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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男人也是很看重清白的,由其是我。”然後把當年的那場細小風暴跟容顏大體說了說。
容顏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原來這樣,看來男人也不容易,也是危險重重。”還以為道德淪陷風險只是女人的,當年光聽說女學生在學校被欺負,為湮滅風聲保研的就不止一兩個。
“想什麼呢傻老婆?”秦遠修挑起她的下巴。
容顏皺了皺眉,一臉認真:“你當時還不如多出去轉兩圈呢,又不吃什麼虧,興許不用努力就讀研了。”
秦遠修徹底沒話說,半天憋出一句:“感情你是渴望自己的老公被劫財劫色?”
容顏本想給以肯定回答,可見他眉梢隱隱跳動了兩下,違心的搖了搖頭:“不想。”
秦遠修得到滿意答案,像表揚小孩子一樣,摸摸她頭頂:“哎,這樣就對了。走,跟老公上樓睡覺。”
兩人同時翻找睡衣去洗澡,秦遠修行頭簡單快她一步,走出兩步回過頭壞笑著說:“要不,一起?”
容顏狠狠白他:“你怎麼不去死?”
秦遠修做勢回來拉她,容顏所有勇氣頓掃一空,窩到床角做垂死掙扎狀,那意思像說,你敢過來?過來我死給你看。秦遠修一下就笑了,一甩頭髮轉身去浴室,悻悻然:“就沒跟女人洗過澡,你不願意我還嫌彆扭呢。”
容顏鼻尖都出了層細汗,秦大少風流成性該閱人無數吧?裝純吧。
這就是兩人的相處模式,從來也都像沒有隔閡,只要秦遠修先一步低頭,兩人轉眼就能融洽得情深似海。秦遠修說了,誰說當過兵的,扛過槍的,同過桌的就鐵桿了,同過床的更沒有隔夜的仇。床尾都不必去,轉眼就能合得前嫌不計。
那晚瘋瘋癲癲的說了什麼,只怕他自己都忘記了。反正容顏是這樣認為,畢竟秦遠修整個生活意念都是懶洋洋的,很少記得一些無聊的人或者無聊的事。容顏甚至常常想,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會被秦遠修當做無聊的人湮滅在記憶的海洋裡,路人甲一樣,或者像過時的同學,看面相熟悉,除了一個綽號卻無論如何再叫不出名字。
但無論怎樣,小階段的冷戰終於在秦遠修的主動熱情下悄無聲息的結束了。日日回家,前後粘著容顏打轉,有事沒事的打個電話問她幹了什麼,吃沒吃飯。說不準什麼時間打來,有時容顏在睡午覺,有時在跟夏北北聊天,或者同閒來無事的段安弦逛街,問得煩了她就嗯嗯的草草應付,卻依然不能打消秦遠修盯緊她的高度熱情。
就連木訥的夏北北都發現玄機:“秦少這幾天不忙了?”
容顏躺在宋瑞家的沙發上,吃宋瑞搬運回來的水果,漫不經心:“他什麼時候忙了?”不一直如此。
夏北北哪知道,反正前幾日容顏的電話就不像現在這樣忙,從她嘴裡搶來一塊香蕉,傻著臉:“前兩天都沒時間給你打電話,相比之下現在不閒麼?”
容顏一愣,把整個香蕉都塞進她嘴裡,胡亂的應:“是啊。”
夏北北大口大口的咀嚼完,跟著她一同躺進沙發裡。終於考完了,早不是第一場硝煙,戰都打疲了。如今考完了實實鬆了口氣心裡像空下一截,這種感覺並不新鮮,每個人許都有過,沒日沒夜的準備一場考試,忽然某一天考完了,空閒的時間再不用擠,嘩啦一下落下來,整個人反倒闊綽得無措,不知怎麼打發了。
“小顏,今晚跟弦子碰個頭吧,自打從江南分開,到現在還沒見她。”
容顏望著天花板,借物思人,想到的卻是宋瑞,心不在焉的應了個:“好啊。”其實並不太清楚她說的什麼,只覺得如今夏北北試也考完了,該不怕閒雜的事打擾,是不是跟宋瑞的事能重新提上日程了?
“北北,這些吃的都是宋瑞送來的?”
“嗯,宋少一些東西還放在這裡,有時來拿資料或什麼東西,就會順帶捎點吃的過來。”夏北北迴答時慢了半拍,不知道在想什麼,上瞧的眼神裡閃出亮晶的泡泡,像兒時聽王子和公主的童話故事,滿心欣喜。
容顏故意嘖的很大聲:“瞧瞧,宋瑞多好的人,對你真上心啊。”
夏北北唔了一會兒:“他對每個女人都上心吧,滴水不漏的謙謙公子。”
這倒是真的,就沒見宋瑞對哪個人不面面俱到過,不過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她就不清楚了,至少宋瑞對她認得的這幾個人如此。可不像秦遠修,大部分是冷的,也很少表現出熱情,一但熱起來,恐就要被人說成非奸即盜。
坐起身拉著她一同起來,消除她這樣的慣性思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