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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將才瞧了妙紅那心虛和無措的反應,再聞這妙紅已是謝少文的人,自便又動搖了幾分。謝增明本是自恃身份,不願和錦瑟當眾爭辯,可如今眼瞧著形勢就要逆轉,他也顧不得其它了,譏笑兩聲沉聲道:“姚四姑娘果真是聰明的緊,也長了張巧嘴,妙紅她一個丫鬟膽小懦弱,又被姑娘氣勢所攝,自便露怯,四姑娘也莫以此轉移大家注意,怎不先澄清下姚大姑娘詐死一事?”
謝增明這話好不歹毒,竟是指出妙紅吞吞吐吐是平日在姚家便被錦瑟欺壓的狠了,如今害怕所致,這是叫眾人猜疑錦瑟平常便是個狠辣之人。而且他很清楚今日他的優勢所在,那邊是姚錦玉,這才是叫姚家人百口莫辯的癥結。
錦瑟確實是在轉移眾人的注意力,如今被謝增明兩句話點明,她微微心驚,雙拳握起,福了福身,道:“大姐姐詐死一事請恕小女不能澄清,實因小女一直以為大姐姐已去了……她何故會死而復生,出現在這裡,小女實在不明,這件事不更該由侯爺來澄清嗎?我姚家上下皆以為大姐姐不堪被辱,自戕謝世了,可她卻在侯府現身,遠在京城的侯爺可當真是能耐通天。只是大姐姐能活著,小女卻極為高興,若然是侯爺救了大姐姐,那小女還得謝謝侯爺您呢。只是,小女不過一個弱女子,侯爺卻如此步步緊逼欲致小女於死地,便不怕來日真相大白於天下,侯府會被人戳脊梁骨嗎?”
錦瑟這話也點明瞭眾人心中的疑惑,姚大姑娘若是詐死,姚家自該將其妥善安置好,又怎會叫她出現在此,而且她自侯府中出來說的話可還能信,更有武安侯如此手段通天,怎麼瞧今日這都是一場早計算好的陰謀,不管武安侯府是不是被冤的,對這小女孩步步緊逼卻果真顯得有些毒辣了。這若是尋常女子,只怕此刻已哭的暈死過去了。
謝增明聞言卻是眸子微眯,揚聲道:“弱齡女子?姚四姑娘若當真是弱女子,便不會前來退親,不會將我侯府陷入今日被人懷疑指罵的境地!姚四姑娘現在的表現倒比本侯更為鎮定自若,又哪裡似個弱女子?”
錦瑟銀牙緊咬,卻知此刻不能和武安侯硬碰硬,她當即神情便是一變,淚珠兒便又滾滾而落,無限委屈悲傷地道:“若然不是被逼至絕路,這世上哪個女子會堅持退親?若然不是名節受到質疑,眼見就要死無葬身之地,小女又怎會出來當眾訴情,又怎會被逼的立下毒誓。小女鎮定,那是因為小女問心無愧,小女坦坦蕩蕩,何需懼怕惡人汙衊!”
錦瑟言罷一抹淚痕,小小的面容之上已滿是堅毅之色,她又瞧向姚錦玉,嘶喊道:“大姐姐當真便甘心任由他們給你叩上個淫穢的罵名,也一聲不出嗎?!我知大姐姐自那件事後便心念俱灰了,可大姐姐便是心死也該為在意的那些家人多想想啊,大姐姐任由人汙衊,叔父,嬸孃和哥哥們該如何痛心,又該如何自處和立世啊!大姐姐,那武安侯世子夥同堂兄毀了你,你便一點恨都沒有,便到現在還一徑的逃避嗎?若然那樣,大姐姐便是死了,這些時日所受的苦,所受的難,也真真是盡數白受了!”
錦瑟這一喊,姚錦玉竟又是渾身一震,而賀嬤嬤已是痛哭不止了。錦瑟不知姚錦玉離開府後經歷了什麼,可賀嬤嬤跟著她一共出府卻是一清二楚的。她想到這些時日經受的種種,一時間悲從中來,淚水決堤,竟是難以自制。
當日夜裡姚禮赫悄然到了珞瑜院,將族老們的決議告知大姑娘,大姑娘整個人都似嚇傻了,哭著求了老爺半響,可老爺也是痛心疾首卻全然沒有法子,最後老爺到底顧念著父女之情,交給了大姑娘五千兩銀票,令她連夜陪著大姑娘出了府。
只是這也只是老爺所能做的極限,老爺生恐族老們發現端倪便會窮追不捨,也恐姚家族人發現其中端倪,便叫她們連夜出城,有多遠便逃多遠。她是個婦道人家,又多年居於內宅之中,根本就不懂在外行走該當如何行事,而大姑娘便更別提了。
加之她們驚懼匆忙之間難免就思慮不周,處處出錯,又是一老一少的兩個女人,沒兩日便被人盯上,銀票細軟被一搶而空,那些混人見大姑娘竟是沒有身份之人,便知她定是被家族趕了出來,沒有依靠的,竟喪心病狂地強要了大姑娘,事後更是將她二人買給了慶州的一家妓院。
此後姑娘經受了什麼可想而知,直到數日前武安侯府的人尋去,這才將她和大姑娘帶出,連夜送來了京城。而自那日在林子中大姑娘被強後,整個人便有些恍恍惚惚,不清不楚的。她們昨夜到的侯府,便被管家脅迫著今日出來作證。
謝管家還曾允諾大姑娘,只要大姑娘今日乖乖聽話,便不將她曾進過青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