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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單挑吧?”陸灝斜著眼睛望著獨孤朗
獨孤朗難得用正眼看著陸灝,用平靜的語氣說話:“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說著,他皺眉望了一眼站在陸灝身側的武媚,又道,“武媚,能不能請你迴避一下?”
這句話換了別人來說,武媚一定是毫不猶豫地反詰回去,但面對對決臺上才幫助過她的獨孤朗,她只有別有深意地望了兩個男人一眼,走進了教室。
陸灝饒有興致地雙手抱胸,依靠在牆壁之上:“什麼事情,說吧?”
完了,還惡劣地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事先申明,你可以問,但我也可以只聽,不回答。”
獨孤朗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謾罵跟翻白眼的衝動,深吸一口氣:“我只是需要你回答一個對你而言很簡單的問題,與你而言,並不會損失什麼。”眼中閃過猶豫的光芒,最終卻是咬了咬下唇,獨孤朗像是下定了什麼艱難的決心一般,“只是說幾句話而言,當做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了。”
這個世上,最恐怖的就是莫過於欠陸灝的人情,也難怪獨孤朗會那般的猶豫。
陸灝一聽“欠人情”三個字,眼睛就跟接了電的燈泡一樣地亮堂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手揚起,比了一個“三”的手勢,笑得很有狐狸的風範:“一口價,三個人情!”
這還討價還價起來了!
獨孤朗的腦袋轟然一聲就炸了,丹田之中更是升上起了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從下腹一直燃燒到了腦袋:“陸灝,你他孃的,太狠了吧?!”
陸灝聳聳肩膀,一臉的無謂:“我不是說了這是一口價的嗎?不行就算了。”
“你……”
看獨孤朗眼欲噴火的樣子,陸灝好心地解釋道:“你不去問別人,證明你要問的事情,只能我幫你解決。哼哼,這個在人類當中,叫做壟斷。政治老師應該說過了,壟斷價格都是坐地起價的,只有高得不合理才是最合理的嗎?”
——其實是在賣弄學問。
獨孤朗的政治課也沒有白上,當即就反駁了起來:“我當然知道壟斷。的確,我只能問你,你是壟斷的回答方,不過能問你這樣問題的,可只有我一個而已。換言之,我也是壟斷,是唯一的提出問題的壟斷方。”
一對一的壟斷,就沒有壟斷的優勢了。
陸灝微微一笑,繼續賣弄學問:“可是,你有需求的必要,我卻沒有供給的必要,現在是賣方市場啊,賣家說了算。”
於是,不過一次普通的問答,硬是被兩個妖怪變成了經濟學知識的探討,你來我往,唇槍舌戰。相信那位教政治的老師有幸聽到的話,一定會淚流滿面的——這就是未來的人才啊,他就說了經濟學知識無孔不入……喔,不,無處不在!
而這半會,陸灝已經變成了賣家,獨孤朗則成了買家。
獨孤朗雙手握緊成拳,真想像平時候一樣往陸灝可惡的笑臉上給上一拳頭出氣,但他知道陸灝不但一定會不吃虧地還他一拳,而且那“三個人情”只怕得平方一次,變成九個。
雖然王狽一直說他魯莽做事不想後果,但其實很多時候他都是冷靜地分析了結果的——前提是那件事不要牽扯上王狽。否則理智都沒了,還能有什麼想法?
眯著眼睛,獨孤朗瞪了陸灝半晌,終於一咬銀牙:“兩個!”
陸灝哈哈大笑:“喂,獨孤朗,你以為我清倉大甩賣啊?”
第一卷 妖班乍現 38 實用性法器——“諾”
獨孤朗終於沒有忍住,一拳頭揮了出去,但拳頭在接近陸灝臉頰的時候,卻又堪堪地停住了,拳頭帶起的勁風,吹拂動了陸灝額前的劉海跟耳朵邊的幾縷髮絲,足見獨孤朗這一拳頭的狠厲程度。
陸灝比“三”的手勢在獨孤朗揮出拳頭的同時多伸出了一個手指頭,變成了“四”,卻是神色不變地迎著獨孤朗揮過來的拳頭微笑,甚至在獨孤朗拳頭停住的時候,他的眼中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那失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就被滿溢的得意取代。
失望的是,如果獨孤朗真的打他的話,那麼他又能打他,還又能趁機漲價,這麼多麼划算的生意啊;得意的是,果然獨孤朗要求他的事情不簡單,居然連打他都猶豫了。
比起欠多少份人情,能捉住對方的小辮子,陸灝才覺得是賺大發了。
獨孤朗肉疼地看了一眼陸灝多出來的那根手指頭,深呼吸,再深呼吸,喃喃自語地對自己催眠:“多想想貝貝,想想他的臉,想想他的人,想想以後的幸福生活……啊,原來世界是如此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