地就冷淡起來,甚至無緣無故地出口傷人。叫人摸不頭腦。
她不理我,我也不好意思再纏著她解釋什麼。畢竟這些都是我的私事,她還有一大攤子生意要操心,她自己都忙不過來了。
又陪著坐了一會兒,想到王獻之還在外面等著我,我只得站起來說:“師傅您慢忙,我先出去了,我還有些事要跟子敬合計一下。”
她突然目光銳利地看著我說:“你要跟他去遊西湖也可以。但千萬不要被人看見了。不然人家說我的徒弟這麼不懂事,完全不懂規矩禮數,只會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我當師傅地也面上無光。”
我臉上頓時訕訕的,給她梳頭的那個女人也好像在鏡子裡竊笑。我氣得咬緊了嘴唇,卻又不好說什麼。
她的意思,我跟王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