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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皺眉,“墨竹……?你懷疑是白雋做的?”
“這倒不是,我去的時候,白雋明顯是受制於人,還有個叫玖憐的,他們雖然署名十五月圓,但是似乎目標不是我,而是青偃,你知道的,他十五月圓練功才被人捉住,我覺得其中可能有聯絡。”翎一邊思索著組合語言一邊說道。
“等白雋解了藥興許就能問出一些,如果不成,我再派人查。”
“我也是這麼想的。”翎點頭道。
兩人正邊說邊走,突然,一聲尖銳的驚恐女音劃破寂靜的長空,緊接著,白雋房間的窗戶被撞破,飛出一個人,或許也不能說是飛,而是被扔出來的。
看到上官懷瑾忙飛身接住了飛在半空的女人,翎趕忙問道:“什麼情況?”
“昏過去了。”上官懷瑾一臉惆悵又焦急說道。
翎翻了翻眼睛,兩手一攤,“你看,我說吧,白雋嫌醜了。”
雖然開著玩笑,但是兩人沒有絲毫悠閒,一齊衝回白雋的房間。
果不其然,白雋正伏在地上,許是根本沒吃什麼東西,一手捂著肚子,僅是乾嘔,卻仍舊令人聽之感覺撕心裂肺。
上官懷瑾趕忙將白雋抱回床上,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一邊說道:“白雋,聽話。”
白雋沒有說話,反而直接抬手,朝自己胸口拍去。
上官懷瑾不得已,重新封上白雋的穴道,繼續勸道:“就為了這麼點事就要尋死?這幾年來怎麼教你的?”
白雋依舊不語,房間內寂靜無聲,只聽見濃重的喘息,短促,越見低沉。
“懷瑾,千機閣什麼時候成了幼兒園?”翎突然冰冷著開口道。
“閣主,別怪白雋,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上官懷瑾聽出了翎的意思,忙開口解釋道。
白雋一聽見聲音,登時有了反應,睜開眼睛,怔怔望著翎,幾乎帶上了哽咽開口,“閣主……”
翎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呼喚,仍舊冰冷說道:“苦衷?千機閣白字輩的人都是來 自'霸*氣*書*庫'這個社會的最底層,哪個沒有苦衷?區區一個小毛病,這麼多年改不了,這麼不中用的人,留著幹什麼?”
沒等上官懷瑾再加以解釋,門外風風火火衝進來一個鵝黃衣裙的女人,一手拎著藥箱,腳下輕盈騰飛,一路衝到了床邊。
“你來幹什麼?”上官懷瑾有些緊張怒道。
“來救人啊,你們這些男人做事怎麼這麼魯莽?你明知道白雋不能碰女人,還找了個庸脂俗粉給他,不是擺明了要他的命嗎?”蘇雪瑤一邊批判著,一邊解開白雋的上衣,將幾根銀針扎入胃部,止住了一直未停歇的劇烈痙攣。
“他中了烈情,還能怎麼辦?”上官懷瑾似乎缺了平日裡的幾分優雅,挫敗問道。
“那怎麼不找我?當我這個醫者是個擺設不成?”說著,墊上一張帕子搭上白雋的手腕,登時眉宇一厲,“怎麼還吃了瀉藥了?誰幹的?拿這種方法給他解毒?你們嫌他中了藥還不夠難受?”
“我乾的。”翎雙手環抱身前,冷冷說道,面具下的嘴角倒是勾起一絲笑意。
不要炮灰不做炮膛 (1)
蘇雪瑤,千機閣的醫者,雖然不是什麼醫仙醫聖的高徒,醫術倒也了得,不過,現在更值得她玩味的,是蘇雪瑤和上官懷瑾的關係,蘇雪瑤的性子就像個朝天椒,而上官懷瑾總是一副溫文爾雅剛正不阿的樣子,這兩個人碰在一起,她看到了上官懷瑾完美面具上的裂痕。
蘇雪瑤這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頓時有些驚慌道:“閣主……蘇雪瑤見過閣主……”說著,就要行禮。
翎擺了擺手,“免了,白雋怎麼樣?”
“不好說,被下藥足有一個多時辰了,我也只能試試。”蘇雪瑤咬了咬嘴唇說道,一邊儘量不碰觸白雋的身體,細細檢查著。
“那就試試吧,反正他也碰不得女人,能活著算他命大。”銀質面具下面的聲音依舊冰冷無情。
“把他的穴道解開。”蘇雪瑤一邊直接吩咐上官懷瑾,一邊手中銀針閃爍,眨眼功夫,十幾只銀針自白雋的胸口至小腹,有規律的排開。
“解開了他會對你動手。”上官懷瑾說道。
蘇雪瑤抬起頭,瞪著上官懷瑾道:“我施針,你向他身體裡注入內力,不解穴道,內力從哪走?”
“他現在幾乎沒有理智……”上官懷瑾皺著眉頭,顯然有點急了。
“我來吧。”翎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看著這兩個人,這個時候了還互相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