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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弦還會有誰?!容顏又驚又喜,緩緩湊上去,用完好的一隻手拍她:“弦子!”
明顯感覺她愣了一下,猛然轉過頭,本來一臉欣喜,目光落到她纏了厚厚紗布的手臂上,接著變了臉:“容顏,你怎麼搞的,想當俠女是不是?嚇死人了。”
容顏知道夏北北全跟她說了,擺著獨臂笑意乾乾:“別聽北北嚇你,就破了一點兒皮。”
夏北北聽著不忿:“嗯,你皮厚,除了皮就是骨頭,沒肉的。”
容顏瞪她。
夏北北斬釘截鐵:“別跟我擠眉瞪眼,我說錯了麼?”
段安弦自然信夏北北的,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有唯恐天下不亂的本質,由其在壞事上,這一方面的特質更體現得淋漓盡致。這會兒說容顏不借助秦遠修眼見飛黃騰達了段安弦或許會置疑一下,但說她一隻胳膊幾乎快廢掉,夏北北一說她就信了。
“容顏,你什麼破腦子啊,以為自己特種兵麼,刀槍都敢往上衝?”夏北北在爆力事件上基本屬沒見過世面那種,跟誰描述起來都驚心動魄的,宋瑞早上問她情況時,聽到後覺得自己快哭了,來了醫院才發現自己更想哭。可想而知,段安弦剛才問起她怎會出現在這裡時,膽子都嚇破了。以為容顏一隻胳膊是保不住了。
容顏攬上段安弦:“行了,這不挺好麼。到是你,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又玩失蹤是不是?”
夏北北幫腔:“我正在跟她計較這事呢,沒良心的東西。”
段安弦拉著人走:“你不是要回家麼,我跟北北陪你一起,路上慢慢說。”
容顏和夏北北一路上嚴厲拷問,段安弦都招了。原來這段時間哪兒都沒去,一直在S城的,只說前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想一個人靜靜,許多事情都要徹底縷出個頭緒來。
夏北北問她:“那你縷得怎麼樣了?”
段安弦作出微笑的樣子,一段時間不見像蒼桑了很多。嘆了口氣說:“想明白了,這回算徹底想明白了,準備做一個了斷。以後再不想像以前一樣不見光的活著,到頭來兩手空空什麼都得不到,太不值得。我要用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擁有更多,而不是別人憐憫的施捨。”
她說這樣的話讓容顏和夏北北都很安心,以為她終於回頭是岸,要翻過那一頁重新來過了。可她們太小看漢語言的博大精深了,一句話可以做太多種理解,如果你往好的方面想,那就是生機勃勃,如果往壞了想,就是不折不扣的野心勃勃。就像名垂千史和遺臭萬年其實沒什麼不可逾越的鴻溝,同樣都是讓人記住一輩子,至於是哪種只看最後是以哪種方式死的。而段安弦這個光明大業顯然不是另擇他路,而是一如既往先前的道路,只是戰略戰術更狠戾更過激了點兒,在原本不可能有光明的道路上非要突破一條羅馬大道來。
如果當時她將話說得明明白白,容顏和夏北北會想不明白她是從哪一個角度看過去的,或者從哪一方位做了精密勘探,覺得用這一種方法能砸通用道德累積起的厚實防線,真正通向光明幸福?何時,段安弦竟已經如斯癲狂。一瞌眼彷彿都已經看到她頭破血流的那不久的將來。
容顏和夏北北聽了段安弦的話實實的激動了一回,無疑認定段安弦還是當年結識的大好青年。只是小估了社會的同化能力,忘記了這早不是當年的學生時代。
快到秦家容顏才想起問:“怎麼會在醫院?”下意識看向夏北北。
夏北北一顆腦袋搖搖欲墜:“不是我通風報信,先看到人在前,說你被砍在後。”
容顏鄙夷了一番她的不當用詞,更不解:“那你去醫院幹嘛了?”
段安弦僵了一下神,轉眼恢復如初:“好像有點兒感冒,覺得不太舒服就去醫院看看。沒想到碰到北北了。對了,我就在那附近租的房子。”
容顏和夏北北齊聲念:“難怪,難怪。”
秦家最不缺下人,夏北北和段安弦去了其實也沒什麼事做,容顏只是一邊胳膊不能動,又不是斷手斷腳。一到秦家便都被當成客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三個人好不容顏又湊到一起,高興的不得了。已經在客廳裡聊了好一會兒,不知誰說了笑話,幾人剎時笑得前仰後合的。其間管家已經來提醒了三次,現在又過來催:“少奶奶,你才出院,路上顛簸了那麼久,上樓休息一會兒吧。”
容顏頭也沒回,直接擺擺手:“我還不累,不想休息。”
管家這回很執著:“少奶奶,少爺已經打來電話了,讓您別貪玩。”
“我又不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