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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倍的女子。”
一番苦口婆心,居然說得涅天微微發笑,笑間牽動了胸口的傷,又皺了皺眉頭道:“白墨,你何時變得如此膚淺?”
“我膚淺?那你告訴我,如何才不膚淺?!”鳳白墨再也無所顧忌反問道,涅天的笑容絲毫沒有平息他心中的憤怒。那不再如昔日般灑脫的笑意只讓他覺得,不值,他替涅天不值!
“美貌,聰慧,特殊……”涅天低聲重複著,苦笑一聲,輕輕閉上眼睛。那些只是翎一開始吸引他的地方,然而如今,這些早已是淺顯到了可以忽視。
“如若不是這些,那麼,我鳳白墨髮誓,如若有一天你死於非命,我只要還剩一口氣,必定將你進棺入殮,為你立碑銘文。如若我做不到,煥和靖,我必定保一個,只為達成你的心願。涅天,放棄北堂翎,弒天是你數年心血……”
“翎與弒天無關。”涅天斷然說道。他不知道鳳白墨從哪裡得知他心中曾經的執念,可是,他曾經的確羨慕翎懷中能夠享受安葬的人,而如今……鳳白墨恐怕不會理解,翎不知何時,早已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割捨……
一想到這,涅天只覺得心口一陣抽痛,蹙緊了眉,卻感覺身體動不了。
“傷勢太重,你暫時不能動。”鳳白墨解釋著,繼續努力道:“涅天,別再執迷不悟,北堂翎可否將你放在心上?你出巡半月,她從來沒問過我你去了哪裡。你一路疲憊歸來,就連把守宮門的侍衛都能看得出,她是否詢問一聲?你心脈舊傷復發,她是否看到了?是否關心過?她刺你一劍,就算是最終停了手,是否試圖攙扶過你?如今已經過了兩個時辰,她若是關心你的傷勢,就算是天牢,怎能關得住她?”
這是否就是所謂的忠言逆耳?涅天不知道,他只覺得一瞬間,心,被掏空了。答案都是否定的,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從來沒問過自己,或許,是他不敢問。
涅天奮力抬起一隻手附上雙眼,這已經是他如今力氣所能達到的極限,“白墨,出去!”
鳳白墨別過眼,不願再看涅天劇烈起伏的胸口,縱然胸口處又一次殷紅,如今,他卻必須將這裡留給涅天一人。
悄然而走,只留下,一室蒼涼。
自此無緣(1)
翎老老實實在天牢待著。
守衛一開始還對這個犯人加緊了看守,一炷香時間巡視五次,可是後來才發現,這個犯人,出奇的老實。不吵不鬧,更不會哭天喊地,要求伸冤更是談不上,只是呆呆坐在條凳上,一動也不動不知道看什麼地方。
他們自然知道這個犯人曾經是未來王妃,但是,天牢之內,一向進來的都是大人物,他們也沒大驚小怪。只要進了天牢的大門,再大的人物,也是一落到底,階下囚而已。
唯一不同的是,其他的大人物進來,家屬難免央求幾句好生照顧,而這個犯人,要求他們好生照顧的人,是君王。
不明白,他們這些小人物,著實弄不明白上位者們究竟這是做什麼,不過,他們頭兒囑咐了,莫要揣測國家大事,看好了人,奉命辦事就行。
還好犯人像個木頭一般一動不動,也沒有任何要求,他們只要看著犯人別死了,也不用額外照顧什麼。
不過,這人進來兩天了,就這麼一個姿勢,不吃不喝也不動,要不是看著還喘氣……
“我說……吃飯吧?”一個獄官最終看不過去了,開口勸說。
“喝口水?”
“我說你這人,這麼……”獄官急了,憤然開口,卻被旁邊一人拉了一把,使了個眼色,止住了話。
獄官也自知話多了,雖說下了天牢的幾乎沒有再能翻身的,但是,少說話哪怕不做事,也能駛得萬年船。
兩人離去,牢內一片寂靜。弒天的天牢並不陰暗潮溼,反而條件還不錯,最起碼沒有老鼠,也沒有各種蟲子。
牢內不僅有床鋪桌椅,就連被褥,都是洗得乾乾淨淨的。
然而,兩人的吵鬧,巡邏的人來人往,全都進入不了翎的世界。
眼睛盯著某一處不知多長時間,其實她什麼也沒看,不僅什麼也沒看,心中居然沒有心思迴轉,她所有的思考,在涅天胸口淌血冷然下令的一剎那,早已停止。
就連涅天為什麼將她關在天牢,她也從未想過。
她什麼都不敢想,她怕一旦心中有所動,所有的情緒,她會無法控制,就像這一切發生的事不在她控制之中一樣。
自此無緣(2)
牢內的寂靜漸漸變得不尋常,該來巡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