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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瞪視著他,這是什麼態度嘛。
他的聲音更冷了:“是走不了,還是捨不得走?他現在可是太子,未來的皇帝,跟了他,說不定能弄個貴妃噹噹。”
“真的耶,謝謝你提醒,我還沒想到這點。確實,好光輝的前途哦,那我就弄個貴妃噹噹,免得被你看扁了。”
“你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又怎樣?”氣死我了,好心被當作驢肝肺,人家一心替他著想,他倒好,懷疑我,冤枉我。
我還以為他會一怒之下拂袖而去,沒想到,他走過來把我一把抗在肩上就往外面走。
“你要幹什麼?”我驚慌地掙扎著,這樣走出去給那幾個看到了,我以後就別見人了。
“找個地方,馬上請他們三個證婚,我們立刻拜天地。把你變成了我的人,我叫那變態乾瞪眼去。”
“你瘋了?”
“我瘋了,被你逼瘋的。”
眼看著就要走出帷帳了,我還死豬肉一樣在他背上掛著,罵人從小就沒學會,踢打又怕弄痛了他。天那,誰來救救我?
卷七 關河令 (177) 結婚原來這麼簡單(一)
他真的準備就那樣把我扛出去,我慌了,不敢再發脾變策略懇求道:“你要帶我去哪兒我跟你去就是了,你先把我放下來好不好?”
他總算還保留了兩分理智,在離帳幕不遠的地方把我放了下來。雖然此地離新兵登記處尚有一段距離,而且又隱在擂臺後面,我們的出現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已經有不少人在往這邊探頭探腦了。
連桓濟都跑過來說:“你們倆在幹什麼?剛剛那裡有人喊,快看啊,一個男的扛著一個女的。我就猜是你們,這裡除了你們,誰還會玩這個把戲?”
我又羞又氣,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低著頭看自己的腳,連耳根子都在發燙。
王獻之依然氣虎虎的,見了桓濟,也不答他的話,只問了一句:“你們還要多久才散?”
桓濟看了看天色:“還得一會兒吧,幹嘛,你就餓了?”
王獻之簡短地說:“還是中午的那家酒樓,我和桃葉先去,我們在那裡等你們。”
說完就來拉我的手,我慌忙退後一步,嘴裡嚷著:“不要這樣啦,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的確還有很多檔案沒整理好,下午根本就沒做多少事,先是玲玲攪和,接著他又來了。
“明天我陪你一起做,登記處那邊的人手夠了。”他一副不由分說的樣子。
桓濟地眼睛在我們倆身上轉來轉去打量了一番。然後笑著問:“你們倆到底怎麼啦?怎麼我看著像有點不對勁似的。”
王獻之終於露出了笑臉:“不對勁嗎?可能有一點吧,就要成親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點緊張的,也很激動。”
“你說什麼?”桓濟的聲音突然提高八度。這下,朝這邊探頭探腦的人更多了。
“我說,我們就要成親了,想請你們幾個作證。正好你來了,就這樣通知他們吧,我和桃葉先去酒樓恭候大駕。”
說罷。朝桓濟拱一拱手,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我就走。
桓濟當場呆掉了,王獻之還回頭調侃了他一句:“蟲子飛進嘴裡去了哦。別忘了把我的話帶到,我和桃葉在那家酒樓等著你們。”
他的手下已經趕了一輛馬車迎了過來,他把我拉上車,車門一關。車子就動了起來。
我坐在裡面愣了半晌,才如夢初醒地問他:“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你說呢?”他看都不看我,探身到窗外跟手下交代著什麼。
當我聽到從他嘴裡說出“印有喜字地大紅燭”時,才不得不相信,他不是在說笑,而是真的,要。跟,我,成,親,了。
跟他成親我是不反對啦,問題是,“你不覺得這樣太草率了嗎?”人家的婚姻大事耶,一輩子就這麼一次。他就準備這樣草草地打發我?
“事急從權,老魚先生說的。”匆匆回了我一句,他繼續跟他的手下商量著一些具體事宜。
“現在哪裡急了啊?根本什麼事都沒發生好不好?你純粹是在瞎胡鬧。”
“等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就晚啦。”
好容易交代完了,他挪到我身邊坐下,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腿上說:“對不起,非常時期。只能特殊處理。我也知道今天這樣太草率了。等我們回到京城後。我一定給你補辦一個隆重地婚禮。”
我靠向他的肩頭說:“隆不隆重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