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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錦紅聽錦瑟這般說便也笑了,一徑地點頭,道:“要不怎說三人成虎呢,偏那些人還言之鑿鑿,都說訊息是從咱們姚府傳出去的,妹妹說,這不是害妹妹和武安侯世子嫌隙嘛?世子聽了必以為是妹妹你心中有怨,致使下人誣陷武安侯夫人的,若真生了這等誤會,世子豈不怨怪妹妹?”
錦瑟聽了姚錦紅的話心中已是恍然,明白了吳氏的籌謀。那些流言說的如此言之鑿鑿,八成瘋言瘋語真是從姚府傳揚出去的。先前她就一直想不明白,吳氏為何這般急匆匆地再次對她和文青動手。如今聽到這等傳言,還有什麼想不通的。只怕吳氏早令人在外傳播流言蜚語,只沒想到昨日自己和弟弟還能有命回來,措不及防也沒顧得上流言一事,這才弄的滿城風雨。不過這樣倒是極好,起碼於她退親是更為有利了。
至於姚錦紅來這裡說這一番話,一來是攛掇著她和吳氏不和,再來也是向她賣個好,佔個人情。錦瑟自也願意領情的,她在這府中太過勢單力薄,能和姚錦紅交好倒也是件好事,而且在錦瑟看著,姚錦紅雖也不乏精明勢利,可已不知比吳氏等人好了多少了。
故而錦瑟想著便佯怒地瞪著姚錦紅,道:“三姐姐這哪裡是來送什麼好訊息的,分明就是壞訊息呢,不行,三姐姐不於妹妹些好物件安慰妹妹,今兒便別想出這依弦院了。”
姚錦紅聞言卻忙站了起來,笑著道:“四妹妹瞧著哪像是需要安慰的,佔姐姐便宜卻沒這樣的,姐姐我也不是那傻的,妹妹肚子裡打的什麼歪歪腸子姐姐可清楚著呢。”
她說著衝錦瑟眨巴了眨巴眼睛,便帶著金寶腳底抹油的往外走,錦瑟將她送出屋子,這才笑著拉了她的手,道:“三姐姐這些日那天空了可否教教我看賬算賬?”
姚錦紅早知錦瑟如男兒般醉情詩書,瞧不上銀錢這樣的銅臭之物,如今聽她提起要學算賬看賬倒微微一愣,接著才笑著道:“我上午到前院兒尋父親回事,膳後小睡半個時辰,下響便一直懶在屋中,妹妹直管過去便是,不過記著這拜師學藝,可得記著帶上束脩才好。念在妹妹和我姐妹血親,也不收妹妹多了,一日八百銅錢便好,只妹妹到了我那裡少不得要喝茶、用些點心之物,既在我那裡,妹妹這屋子裡便省下了炭火錢兒。姐姐尋常是不用銀絲炭的,卻不能也委屈了妹妹,只這銀絲炭卻不能叫妹妹白用,須得再加一百銅錢的銀絲炭錢,這麼一算每日妹妹只需交一兩銀子的束脩便好。”
錦瑟聞言噗嗤一笑,卻放開姚錦紅的手,一本正經地給她做了個揖,這才道:“妹妹這便拜過師傅了。”
姚錦紅這才笑嘻嘻地帶著金寶去了,柳嬤嬤將人送出去,王嬤嬤扶著錦瑟的手回房,卻是搖頭笑道:“這三姑娘可真真是一毛不拔,整日便只惦記著往嬌心院攏錢了,怨不得下人們都說三姑娘這些年四處攏的銀錢都夠給自己個兒當陪嫁了。”
錦瑟聞言卻笑著道:“既不是不義之財,多聚攏些銀錢又有何妨?雖說有礙名聲,但總比急用銀子時手頭拮据要來的強,三姐姐倒比我看的清楚明白,也更瀟灑不畏人言。”
王嬤嬤聽錦瑟這般說倒一怔,說起來將才她聽到錦瑟說要學理賬便是一詫,只因錦瑟之前雖不能說不會算賬,可對持家管賬一事實在也沒半點興趣。吳氏巴不得錦瑟如此,自也不會請人教她此道,所以錦瑟也只限於能看懂賬本,卻並不精通此道,如今她這般轉變,王嬤嬤卻也樂見其成,一怔之下便笑著道:“姑娘說的是。”
錦瑟回到屋中在梳妝檯前坐下,這才又瞧向王嬤嬤,道:“這兩日院子中可有哪個丫鬟婆子出了府?”
王嬤嬤將才聽了姚錦紅的話心中便是一緊,如今聽聞錦瑟這般問,自知她的擔憂,便道:“前日趙婆子說家中媳婦快生了,便請了一日假出府照看,如今都還未回。昨兒凌珊和冬寒輪休也都出了府,姑娘放心,老奴這便去查,若她們當真出去四處嚼舌根,在姑娘背後捅刀子,自不能輕饒了。”
錦瑟點頭,王嬤嬤便快步而去了。若當真是凌珊等人出去嚼舌根,她便真有理也成無理了,本來他人聽了她被萬氏陷害一事只會同情她。可若知道她鼓動丫鬟婆子四處揭萬氏的醜,便只會覺著她行為不端,心胸狹小,不孝不賢。將才姚錦紅明裡暗裡都在提點她,只怕這事又和吳氏脫不開關係。外頭人聽了只知道凌珊是她的貼身大丫鬟,哪裡會想著凌珊是吳氏的人,這院子裡不乾不淨的人太多,清理已迫在眉睫了。
這日錦瑟歇了午覺便帶著白芷和白鶴往嬌心院去,姚錦紅倒極熱情,教導起錦瑟來也有板有眼,甚為認真,錦瑟問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