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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藍色水墨。
“爺爺,凌哲帶客人回來了。”終究是不諳世事的小娃兒,對外來客的周到而熱情,幾人踩在玉石鋪就的地面上,無一絲縫隙。
“恩。”眼角掃過幾人,並無停留,啞聲道。
飛揚、暉洛無語,流雲、風馳面面相覷,夏侯一笑衝著自稱凌哲的小娃兒擺擺手,掛上一個無害的笑容,低聲咕噥著什麼。
“爺爺,我可以帶客人休息麼?”手指揉搓太陽穴邊的齊耳短髮,光亮柔順如上乘的錦綢,大眼睛略有不解的眨吧。
“此處不留人,諸位若是有什麼目的,不妨先說清楚。”珠簾深處,低眉順眼,素手執筆的銀髮男子起身,輕拂珠簾,露出完美的側臉,五人都有看見那張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卻一致的不曾多表現自己的驚訝——完全第二個霍野。
飛揚冷漠無語側開頭一眼覽盡房內擺設,華麗的純樟樹傢俱散發著淡淡的木香,精美絕倫的古玩珍奇,意境高遠的名家書畫,連著那無塵晶珠串成的珠簾,無一不彰顯主人的高雅不俗的品位,眼角觸極那墨袍內的天雪紋綿的中衣時,雙目微眯,嘴角扯起微不可見的弧,故事似乎幾近高潮階段。
暉洛沉穩淡定,儒雅貴氣,夏侯一笑猾如狐狸卻也非惡人,流雲、風馳安靜的站於最後,自然是隨身護衛,抬手牽起凌哲走向側廳。
“過猿陵,往弱水。”清朗的聲音適時而起,暉洛直視銀髮男子。
“猿陵神秘莫測,一無寶藏二為絕地,諸位退回,夜某便不追究七奴之死。”削瘦的臉上暗淡無光,一聲冷笑,示意凌哲不許多言。
“賀蘭王貴妃長子,霍野年方三十有二,因異瞳被排擠在外,嘉勉元年繼任西圖君位。”無人可見掩面的銀髮下怎麼的表情。便聽得夏侯一笑嘻嘻道,“飛揚還記著當日西圖王登期的盛典禮呢,唯一遺憾的便是不曾見過賀蘭王貴妃這昔日西圖第一美女。”那臉色倒真有些因此而遺憾的意味。
墨色的寬袖子長袍,一雙眼卻無比銳利,似有怒狀,道“允你便是。”
已不用廢心琢磨,玉雕庵堂怕也定是為他人所鑄,這工程量之浩大,卻實另在驚奇,從小便涉獵大陸古今的她也不得所知,卻也不願掉以輕心,髮尾一甩,優雅就坐,出言道:“很高深莫測的人,能使賀蘭雪舍君王、育珠胎,這樣的人若傳出江湖,這嘉勉新君怕是面上無顏。”
沒有一絲遲疑,一個飛身猛撲而去,長袖飄然而過,身隨心動,已站在飛揚身後。
冷,燃著檀香的小側廳佛堂內,似冰霜的雙瞳都死盯著銀髮人,穿透肌肉的冷刺入骨髓,墨袖下修長的手指鎖往的是飛揚的喉嚨,“休得自以為是?”
她在賭,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陰謀,不管真與假,贏則猿陵不會與她為敵,敗也有退敵之計;久居弱水之鄰,至少能提供些線索,而現在不好玩的便是這男人略有急促的呼吸,怕這油盡燈枯徵兆也過於詭異。
“前輩若記得欠司空月白的債,便放開飛揚。”流轉的眼波跳過凌哲懸淚欲滴的小臉,無一絲波瀾,冷淡的陳述。
“先生與你是何關係?”不以為意的一問,緊鎖喉嚨的手鬆了松,江湖人最重信義,更況續命之恩、守秘之信,重如泰山。
“亦師亦友。”字字清晰。
“何事?”墨袖甩開,宛如實質的殺氣瞬間消散。
060 識夜絕
“其一,我會將你屍體化灰送至西圖,至於霍野是否知情那便是賀蘭雪的事;其二,凌哲由我帶走,好好待他,其三,我需要通往弱水的最佳算途徑。”撥開銀絲,示意凌哲過來,抱上大腿,“爺爺,臉色不對,凌哲這就取血去。”
聽至此處,也都大概能估摸到飛揚第一句話的意思,墨袍一絆,凌哲絲毫掙扎不了,唯有安靜的坐好,眼光始終在幾人間遊弋。
“我信你。”頹然的倒在椅間,臉色難看之極,深深吸了口氣,抱緊了腿上的凌哲,堅定的看向飛揚的眼睛,直到確信,方才出言道。
《九州方圓秘史》最大的弱水夜沼,九洲大陸的一片大湖,弱水之內萬物不生,而夜沼中可見兩種生物,黑蟒與夜梟。夜沼分為二層,外層萬物不生之弱水,潭水層則為清水,黑蟒生於清水中,夜梟飛於空中,夜沼可謂死亡之地。
夜絕將自己僅知道的一點訊息告訴眾人,才安排唯一的女侍帶了幾人前去休息,午飯前他將會做好一切準備。
四季如春的庵堂內院種滿了色彩斑斕的花草,寂靜到可以聽清院外溪水流淌聲,若非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