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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起,周默生將身子向後仰去,“進來。”簡短卻不容置疑的話語。
“周少,事情已經在辦理了,但是樓下的工作人員說在地上撿到這個。”說話的男子低著頭顱,恭敬的將手中的那顆項鍊遞至男人的眼前。
周少,這是京都所有人對他的稱呼。
不經意的看向那條項鍊,他似乎記得夜裡歡_愛的時候,她的脖子上並未帶上任何東西。
只是這一刻看見那猶如二十世紀英國石英鐘的項鍊時,他眼色微斂。
細細的摩挲著手中還帶著冷意的金屬,開啟了石英鐘的蓋子裡邊卻不是時鐘,而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的溫柔,手中抱著的孩子笑的更是燦爛如星光。
這——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孩子應該是那個女人了。
勾起唇角,將這項鍊留在了桌面上。
“你先去外面等我。”周默生說完便站起身開始穿戴。
今日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在他的生命中就沒有消遣的時候,除了合作還是合作,即便是在這樣的銷金窟中,他也一樣是因為公事而來。
床上那張紙依舊清晰的躺在上邊,他斜睨著那張紙,似是要將它燃燒起來。
你,逃不掉了。
有一種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他的本性。
沒有穿上衣服的時候,他是禽獸,如今穿上了這帥氣利落的黑色西裝,充其量他就是個衣冠禽獸。
理了理自己前額的劉海,周默生毫無表情的話語從唇邊溢位,“將裡邊的床單什麼的都燒了吧。”
無情卻又有情。
他們身體並染過的床單這些,又怎能讓其他人褻瀆呢?
周默生一向冷酷的臉上此刻繃得緊緊的,褲袋中的那張紙時刻帶著火熱燃燒著他還未熄火的心。
坐上了這輛黑色且低調的賓利,他閉上了雙眼,“去主宅。”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女人的訊息便會全部攤開在他的眼前,所以此刻的他不但沒有著急,還很耐心的等著這一切的訊息,而遠在機場的顧心卻不知道,這一次,她註定成為囚鳥。
與章甜依依不捨道別之後,她登上了離開國家的飛機。
坐在視窗處,將天邊的美景盡收眼底,然而心中卻逐漸的傳來了一絲豁然。
從此以後,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心中極盡激昂的她卻不知道就在她這般航班起飛的那一刻開始,她的人生已經駛入了無法逆轉的道路。
◆
翌日。
“周少,今日有一批合同需要簽約,中午十二點有約,下午三_點的會議即將召開,另外晚上有個宴會需要出席,這是這一天下來的行程。”秘書的臉上架著一副金色邊框眼鏡,雙眼中處處透露著小心翼翼。
周默生安然的坐在原地沒有說話。
安靜的大廳中,只剩下他食指始終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和著,輕微細小的不可聞的聲音卻讓助理的小心肝一度調到了嗓子眼。
“那個女孩的身份查的怎麼樣了?”周默生從離開了Fly開始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的樣子,他想現在就算是那個女人做鬼了,他都不會忘記她,因為如此羞辱竟是來自於一個女人!
他雖然還是雛兒,但是也不至於不咋地,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讓她再次試試看,到底是不咋地還是咋地!
助理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即穩住了自己,“屬下已經讓人盡力去查了,好像這個女孩的身份有點懸殊所以在查的過程中也就遇到了一點點的瓶頸。”助理實話實說。
周默生慢悠悠的將視線投注到他彎下的身子上。
“哦?如何懸殊?”端起桌邊早已盛上紅酒的高腳杯,他優雅的淺酌著,似乎對於這句話特別感興趣。
助理鬥著嗓子眼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是這樣的老大,這個女孩的身份好像十分見不得光,所以在她的身份中並沒有清楚的表明她的親生_母親是誰,但是卻有父親的身份,因為資料不全,所以我到現在都不敢將這一切告訴您。”
助理的話語讓周默生的眉頭微擰,他似乎記得今日剛看見了一張照片,沒有母親嗎?
那,那個女人是誰?
“她的名字?”房中流暢著冰冷的溫度,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助理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惶恐不安,因為周少一般不再過問的問題,就已經不再是問題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