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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一聲都不敢吭。既然他什麼都猜到了,我再怎麼狡辯也沒用了,不如低頭認罪,以求寬大處理。
他突然重重地在案上一拍:“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你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危險嗎?你一個單身女子上路,不出明天,你就會被人……”他煩躁地一揮手,像要甩掉那些不好的想法,“真是不知死活!幸虧被他們發現了,不然,我怕我明天就得替你收屍,收回來的,還是殘得不能再殘的殘花敗柳!”
我地眼淚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為他說地這些難聽地話,也為那可能的場景。雖然很憋屈很難過,我還是承認,他說得是對地,我這番舉動,可能真的太莽撞,太幼稚,太不考慮後果的。兵荒馬亂的,一個年輕女子單獨上路,真的是危險重重。
見我哭了,他不僅沒有哄勸,反而大吼一聲道:“給我進去,好好反省反省。”又拿起我抄了幾頁的那本經書,劈頭丟給我說:“你不是喜歡抄經嗎?到後面去給我抄經,不抄完這一整本,不準出門。”
把我趕到後面,看我老老實實地坐在小圓桌上開始抄經後,他才氣沖沖地帶著人走了出去。
聽見門砰地一聲響,我知道,我又被關禁閉了。
卷七 關河令 (186)攜公主出逃
子走後,我悶頭悶腦地抄經,可是越抄越煩悶。
連抄經都不能讓我平息下來了,我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到達了極限。
;;時期。如果我不能在這段時間內趕到王獻之他們那裡,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是的,我承認太子講的有道理,他這次雖然態度不好,但的確是為我著想,我心裡也很感激。可是,留在這裡芶且度日,和王獻之天各一方,生死不相聞,我真的無法忍受。
那次被太子稱為“過家家酒”的拜堂儀式,對我的影響是非凡的。拜堂的儀式再簡陋也是拜堂啊,我從此當他是我的夫君了。戰亂的時候,我無論如何都要跟他在一起。親眼看到他平安,或者在他受傷的時候照顧他。哪怕最後我們都難逃此劫,與國俱亡,能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相愛一場。
想了一會,突然計上心來。公主可以為了看哥哥勉強我來前線,我為什麼不能拉上她陪我去看王獻之?我相信她肯定非常樂意的。至於太子知道後會不會發怒,會怎麼處罰我,我已經顧不得了。
最重要的是,有公主作陪,她的護衛隊必然會寸步不離地追隨,這樣也免除了我孤身涉險的危險。
打定了注意,我起身奔到門邊朝外面喊:“我有急事要面見九公主。請外面地姐姐和公公們行個方便,幫我去跟九公主傳個話,就說我想見她,求她務必來一下。”
外面沒有人搭話。但過了一會兒,好歹聽到了腳步聲。他們不理我沒關係,幫我去喊人就行了。
新安公主來了,站在門口板著臉問我:“有什麼急事?”
“您先關上門再說。”
她雖然皺著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依言關上了門。然後回身催著我:“快說吧,我還有事呢。再磨磨蹭蹭的我可走要走了。”
我看了看彩珠,為難地說:“可以請彩珠姐姐出去一會兒嗎?”
彩珠怒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叫我出去!”
我也不客氣地回她:“我不是什麼東西,我只是想跟公主商量一點事情,不想讓閒雜人等聽到。這是我和公主的私事,你做下人的,不知道有一個詞叫‘迴避’嗎?如果你要向公主密報什麼,我會自動迴避的,不會這麼不知趣,木樁一樣地杵在這裡。”
“你!”她捲起衣袖。直逼過來。我紋絲不動地站在當地,心裡好笑地想:怎麼,還想像以前一樣,張口就罵伸手就打?我現在可不是書塾的丫頭了,我也算是朝廷命官,連公主都不敢隨便動手的。在地下密室時,她那麼煩躁,也只是出言不遜,並沒有真的把我怎樣。
我眼睛看向公主:“您做決定吧,如果堅持要彩珠在。那下官也不敢說什麼了。您就請帶著彩珠回去吧。”有彩珠在,說也白說,不僅不能如願,還會白遭來
彩珠又要發飆,公主一個手勢,她只得硬生生地咽回了話。悻悻地走了出去。乖乖地關上了門。
看著公主的舉動。我想,她大概也猜到我要跟她說什麼了吧。只有這一件事可以讓她聽從我地擺佈。把彩珠都攆了出去。
毫無疑問,她的心裡,也是牽掛著王獻之的,也迫切地想從我口裡聽到他的訊息。頭一次,我慶幸她也喜歡王獻之,這讓我們有了共同的關切點和話題,也讓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