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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碎了!她焉能不死?是的,陶丹楓也死了。
她把口袋放在床上,走到梳妝檯邊,她開啟抽屜,取出自己的護照、黃皮書、和飛機票。她檢視著機票,下午四時的飛機,經香港飛倫敦!下午四時,她還有時間!她走回床邊,望著那些散亂的東西,望著那口箱子,她該整理行裝。整理行裝?她摔了一下頭,整理行裝幹什麼?能帶走的,只是一些衣服!她失落的,又何止是一些衣服?已經失去了那麼多的東西,還在乎一箱衣物嗎?
她開啟皮包,把護照、飛機票、黃皮書……和一些有限的錢,都收進皮包裡。站在梳妝檯前,她審視著自己,蒼白的面頰,受傷的嘴角,失神的眼睛,疲倦的神情,消瘦的下巴……她低嘆一聲,開啟粉盒,她拿起粉撲。心裡有個小聲音在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你預備為誰畫眉?為誰梳妝?”她廢然長嘆,拋下了粉撲,她帶著皮包,拎著那重重的口袋,走出了臥室,走出了客廳,再走出了公寓。
三十分鐘以後,她已經站在碧槐的墓前了。她望著墓碑上那簡單的字。“陶碧槐小姐之墓”,許久以來,她每次站在這兒,就為碧槐叫屈:別人的墓碑上,都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