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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走路，什麼時候學會的說話，什麼時候不尿床了，開口第一句說的是什麼啊！”歐晴空扳著手指頭，一點一點地想。
“她開口第一句，叫得是哥哥。”顧城本來不打算理會歐晴空的，可是他最後一個問題讓他突然想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個下午。
顧曉羽被抱回來的那天，九歲的顧城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看著那個女人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和自己的父母交談著什麼，三個人的臉色都說不上好看，顧城本不打算湊過去的。可是，他路過客廳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顧曉羽蓮藕一樣的小腿兒在半空中不安分地小幅度地揮舞著，就覺得特別好玩。於是，他也顧不得大人們的臉色了，直接走過去拽住了顧曉羽的小腿兒。本來被大人們壓抑的氣氛渲染地直撇嘴巴，眼眶裡也含了眼淚，就要哭出來的顧曉羽在顧城拽住她的那條腿的瞬間，就樂出聲音來。
“好可愛啊！”顧城看著顧曉羽肉嘟嘟的小臉蛋，以及那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毫不誇張地驚呼。
他沒想到，這個可愛的孩子就這麼簡單地變成了自己的妹妹，親妹妹。於是，顧城除了變形金剛之外，又多了一個有生命的玩具，就是顧曉羽。不管他是把顧曉羽當作玩具還是當作妹妹，顧家夫妻倒是看出來了，自家兒子對這個妹妹還是挺上心的。有時候，兩個夫妻忙，就把曉羽交給顧城看管。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在一起玩上半天都能相安無事。
小孩兒就是喜歡和自己玩兒得多的人親近，所以她也就特別粘顧城。顧曉羽第一次開口說話是一個下午，顧軍的一個老同學遠道而來開會，就順便過來看望顧軍。顧軍那個老同學知道顧軍有一個兒子，就特地拿了當時小男孩兒之間特別流行的變形金剛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