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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敢說翎的顧忌絕對是錯。
兩人都不再說話,但是每個人心中絕對不平靜,只是,縱然心中波瀾縱橫,沒有出路,沒有解決的辦法,糾結起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遠在天邊連成一線的白雪越來越廣闊,那看不太清的景色也逐漸鋪陳眼前,寥寥村落,青樹翠草,還有……
翎猛地勒馬,遙遙望著前方……
躲不過,終究是躲不過。命運始終喜 歡'炫。書。網'玩弄她,如若事事都能如她想象的那般順利,上天也就真的不長眼了。
遙望遠處剛剛顯露的山坡上,一抹素白,昂然端坐馬上,馬靜立,人靜望,似如雕塑一般,不知已經等了多久。
“懷瑾啊,什麼時候千機閣能如此,我死也瞑目了。”翎幽嘆一聲。
她被偷偷送出弒天,外界流傳訊息,北堂翎仍被壓在弒天天牢。她一路上換裝數次,臉上皆帶著面具,從未與人接觸,行走也盡是荒野。
然而這行蹤,終究還是逃不過棋高一著,多麼強大的情報網路能夠如此?在她和上官懷瑾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離殤國境連綿甚長,居然還是堵到了她必經之路。
“離殤君王可是要阻攔我二人?”翎見根本避無可避,索性打著官腔劈口就問。
遠方的馬動了,不緊不慢向著她們走過來,而翎也不迎上去,僅是摘下了此刻已經無濟於事的面具,靜靜等待。
是她又一次高估了自己吧?她那點心思伎倆,到了極北陸便相形見拙。恐怕……也就只能騙騙涅天,興許,也是因為涅天的不計較。
宮千聿獨自一人縱馬走近,仍舊是古井不波的眸子,清雅冷峻的面容上找不出一絲情緒。
“我可以不阻止你離開,但是,在這之前,你要隨我去見一個人。”
“誰?”
“青偃。”
青偃變了…… (1)
翎聽言皺了皺眉,她不覺得堂堂離殤君王居然成了個跑腿的,花了那麼大功夫等她,只是為了讓她去見青偃。
一國之君,不忙嗎?還是……
“青偃怎麼了?”這是翎唯一能想到的,青偃出事了?
“三言兩語難以說清,隨我走一趟。”宮千聿清冷冷的說完,也不管翎是否還有話要說,似也不怕她不跟上,勒馬轉身。
翎在後方與上官懷瑾面面相覷,繼而又釋然了。宮千聿有恃無恐,定是確信,關於青偃的事,翎怎麼也不會不管不顧。
至於青偃怎麼了,宮千聿只要不說,翎就必須得跟著。
翎向著上官懷瑾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行離開。宮千聿只是讓她跟著,並沒限制上官懷瑾的自由。她如今的身份著實敏感,天知道宮千聿有什麼目的,或者說有多少目的,為了防止其耍詐陰謀或是強行扣押,讓上官懷瑾脫身,萬一……
上官懷瑾會意,遞給翎一個關切的眼神,要她小心。然後悄無聲息隱向一旁,或許他的行蹤瞞不過宮千聿,但並未遇到阻攔。
“宮千聿,青偃究竟怎麼了?”翎見上官懷瑾離開,忍不住開口問道。
“說來話長。”宮千聿仍舊不知為何不願多說。
“但是,你最起碼應該告訴我大概。”翎有些急躁了,“宮千聿,北列被攻伐中,我必須儘快趕回去。”
“你獨自回去能做什麼?隨我了結了青偃的事,宸羽帶兵隨你回去。”宮千聿似是鐵了心什麼也不說。
不過翎倒是安下心來,聽宮千聿的語氣,青偃應該不是出了什麼危險,而事情解決之後,他願讓宸羽隨她回北列,這樣一來,確實是最好的情況了。
宮千聿帶著翎馬不停蹄直奔離都方向,一路上每到一處便有人送上快馬乾糧,以保證最快的速度,當然,這樣的速度也是翎最希望的。
一路上,宮千聿除了必要的幾句安排,隻字不再提青偃的事,也從不與翎交談。翎摸不準宮千聿究竟要做什麼,緊隨其後同樣默不作聲。
然而,宮千聿雖直奔離都方向,目的地卻並非都城。臨近都城一處便改了道,翎自然不知道離都究竟在什麼地方,也只得宮千聿去哪裡,她就隨著到哪裡。
直到兩人行至一處山林,宮千聿終於下馬,緩步向深處走去。
翎也翻身下馬,卻不由得腿下一軟,扶住了馬才險險站穩。忍不住望向宮千聿,見他行走自如,沒有絲毫不便,不由得苦笑搖了搖頭。她也曾征戰沙場,千里急行,如今手腳痠軟,已經算是最好的狀況了,可是再看看毫無異狀的宮千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