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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修的事你用不著管,就沒見他吃過虧。我要是那個華明東還是華明宇的,拿了他什麼直接給他吐出來,省著沒等消化再被他開膛破腹拿出來。”見她不為所動,又說:“就算吃一次鱉又怎樣?他一年賺多少你知道麼,全當刮刮油了,省著膩歪。”
說得輕鬆,生意人賺再多哪個想賠的?再說秦遠修上面有秦號天壓著,小打小鬧的紈絝他平日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真若闖出禍來,以秦號天的脾氣能輕易饒他?
還是沒胃口,不領他的情:“還是送我回家吧。”
秦紹風擰著眉哼哼:“真死心眼。”車子已奔著秦家的方向去,開出一段距離散慢提醒:“秦遠修早回不了。”
容顏默然反思對他的態度,和緩許多:“反正你不急,吃了飯再回去吧。”
秦紹風轉眼就能樂開懷。
可是真到了秦家,意態就全變了,之前攆都不想走,這會兒怎麼也甭想留。剛開啟車門下來,一聽秦家的下人說秦號天在室內坐著,轉身就要上車:“你進去吧,我想起來晚上有事,得走了。”
容顏手一抖,拉上他的衣襟一角:“我跟你一起,也有事。”
秦紹風怔了一下,回頭看她,一下咧開嘴笑了,露出八顆潔白整齊的牙齒:“你也怕他?”上了車連發動引擎都小心意意,生怕室內有人聽到,一個箭步射出來了。
容顏鬆了口氣:“他是你爸,你怕他幹嘛?”
秦紹風盯著她,臉上笑意還很歡暢:“這話我問你才是,他對女眷還挺寬容吧?”
是挺大度,可是今非昔比,她不怕才怪。
這回沒道理不在外面吃了,秦紹風將車速放緩,問她:“想想,吃什麼。”
容顏依言安靜的想。他那邊電話卻不安份的響了。
秦紹風拿在手裡,偏頭一陣懊惱:“成心的吧。”接起來,無語感嘆:“媽。”拉了長長的一個音,從沒見過秦郝佳和秦遠修這麼跟白林說過話,真是老兒子,看出嬌了。
顯然是白林勒令他回家吃飯,若擱平時也不會下死命令,明擺著是閔安月在秦家大宅等著,非秦紹風不可了。
容顏抱起大衣,已經準備下車。
秦紹風沒招架住白林的淫威,不知被掐正什麼,胡亂說了句:“我誰都不娶。行了,回去就是了。”收了線沒說立刻將人放下:“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容顏頜首想了下:“去秦遠修的公司吧。”
此刻天已暗下,城市燈火輝煌點亮半邊天,透過車窗,映得她一張臉明燦燦,秦紹風隨意瞥了眼,覺出美好。
容顏握著電話,也知道秦遠修的電話有人幫他處理得當。看了看天色,沒打算拔過去。大廈內的員工已經陸續下班,到了這一刻經過的人已經很少。依稀見到一個,著裝整齊,透出職業白領的幹練。
一直等到八點,身體幾乎被凍透了,臺階上坐不住,站起身來來回回走動。秦遠修工作時什麼樣她已經見識過,是個完全忘我的主,事實上她也拿不準要等到幾點。以往雖不知他下班都有什麼安排,或者乾脆在公司加班,半夜回家是常有的事。
人有時就是死心眼,最想跟自己過不去。如果此刻上去,也不會有人攔她。重新坐回臺階上,沒那樣的打算,抱著膝蓋悠悠的想事情。
抬頭看星空,人生總有那麼多一重重的相似。冬天幹這種傻事還是頭一回,以往也有坐在大廈門口等他的經歷。早說過秦遠修是紙老虎,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交峰難免就會有‘傷亡’,兩人又是標準的戰爭販子,不痛快是常有的事。秦遠修看著儀表堂堂的大男人,執拗起來跟小孩兒無異,基本都是他哄她,鬧完了哄,哄完了再鬧。一次還是將他惹惱了,說白了就是太大男子主義,他口齒伶俐,將她氣瘋,指著他口不擇言:“秦遠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從沒見他生過那麼大的氣,驀然怔愣了下,臉都氣白了。甩門出去不理她,隔著數道門聽到急速發動引擎的聲音,轉眼消失不見。很晚都沒回來,她沉不住心,覺得心虛,下人更是放心不下,給了她臺階下,好聲好語的勸:“少奶奶,去找找少爺吧,電話也打不通,又是開快車出去的,別出什麼事。”都知道秦遠修在她面前最小性子,再大的脾氣哄哄也能了事。她板著臉沒好氣:“挺大個人能出什麼事,有事新聞上不播啊。”不知哪個人說了句:“也不能那麼及時啊。”她心裡一下就慌了,匆匆找個藉口衝出來,跑出來時聽管家說到公司許能找到人,就到他的公司前等。不像現在,知道他幹什麼,進過他的辦公室哪怕只有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