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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到底是為什麼。
同樣取了根菸點上,只是這次再抬頭,他卻看到了意外的人。
今天在畫展遇到的女人,那個小小孩子的媽咪。
看著她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停在了詩凱亞公館的大門口,她就那樣站在大門口望著那幾個大字,在溫祁都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的時候,她抬步往裡面走去。
她竟然住在這裡?
溫祁微眯著眼睛看著往裡去就沒再出來的人,這麼巧,她也是住在這裡嗎?
對於陌生人,好奇心也就那麼一點而已,抽盡手中的那根菸,菸蒂隨手扔出窗外,溫祁毫不留戀地啟動車子離開。
本來,顏依不打算回來這裡,因為這裡承載了太多的記憶,當初最美好的記憶——而當初有多美好,現在就有多殘酷。
或許是今天的遇見,讓她忍不住了,將驍驍交給凌靜代為照顧,她說要出來一趟,結果是來了詩凱亞公館。
當初顏依走後,溫祁又沒有醒來,芳姐被凌軒辭退。後來溫祁醒了,卻什麼都不記得,這裡,也就一直被封存著。
那天凌軒用藥弄暈了她帶走,向南帶上了她隨身的包包,裡面都是很日常的必需品,除了錢包手機,自然還有鑰匙。
這把鑰匙,在她巴黎的住所的床邊抽屜裡,已經躺了兩年,現在用來開啟這扇門,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摸向牆邊熟悉的位置開啟燈,面前的一切還是停留在她離開前的樣子,沒有被動過分毫。
顏依關了門,往裡走,每往裡一步,情緒就起伏一份,但她逼著自己將整個公寓的各處都走了一遍看了一遍,畢竟,在巴黎的日子,夜夜,這裡都是她想起的地方。
最後才去的臥室,站在裡面眼淚終於就那樣洶湧而出,她走過去,扯起床上的被單,捂著臉哭起來,已經多久沒有這般發洩,從驍驍出世,小小的他總是跟她在一起,晚上更是不會分開,她心裡實在難受的時候也只是在驍驍睡著後一個人默默掉眼淚,卻是從沒有哭出來過,因為驍驍會聽見。
被單上的淡淡味道提醒著她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住,就算這裡通風再好,也是抵擋不住兩年冷落的侵襲,這種味道聞在鼻端,酸的卻是心。
顏依抱著被單靠坐在床腳的地板上,一直捂著臉,微微抽動的肩膀……沒多大一會,被單就暈溼了一大片。
*
溫氏總部大樓
“總裁,這裡也需要您的簽字。”
秦曉將最後一份檔案開啟,翻到需要簽字的頁面,雙手遞給辦公桌前的溫祁。
溫祁接過,握著鋼筆落下自己剛勁雋逸的簽名,然後遞迴給她。
所有的檔案都已經簽好了,秦曉猶豫了一下,將自己手中另一個資料夾裡的一張邀請函遞上去,“總裁,這是A大給您送來的邀請函。”
溫祁略有些意外地看秦曉一眼,接過她手裡的邀請函,隨手開啟。
邀請函的大意是說,曾經就讀過A大,現成為畫界新起之秀的畫家要在母校舉辦個人首秀的畫展,希望能邀請曾對A大有過幫助的各界貴人前來觀展。
三年前溫祁曾經對A大出資建起了新的圖書館大樓,後來又設立了留學基金——這些溫祁當然都不記得了,但是A大卻一直記得溫祁跟溫氏的好,所以只要有什麼大的活動,都會給溫祁寄來邀請函,想邀請他賞光出席,只是,失去那些記憶的溫祁,對於已經做過的不能更改,卻不再有那個興趣去參和關於A大的任何事。
這一年多來溫祁推拒了多少的邀請函,這些秦曉都是知道的,後來A大寄來的邀請函她就根本不用往溫祁這兒送了,今天會又把這個邀請函呈上,主要是因為溫祁前兩天又拍下四幅同一個畫家的畫作,秦曉心知自己老闆肯定是特別喜歡這個畫家的風格,於是,當她看到那個畫家將在A大舉辦個人首秀的畫展時,就覺得該把它呈給溫祁。
果然,溫祁看了之後擱在桌上,淡淡說:“行了,先下去吧。”秦曉點頭拿著溫祁簽好的檔案出去,溫祁看到邀請函的時候沒有不耐煩,那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秦曉鬆了口氣,就怕自己好心辦了壞事讓溫祁生氣。
只是,為什麼總裁自從傷好回來後,就突然愛好大轉變,喜歡起這些來了呢?
秦曉一邊往自己的崗位走去,一邊想著。她離開後不久,向南進了總裁辦公室。
“怎麼就你一個,凌軒呢?”
溫祁原本面對著落地窗的方向,聞聲將椅子轉回來,看到只有向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