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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沒意思。”
容顏不跟她多說,掛了電話去找醫生,一量體溫,驚出她一身汗來,三十九度八,真是高得嚇人。醫生也不遲疑,直接幫他輸液。整個過程秦遠修就像沒事人一樣,任由別人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竟連一絲反抗的神智都沒有了。
一連就輸了三瓶,其間他一直昏睡。容顏坐在床邊守著,半步不敢離開。就這樣還敢攆她去跟人會合,他這個樣子只怕被人拖走了都全然不自知。
打完針已經五點多了,天色暗下來,容顏幫他拔了針,一抬頭,發現秦遠修已經醒了,目光沉穩的看著她。
容顏忽然緊張,小心意意:“是不是拔疼了?”
秦遠修聲音沉沉:“不疼。”
容顏拭他的體溫,不似先前那樣熱了,這才鬆了口氣。問他:“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秦遠修攥住她一隻手,握在掌心縮排被子裡,當成他身體的一部分。頭一歪,一側俊顏深埋入枕,良久:“不想吃,想睡覺。”
容顏傾身上前,順勢將手借給他,讓他握得更踏實些。另一隻輕輕在他身上拍打,動作輕緩稚氣,哄孩子入睡一般:“那就再睡一會兒吧,醒了再吃。”
秦遠修沒睡多久,閔安月和夏北北過來探望。看到容顏一陣激動,夏北北虎背熊腰和容顏抱成一團大呼小叫,被機智的閔安月及時制止:“小聲點兒,沒見她們家秦少正睡著麼。”把容顏拉到一邊小聲問:“怎麼樣了?什麼情況啊?”
容顏嘆氣:“感冒了,高燒,近四十度。”
聽得人一陣心驚。夏北北湊上來:“那現在呢?還沒退麼?不行趕緊去醫院吧,秦家的金枝玉葉,在你手裡被折騰出病來,回去怎麼交代啊。”
容顏也是心焦不已,從沒見秦遠修生過什麼大病,發這麼高的燒也是頭一次。以往有個頭疼腦熱的還不待成氣候,私家醫生就打著衝鋒上來了,再頑劣的病菌也經不起這種高強度的扼殺。
將臥室門關上,三人到廳內說話。“看看情況再說,如果再燒起來就帶他去醫院。”想了想,又問:“小小那邊不忙嗎?”
段安弦笑著答:“她一個孕婦忙什麼啊,誰敢讓她做事。再說結婚男方是主力軍,女生只管搖旗吶喊,等著來娶就好啦。”
容顏一臉茫然:“什麼意思?不是新娘麼,又怎麼成孕婦了?”
段安弦抿著嘴壞笑。
夏北北搡她:“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可逾越的鴻溝麼?新娘懷了孩子,不就順理成章成孕婦了。”
容顏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夠前衛的啊,才打著結婚的名號,感情孩子都已經有了。這叫什麼來著?先上車後補票?
“快說來聽聽,怎麼回事啊?”劉小從來都是大嘴巴,有個私房事別人不問她自己也得沉不住氣,這次是怎麼了,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到位。
段安弦雙腿交疊,一如既往的優雅:“我們也是來了才發現的,劉小挺著四個月的大肚子,按理說也不算很久吧,就能擺出一副螃蟹範,多麼了不起。我才糗呢,愣沒反應過來,指著她的肚子問怎麼就發福了呢。這次小小的風聲嚴緊,主要是杜允那個軍師,跟小小可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明顯有腦子。杜允你知道是誰吧?就那個新郎。”
夏北北摸起茶几上的蘋果咬,含糊不清的:“就是,就是,那個杜允不簡單。之前在網上跟小小還影片過,都沒看出端倪來。小小也說了,好幾次都差一點兒說出來,是杜允說要她給我們個驚喜的。”驚是有了,就不知喜在哪裡,孕婦了得麼,搞得她連劉小的身都不敢近,生怕一個不注意撞出什麼問題來。一口嚥下去,扯著容顏的袖子,還是一臉驚色:“哎,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結婚麼?沒覺得很匆忙?還不是因為小小懷上了,怕再不結孩子都能趕來參加婚禮了。酒壯熊人膽,但壯大了也真不是個事。”
容顏越聽越迷糊,非問個明白:“跟酒什麼關係?”
夏北北心直口快:“兩個人是經別人介紹的,小小說一早沒看上杜允,就想著當哥們處。後來一起喝酒喝大了,事情就出了。”
段安弦撫著額,幸災樂禍:“你說,人除了酒後亂性,還能幹點兒別的麼?”
容顏受到的衝擊實在太大,如果不是秦遠修病著,真想立刻衝到劉小面前,看看這個腰身圓潤的新嫁娘什麼樣。
想到秦遠修了,順帶想起件緊要的事來。
“你們兩個晚上有什麼安排?”
段安弦搖頭:“沒有,打算看過你們就回賓館睡的。怎麼?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