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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齊琦跟這個班級的同學熱絡了起來,下課也會跟他們湊在一起聊天。週末也會去同學家寫作業。
在學校的走廊裡齊琦遇到過幾次李震宇,她都跟沒看見一樣和他擦肩而過。
張莞工作不忙的時候還會下班來接齊琦,並幫齊琦把最近寫的幾篇散文投給了報社。結果主編看過非常滿意。並說“毛主席不是說了嗎!青少年就是八九點鐘的太陽。未來是我們的,也是他們的,歸根結底還是他們的。應該多發表一些這些青少年的校園散文!”
齊琦覺得自己的生活改變了,原來快樂是如此的簡單。只要你想一切都沒什麼不可以。
下課的時間齊琦再也不會死坐在座位上摳練習題了。她跟著班級裡的女生在操場上瘋鬧著。惹的以前班級的班主任扒在辦公室窗戶上確認了半天,那到底是不是以前他們班級的齊琦。
開始瘋玩了成績自然就掉下來了一些。不過,好在齊琦有這個自覺臨近小考之前熬幾晚就趕上了。
仔細回憶起來,整個高二應該是齊琦高中時期最快樂的時光了。
高三的到來使整個年部的氣氛都變的緊張起來。上學的時間提早了,放學的時間推遲了。
班主任老師的表情都變的更刻板了,最常掛在嘴上的話就是“這一年是覺得你們生死攸關的一年”
表姐大學落榜現在在一家紡織廠上班,住單位的宿舍。
大姨夫在外地工作的不錯薪水比這邊高。所以,一直和大姨兩地生活。
現在齊琦跟大姨住一間,表弟自己住一間。
因為,是最後衝刺的一年。一向不擔心齊琦學習的大姨也開始緊張起來了。
時不時做點好吃的給齊琦補一補,晚上也儘量少看電視給齊琦創造出安靜的學習環境。
齊琦自己也明白這一年的努力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張莞鼓勵她好好複習報的高點考去北京。他也打算去北京發展,到時候他們還能做伴。
雖然,平時成績不差。可齊琦還是對自己缺少那麼點自信。
不過,拼盡全力就對了。至於到時候能不能考取就看天命了。
高三已經沒有什麼寒假了,老師一直組織著班級裡有希望的學生到他家裡補課。那時候的老師真的是實打實的為了學生們好。補課純粹是為了孩子們能考出去。根本一分補習費用都不要的。
有的家長過意不去,過節的時候會送來兩箱水果。老師也是再三推辭才收下,嘴裡說的最多的就是“只要孩子們能考出去比送什麼都強”
寒假開學之後,緊張的氣氛更濃烈了。在班級的黑板旁,還掛上了倒計時的日期牌。
有些根本沒希望的同學忍受不了這種緊張的氣氛乾脆自動放棄了。留下來的同學自然少了往日的嬉笑打鬧全心的都投入到了學習當中。畢竟這是事關自己前途命運的轉折。
齊琦又像以前那樣被釘在了椅子上,每天開始進行題海攻略,不斷的做各類習題。
坐在前排的崔正華拿著一張紙條放在了齊琦的桌子上“齊琦,三班的李震宇讓我給你的!”
齊琦看著那張折成小長方形的小紙條猶如一個討厭的蟲子。就那麼突兀安靜的躺在那裡。
以為跟那個人不會再有什麼了。這個人又想幹嗎?又要跟他發表一下報復宣言?或者是奚落羞辱?自己付出的已經夠多的了,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了。要說欠現在也是李震宇欠她的。
齊琦拿起紙條想把它撕碎。可紙條觸感碰到手指。突然,還是好奇的想開啟紙條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放學後,能來我家嗎?)齊琦看著紙條不屑的笑了,把紙條撕碎了扔進了書桌裡。
雖然,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還是觸動了齊琦一直被掩蓋的某處。或者說,他們倆個人就註定了一輩子說不清楚。
紙條事件不久後,齊琦去張莞家拿張莞幫她借來的複習資料。出來時又在李震宇家的衚衕口遇到了推著腳踏車回來的他。
齊琦騎著車想裝沒看見騎過去的,可車後座卻被李震宇拉住了。
“咱們談談好嗎?”李震宇的臉上依舊沒有笑容,卻也沒有了往日的不屑和冷漠。
“談什麼?就這說吧!”齊琦支著腳踏車站在原處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你要報考哪裡?”李震宇沉默了一會才問出。
“還沒想好!”齊琦的確還沒想好,到底是應該報考文學專業還是該去學醫。
“咱們一起報考北京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