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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那一天,我們不會結束。愛已經開始了,又怎麼能讓它停下來?已經~停不下來了。我只能前進,不斷地前進,即使失去我的所有,也在所不惜。”
“那麼你想怎麼樣?帶著她一切被世人唾罵,被世人鄙視?石哲瀚你清醒點,你這樣不是愛她,你只是在用你自私的愛禁錮她,讓她變得不幸。”
“我愛她,我愛姚雨雙。她對我來說就像彩虹一樣,無論早晨或者夜晚,只有她能讓我充滿希望,也只有她能在夜晚來臨時為我照亮前面的路。每次看到雨雙,我都想割開自己的血管,換掉我所有的血液,我是多麼憎惡體內和她流著相同的血液,多麼憎惡我的基因,我整個人~”
石哲瀚不顧一切地嚷,一把抓住了姚燁霖的手臂,將他拉近自己,“我會帶著雨雙逃跑,到一個任何人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們是兄妹的地方安靜的,死了一樣的活著,反正沒了雨雙我也和行屍走肉沒有兩樣,我寧願放手一搏,至少那樣我還能活下去。”
姚燁霖怔著,石哲瀚堅定的眼神,不顧一切的語氣讓他的心臟猛地震動了一下,心口的刺痛蔓延開來,他長長地吸了一氣,又將這口氣長長地吐了出來。
石哲瀚仍在一瞬也不瞬地瞪著他,眼裡閃著堅毅的光,如同開在黑夜裡的花朵,兩個男人就這樣不動聲色地對視著,在喧鬧的鞭炮聲中,如同兩尊屹立不倒的雕像。
良久,姚燁霖終於悽然地扯了一下唇角:“為什麼你們兩兄妹都那麼倔!”他嘆息著,移開視線,用力地握緊手指,似乎在和心裡的某種掙扎對抗:“能答應讓她幸福,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讓她掉眼淚嗎?”他說,聲音淡淡的,輕輕的,像浮雲。
“我保證。”石哲瀚堅決而肯定地說,“我會給她幸福,一輩子。”
姚燁霖沒再說什麼,他將手插進口袋裡,繼續往前走,隨著一聲巨響,一朵豔麗四射的煙花在黑夜上空綻放出炫目的圖案,迅速吞噬了整個天空,就像姚燁霖那顆被迅速啃食的心。
雨雙,我也想要給你幸福,只是,不能。
080【找上門的過去】
姚雨雙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子,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石哲瀚和姚燁霖兩人已經出去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兩人約好了似的都不帶手機,根本掌握不到他們的行蹤,該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還是不免為他們擔憂起來。
姚健柏看了一眼女兒像是等待晚歸的丈夫似的焦急的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走過來,愛憐地拍了一下女兒的頭:“不要擔心,他們兩個大男人一起出去的,還會弄丟了不成?說不定正在哪裡喝酒聊天呢。”
姚雨雙轉臉幽怨地看了父親一眼:“可是這都兩個小時了,都夠去鎮口的便利店好幾個個來回了。”
姚健柏撓了一把姚雨雙的頭髮:“別想了,快去幫你媽擺桌子,你信不信,等你把碗筷擺好了他們就回來了?”
“哦。”姚雨雙悻悻地回答,不甘心地朝視窗看了一眼,就在這時,遠遠地她看見兩個朝家裡緩步走來的熟悉的身影,她驚喜地瞪大眼睛,立刻飛奔過去開門。
門才開啟,兩個走得氣喘吁吁的男人一個箭步衝進來,將身上的大包小包全卸了下來,什麼煙花、啤酒、零食、蠟燭、綵帶、炮筒,五花八門地撒了滿滿一地。
姚雨雙驚愕地看著這一地的狼藉:“你們兩個是不是把整個便利店都搬過來了?”
石哲瀚和姚燁霖相視一笑,衝對方使了一下眼色,同時彎腰拾起滾落在地上的禮花筒,對準姚雨雙的頭頂用力一拉,“嘭”“ 嘭”兩聲過後,姚雨雙成功地在兩人的戲弄下從頭白到腳,頭髮上、眉毛上、臉上、衣服上全是白色的雪花,看上去就像個雪人的半成品。
看到姚雨雙一臉衰到極點的表情,石哲瀚和姚燁霖全都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一向嚴謹的姚健柏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姚雨雙覺得她的肺都要氣炸了:“你們兩個搞什麼?沒事買什麼禮花筒?”
“便利店裡好多這種東西賣,覺得新奇就買了,既然都買回來了,要不要順便開一個狂歡派對。”石哲瀚邊笑邊說。
“又不是過年,搞什麼狂歡?”姚雨雙沒好氣地嘟囔。
“你們過年都會開狂歡派對嗎?我從來沒有和家人一起過過年,所以不太清楚。”
姚雨雙感覺自己的心顫動了一下,她看向石哲瀚,目光變得柔軟起來,一旁的姚健柏臉上表情也有些變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