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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事。”
我聽了,心裡忽然有些愧疚,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鍾家義見我沒有聲響,又問:“天嫵,我猜,你是不是不準備回來了?”
這個人的確是洞察秋毫啊。我承認道:“剛才我跟湮明說,我會一直呆在突尼西亞這邊,照顧別人。也許會回來,也許不會。我也不知道。”
鍾家亦聽了,第一次很久沒有接話,然後,這個平時吊兒郎當的人,居然也嘆了一口氣,說:“天嫵,我想,湮明這輩子最大的剋星就是你了。凡是跟你有關的事情,他都完全的不理智不客觀。”
我問他:“你能不能幫我勸勸湮明?”
鍾家亦又嘆了一口氣:“天嫵,你覺得湮明那種個性是我勸得動的嗎?你說你們兩個,本來好端端的天各一方,也就是人生中不小心見了一兩面。結果,過了那麼久,居然在湮家碰了頭。連我這個不怎麼相信緣分命運的人,都要相信世界上有這麼一個虛無飄渺的東西了。更不要說湮明瞭。所以,”鍾家亦停了一下,又說:“所以,天嫵,我覺得吧,湮明那個死腦筋,肯定會等你。”
接著,沒等我說話,他再次嘆了一聲:“所以,天嫵,我要勸的人是你。即使你要在那邊長待,也記得時不時的回來看一看,就當放假吧。大家都想你,不僅僅是湮明,我想過不了幾天,湮家的那些人,都會陸續打電話給你了。”
我聽了,想到湮家的人,忽然覺得心中的不快少了一半。
之後,我就真的長期地呆在了突尼西亞。
跟鍾家亦所說的一樣,我總是會時不時地接到湮迪,湮婷婷,湮琪兒,甚至是鍾家亦的電話。
湮迪給我打電話從來都是跟我撒嬌,時不時地戳一戳我母性的軟肋,然後好想盡一切辦法的讓我儘快回去。
婷婷給我的電話不多,但是隻要一聊起來就是好幾個小時。最近聽她說江天琪已經不顧經濟公司的強烈反對把他們的關係公佈於眾。現在她每次和那位天王在一起都會受到八卦媒體的連番轟炸。
琪兒的電話就更少了,她現在跟著子西在世界各地到處跑,生活也算十分愜意。
最後,給我電話最多的就要算是鍾家亦了。他那邊的各種型別的訊息也最多:正經的訊息有刑銳手中的股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落入了湮明手中,據內部訊息透露是由於關山的幫忙;還有那個曾經想爭奪上海地產的韓國財團也已經成為湮明的盟友,等等。不正經地,包括這次的貴公子排行榜湮明路楓並列第一,鍾家亦抱怨著自己只屈居第三;還有湮明和路娜的訂婚典禮一拖再拖,天尚傳媒的路總臉色已經非常地不好看,鍾家亦自己也被傳成介入這段戀情的第三者;還有,最近湮明的助理連續被炒了三個,好像都是由於對湮明“圖謀不軌”。
然後鍾家亦還大笑說:“天嫵,你那個繼子真是魅力無限啊。你知不知道,其中一個助理還是個男的。”
聽著這話,我的心情也豁然開朗,笑了起來。
這些遠方的問候讓我覺得溫暖。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從來沒有再沒有接到湮明的電話。說實話,不明白為什麼,我居然覺得有些失落和愧疚。
來自墨洛克的醫生和護理人員每隔一個月會過來突尼西亞一次,為穆塔穩定病情。由於這一段時間我為穆塔調理,他恢復得也不錯,前不久醫生和護理人員沒有待多久便離開了。離開之後,我把醫生帶來的藥檢查了一遍,和以前幾次的對照,忽然有一絲疑惑湧上心頭。
送走了醫生和護理人員,這個月中旬,又有使者從墨洛克趕來。
這一次,他們帶來了墨洛克加冕大禮的邀請函。
我收下邀請函,把這個金光燦燦的邀請函給了穆塔,心裡不住地在冷哼:想不到他們居然還如此考慮周到,不僅在邀請函上寫上大家熟悉的各國語言,還刻上了盲文。
穆塔用手輕輕地拂過邀請函,卻異常平靜。
好{炫&書&網}久,他對來訪的使者說:“突尼西亞去墨洛克路途太遠,我的病情還不穩定,就不方便遠行了。”
使者一聽,知道是拒絕,有些躊躇,好{炫&書&網}久才說:“殿下吩咐,這次一定要請到您。我們會準備最舒適的旅行裝置,請您跟我們一起去吧。”
我聽了,剛想反駁,卻見穆塔把邀請函往使者方向一扔,說:“轉告你們的殿下,我已經不屬於墨洛克皇室,這種盛宴,不需要我出席。以後,我和你口中的殿下也沒有任何瓜葛。請回吧。”
使者還想說什麼,可是穆塔卻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