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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以後就不用來看我了,免得討人嫌。”
這事後來被
僕人傳出去,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連我這個不大出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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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上次道茂親親熱熱地喊他四姑父,而王羲之居然不認識她的表現。也看得出他到家走得很少。
這樣一想,我對未來又有了一點信心。如果跟家聯姻只是夫人一個人的主意,王獻之和他父親都對此沒有熱情地話。這事還有轉的餘地。畢竟,王羲之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他兒子的婚事,他才是最有發言權地人。如果他知道夫人一心想把他最心愛的小兒子作為連線兩家姻親的紐帶——一個純工具性的存在——他也會反對的。
有了信心,也就有了笑容,我伸了一個懶腰,吁了一口長氣,站起來說:“已經很晚了,我該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部隊每天天一亮就行軍,我們得抓緊時間睡,再一個時辰就該天亮了。”
“嗯,我送你回去。”他也站了起來。
“不用啦,;。回去就行了。”剛剛是謝將軍陪我們出去的,各處站崗的衛士應該都認識我了吧,不會阻攔我的。
他已經拉著我走出了帳篷:“傻瓜,都這麼晚了,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走?當然要送你回去了。”
站在帳篷門口又客套了幾句後,我笑著說:“算了,你要送就送吧,不然我們站在這裡客氣下去,還沒睡天就亮了。”
我們手拉著手從那些守衛面前走過,雖然幽暗的光影裡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想也知道他們有多驚訝。深夜地軍營裡,一對男女把臂同遊,這是多麼難得一見的稀罕景象。
進得園門,裡面依然靜悄悄的。他一直送我到房門口,看著我推門進去,還開玩笑說:“不請我進去坐坐啊?”
我笑著把他車轉身子,往外面推著說:“少貧嘴了,快回去吧。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跟我磨,你明天還要騎馬地,小心摔下來。”
“哦,原來是心疼自己的夫君。”
“……”
有些人就是不能理,越理越來勁。
他突然又回過頭來說:“要我回去也行,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