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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和靖一聽,登時喜形於色,同聲道:“恭喜君王!”
涅天臉上也露出些喜色,問道:“差你們辦的事可有辦妥?”
話音一落,煥和靖臉上頓時浮上為難之色。為何為難?卻不是因為事沒辦妥,而是他們君王差他們辦事的意圖。什麼意圖?無非就是嫌他們煩,支開他們。去九天大陸最南端刺殺一個彈丸小國的國君,二人去了之後不費吹灰之力是不假,但是這一路上千裡迢迢,倒是把他們二人折騰的夠嗆。
“君王,容靖替君王看看傷勢。”兩人中稍顯些沉穩的靖突然開口了。
涅天此刻也不避諱,伸出了左手。
舜蛟在軍中照例巡了一圈,其實這等事用不著他來做,只是多年的習慣,只要無妨大事,他總要親自看看才算妥當。如今煥和靖已經回到君王身側,他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要問整個弒天還有誰能近的了君王身側,除了煥和靖,恐怕也就只有鳳相了。然而他卻不行,他身為武將,弒天確有國律,武將不得近君王身,縱然他忠心耿耿,也不能視國律如無物。
有了煥和靖在君王身邊,他也就能放心,北堂翎不會伺機加害君王了,雖說君王對她有意。但是舜蛟卻看得出,其中隱情頗為複雜,不管北堂翎是否下得去手,保君王無恙,其他的……這就不是他能過問的了。
眼見著煥大步向他走來,舜蛟隱隱覺得有些不安,煥和靖曾與他一同受訓,後分職侍君王左右,可是如今情形下,煥若是急於來與他敘舊,未免不合常理了。
想著,舜蛟望了望四周,腳下一轉,就欲避開。
“舜蛟,借一步說話。”煥風風火火而來,劈手拽上舜蛟的胳膊,說是借一步,乃是輕功一躍的一步。
煥帶著舜蛟閃至無人的密林內,怒氣沖天將他甩下,口氣中已然帶上了火花,“舜蛟,把盔甲脫了。”
舜蛟惆悵著拽了拽被煥扯亂的衣袖,認命般開口道:“想說什麼便說,君王那裡只有靖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
“跟你沒話說!”煥一語落下,見舜蛟不配合,索性直接衝拳直向舜蛟的臉頰揮去。
舜蛟見勢,忙低身一躲,如鐵鑄一般的拳頭擦肩而過,卻沒抵得過煥那如烈風般一腳,登時被踹得退後了幾步。舜蛟是武將沒錯,但他偏重於行兵打仗的路數,而煥是侍衛,更重於刺殺,論單打獨鬥,舜蛟絕對比煥要低一等。
舜蛟自知敵不過,更有些理虧不欲反擊,但堂堂一軍首將,被打得鼻青臉腫畢竟不好看,只得能閃則閃,能避則避,使得煥的攻擊大部分落空,一時間,拳腳相向更加猛烈。
“舜蛟,你答應過我什麼?!”煥見舜蛟拼命躲閃,不由得心中怒火更盛,咆哮出口,“幾萬大軍,還有你一個首將,眾多副將,都是死的嗎?!臨走時你答應過我什麼?保君王無恙,這就是你保的無恙?!”
“君王傷勢如何?”舜蛟抽空問出一句。
“有臉問?!”煥咆哮著飛出一腳,直將舜蛟踹得撞在樹幹上,“若是些輕傷也就罷了,你居然任人差點要了君王的命。今日,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就算是死有餘辜!”
不一樣的煥 (1)
“君王有令,此事封口,誰也不得外洩。”
“說,誰傷的君王?!”煥才不管那一套,伸肘頂上了舜蛟的喉嚨。聽令行事是侍衛的職責,但是,誰傷他君王都不行,除非他死!
“煥,同為君王身側,你該懂得君王的性格。君王的話就是死令,誰能違抗?”舜蛟也有些急了,他知道煥對君王忠心,但是如若他此刻說了,違背了君王的命令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煥的脾氣,必將冒頭指向北堂翎。倒是,情況就更難收拾了。
“你若是不說,信不信今日我不念及同袍的情分,分筋錯骨剮了你,我也在所不惜!”煥一雙眼中四溢著瘋狂。
他和他們都不一樣……
舜蛟雖也是從底層被提拔上來,但是也是兵家之後,而靖,則是將門遺孤,但是他呢?他什麼都不是。十二年前,他只是路邊一個快要餓死的乞丐,如若不是當時還是皇子的君王路過,命人給了他一塊乾糧,他興許就餓死了。
然而,那時的君王之時碰巧出宮,給了他一塊乾糧後,連看也沒看他一眼便匆匆離去,只是在背過身去之後,扔下了一句話,“年紀小不是餓死的理由。”
他仍然記得當時那個背影,仍然記得那句話,他當時不算小了,對,他沒有餓死的理由。
而從那時起,他又有了更加不能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