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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族務事的道理。今日姚家出了這等事,楊松之按理說也該秉持對姚家隱秘的尊重回避的,但一來錦瑟姐弟總是被鎮國公府救了的,人家又親自將姐弟二人送了回來,再來,鎮國公府也是姚氏一族惹不起的,故而見楊松之沒有離開的意思,族長便也不好開口請他離開,倒叫他在此旁觀了這事態始末。
如今聽楊松之如此說話,族長聞言瞧去,只覺鎮國公世子這會子瞧著卻沒有方才初見時那般的和善可親,將才他雖也不笑可面上線條起碼是溫和的,如今這儼然是一副冷峻閻王的面色,雖沒怒容卻渾身透著股威壓和寒氣。
族長不覺一怔,自知楊松之這是對將才族人對錦瑟姐弟的不公有看法,他想著之前楊松之所說錦瑟對平樂郡主有救命之恩的話來,登時心底便是一緊。只是在姚鴻一房所留財產的問題上,族長卻是沒有私心,也願意站在錦瑟姐弟一邊主持公道的。不管怎樣,因著楊松之此刻的態度,族長在心中對錦瑟姐弟的位置又動了一動。
他尚未答,楊松之便收斂了些許冷意,又道:“族長莫怪,我只是有些奇怪,按族規,這份家產當由嫡系各房共同經營,等文青弟弟長大再一併交到他手中才是,怎麼聽著倒似這三年來都是姚吳氏一人在料理?”
族長見楊松之又變了神情,心中又緊了緊,這才道:“世子有所不知,當年兩個孩子扶靈回來,因是靈堂就設在這老宅,故而一應家當等物便清了幾間庫房都先安置了下來。後來因是姚氏和京城的尚書府就兩個孩子的歸處一事發生了爭執,事情一亂家業一事便被拖了下來。待一切平息,也都過去大半年了,田莊鋪子禮赫一房也都代為接上了手,加之論親疏,他和兩個孩子是最近的,這份家業由他這一房代兩個孩子經營著也是應當,故而經幾個族中長老商議,便暫且叫禮赫一房代為管了這份家業。其實每年宗老們也會檢視賬目,姚吳氏也沒有隨意更換田莊鋪子掌櫃的許可權,說起來也不算是她一人在經營。”
楊松之聞言點了點頭,卻又道:“按理說我一個外人不該多言,可姚姑娘對我姐姐有恩情,送姚姑娘下山時姐姐專門叫人囑咐我,定要將姚姑娘被害一事查個水落石出。如今雖事情已大致明瞭,可這個叫來升的小廝到底有沒有和府中某主子勾結誰都不好說。棐凡埨壇。我雖是一介粗人,可也知道這一般審理案子,作案動機也是極重要的。這馬家後人來尋仇一說總覺有些牽強,必定事情已過去了十多年了,倒是姚姑娘姐弟出了事,得利之人更有可能犯案。”
楊松之這話只差沒有指著姚禮赫和吳氏的鼻子罵兩人是那幕後黑手了,兩人登時面色便白紅交加了起來,無奈姚禮赫根本就不敢開口得罪楊松之。也恐他爭辯的越厲害,楊松之越會為錦瑟姐弟不平。一時間他僵在那裡,神情尷尬。
而吳氏自將才進來便看到了坐在上首的楊松之,可她並不知楊松之的身份,將才尤其暗自狐疑了一陣,待楊松之開了口,族長稱呼其世子,吳氏才恍然過來。緊跟著她心中便是一緊一悶,一來緊張錦瑟姐弟竟果真得了鎮國公府的高看,再來也是嫉妒氣悶不過。可她再難受,連自家老爺都不敢得罪的人,她自也不敢往上撞。
好在楊松之將話挑的差不多了,便又轉了口氣,道:“我既這般想,只怕外頭百姓們聽了今日之事也會有相同的看法。那豈不是當真冤枉了姚同知一家?依我看,不若便將這家業好好順理清楚,將田莊鋪子的契據,賬目等物一併都交由族中共同經營,一來也能叫姚同知一家避嫌,不至被說三道四,再來也更合乎百年老族的規矩,不至叫外頭人笑話姚氏辦事沒個章法,族長和姚大人說呢。”
楊松之的話聽上去是為姚禮赫的名聲考慮,可分明便是將罵人的話反著說了,誰也能聽明白其中意思。偏他說著是徵求意見,實際上那語氣卻更似下命令。今日之事到底是姚禮赫理虧,族長也不好偏袒,兩人此刻皆也不敢更不能說出二話來。
當即姚禮赫便躬了躬身,一臉感激地道:“世子爺說的是。”
族長也點頭道:“既然禮赫也這般認為,那這兩日便令幾房各派管事來將賬目都好好對一對,該交接的都交接好一併交由族中經營。四丫頭年紀也不算小了,過兩年便該備嫁,也該學學管家、管賬,便也跟著,等此事了結便撥給你幾個鋪子先經營看看。”
錦瑟今日本便是要提這家業之事的,只沒想到她還沒開口楊松之竟替她都說了出來。若然此事由她說出,吳氏少不得要更加記恨她,只怕她扮無辜扮的面目也會被吳氏給揭破,如今楊松之代為了,錦瑟自心中感激。
聽聞族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