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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都沒有。”
侯尚儀看了她一眼,譚書典立刻臉紅了,嘴裡吶吶地說:“我又嘴快了,我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呢?”
說完,開啟門警戒地朝外面看了看。回過頭來拍著胸口說:“還好還好,外面沒人。”
“沒人也要小心點,要時刻記住這裡是皇宮!”侯尚儀板著臉警告了一句。
譚書典忙躬身道:“是,屬下知錯了。”
看侯尚儀面色沉凝,我半天沒敢再開口。一直等到快散值的時候,才鼓起勇氣說:“我知道這樣要求有點過分,但我還是希望,以後能繼續在這裡跟你們共事。”
侯尚儀瞥了我一眼:“等你有命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我驚喜地趴在桌上。笑逐顏開地看著她說:“我可不可以把您地意思理解成,您依然歡迎我回來?”
“去,誰歡迎你啊。要是我的屬下都像你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我們司籍部早關門大吉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用發誓的口吻說:“您放心,只要我這次有命回來。我一定好好做事,絕不再打魚曬網。我要在司籍部一直做下去,直到白髮蒼蒼,再也做不動為止。”
她把手抽回去,白了我一眼說:“這話誰信啊?前兩天還溜班去會情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恨不得馬上就成親。等你嫁人了,王家是什麼門第,會讓媳婦出來做事?”
我不解地看著她。王家跟家倉促定親的事難道還沒有傳到宮裡來嗎?不會的,就算王家不說,道茂也會大張旗鼓地往宮裡傳訊息。在這場奪夫大戰中她出奇制勝,肯定非常得意,而能打擊到我。我相信她也是非常樂意地。
這隻能證明,侯尚儀是個埋頭做事不問是非的人。
既然她不知道,我也不想提起此事。
於是我說:“我這不是要去前線嗎?不知道要去多久,還有沒有命回來。將來的事,誰說得清呢?現在唯一能讓我心定的,就是您的應允。我不能揀了命回來,卻丟了女官的職銜,那我回來喝西北風啊。”
侯尚儀很鄭重地回答我:“我這裡沒有問題,隨時歡迎你回來。但你也知
官的職務安排。不是能由我說了算的,上頭地主子定的人。”
我聽懂了她的意思。如果我真的跟公主走了,皇后必然會安排新的人手過來。那麼等我回來的時候,也許司籍部的人員已經飽和了,再也沒有了我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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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捨不得這裡啊。”我由衷地感嘆。刀子嘴豆腐心,總是不厭其煩教導我的侯尚儀,心直口快的譚書典,在這詭橘的宮廷裡,能遇上這樣兩個同事實在是一種難得地幸運。可惜,我這一走,只怕以後就難進來了。
這時,我想到了一個人:暢。
也許可以透過暢求求皇后,讓我保留司籍部的職銜。司籍部現在三個人的編制本來就少了,我走後,皇后調進一個。我回來了,再加上我一個也不算多啊。
主意打定,晚上散值回鳳儀宮歇息的時候,剛好暢也回來了,我就向她打聽:“妹妹,皇后娘娘那邊,現在還每天唸經抄經嗎?”
。=|。上都鬧到很晚,害得我白天上值的時候總是打瞌睡。唉,又困了,真想好好睡一覺啊。”說完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我給她脫下鞋子,把被子拉過來給她蓋上說:“困就睡一會吧,皇后娘娘這會兒還在前頭接待客人呢。”
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嘴裡咕噥著:“那你到時候要喊我哦,你只要打聽到皇后娘娘回來了,就趕緊喊我起來。”
可憐的孩子!太受皇后寵愛了也不是什麼好事。皇后好像離不得她一樣,只要一回來就到處望:“暢兒呢?暢兒呢?”
。。:呢。姨母一見客人就忘了暢兒,跟人家嘰裡咕嚕說個沒完,暢兒在後面好無聊。”
這時候的皇后就會又欣慰又憐惜地攬過暢說:“那暢兒以後跟姨母一起去接待客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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