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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記憶中,他從來沒對著我煦暖地笑過,他對我,不是呵斥,就是責罵,要不就是冷笑。原來他的笑容那麼漂亮,就好像雪山之巔,萬年冰川,竟然生出了一朵絕美的雪蓮,在晨曦光芒的映照下,閃爍著七彩琉璃光!
——這樣的眼神,我在哪裡看到過?
我本想跟他說告辭的,卻一時間梗在了喉嚨裡。
“羅若,你是個好姑娘,我以前錯怪了你。”
看著他,忍不住有點發呆,連忙搖頭晃腦:“我早說了我是好人,你偏不信,現在後悔了吧,晚啦。”
他苦笑:“大言不慚,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姑娘,簡直不知拿你如何是好。”
我暗自吐下舌頭。
“慢著——你衣服上上有片葉子。”
伸手過去拂拭他的肩,卻不小心碰到他也伸出的手,我像被燙到一樣,趕忙縮回去。
為什麼會覺得突然很無措?
“羅若……”他也正看著我,眸子裡有一點難解的迷茫。
我也愣在那裡,一轉頭,卻看見琳琅站在深灰色的走廊盡頭,一身粉色衣衫,嬌俏的臉蛋沒有表情,一雙妙目定定地看著我們兩人。
我心一顫。
“表哥。”琳琅盈盈走過來,對著我們綻開一個笑容,就如同剛才的冷漠表情只是我的一個幻覺般,“羅姑娘,怎麼,你們在這兒聊天啊,我正說這暮色佳妙,要找人一同欣賞呢。”
我目光定在她耳際搖晃的一隻碧綠色貓兒眼來,覺得那顏色有點炫目。
杜離也淡淡一笑:“是啊,對著月桂,忍不住想起很多事情來。”
“對酒當歌,豈能不叫我?”琳琅眼波一轉,笑意盈盈,“表哥,不如我們就在此地飲酒吟詩,‘月上柳梢頭’,豈不是風雅美事一樁?”
“……我不能飲酒。”我低下頭,慚道。
琳琅甜甜一笑:“不能飲酒也無妨,女孩子本來就不該隨便失了儀態,表哥你道是不是?”
杜離眯眼,微微頷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心中有點煩躁,恨恨道:“那我也不會作詩。”
琳琅沉默半晌,我想她大約是從未聽說過女子不會作詩。再一轉頭,杜離正探詢地看著我,眉頭微微地蹙起。我道:“不騙你,真不會。”
琳琅何等識大體,便柔聲寬慰道:“那也不妨事,羅姑娘若是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