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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妻子治病,少說也要在京城呆上一年半載,聽聞麗妃還有意請西柳先生指點大皇子的學業。不管此事有多難,她定要促成不可,興許可以先從蕭蘊那裡打聽下其師母得的是何病……
錦瑟這邊因文青拜師一事而憂心,那邊宮宴散後,楊松之卻拉了廖書意到德文樓上吃酒,兩人雖年紀相差無幾,可因楊松之一直從武,而廖書意卻從文,故而不過是點頭之交。
楊松之今日突然相邀,廖書意便猜到了他所為何事,如今一杯酒下肚,當即便眯著眼瞧著楊松之,道:“世子若是因錦瑟妹妹和茂哥兒之事前來尋我,那便不必多言了。自父親過世,母親傷悲難言,性情大變,我不能再往她心窩上捅上一刀。”
楊松之聞言便明瞭廖書意心中對錦瑟姐弟雖不能釋懷卻也沒多大怨恨,只是礙於其母這才無法面對錦瑟姐弟。若然他來勸說其母,而其母原本心結便未曾解開,再聽兒子也向著“殺父仇人”自然會不能理解,反倒更覺傷心欲絕,適得其反。
楊松之也知廖書意的難處,故而便只搖頭一笑,道:“我非是因姚家姐弟之事尋你,而是為當日廖伯父遇害一事!”
廖書意本已有起身之意,聽聞此話驟然盯向楊松之,雙眸中銳意迸現,聲音也瞬時透出徹骨的寒意來,道:“遇害?!世子此言何意?”
楊松之聞言卻慢悠悠地為廖書意添了一杯酒,這才道:“當年伯父在九雲山遇到盜匪而亡命,彼時九雲山一帶確實盜匪出沒,也曾做過幾樁殺人越貨的勾當,可他們劫的皆是來往客商,而且以掠貨為主,鮮少傷人性命。如廖伯父這般有官階在身的卻從未遭遇過搶掠,試問盜匪本便恐惹怒朝廷前去圍剿而不敢搶掠官身之人,當年廖伯父又不曾攜珍寶巨資在身,何故那些匪盜卻傷其性命,還放了廖家下人將其屍首運回京城?”
廖書意聽楊松之這般說卻道:“當年祖父和幾位叔父也皆對此心存疑惑,可後來朝廷出兵徵繳了九雲山匪盜,那些被抓的匪盜已交代了當日之事,搶掠父親卻為他們所為。”
楊松之聞言卻一笑,道:“據我所知,當年官兵圍剿九雲山時,那山寨賊匪的大當家和二當家早便聞訊跑了,當年之事究竟只是意外,還是其中另有乾坤只怕只那下令的兩個當家的能說個清楚。”
廖書意見楊松之神情篤定,便眯著眼道:“莫非世子查到了什麼?或是世子尋到了那兩個當家的下落?”
楊松之卻搖頭,道:“我所以說的肯定,乃是在江州的所見所聞令我不得不對當年之事心存懷疑,相信廖賢弟聽了江州之事也會有所得。至於廖伯父之死到底是不是意外,這本便是賢弟這個為人子該查明之事,我又豈敢越俎代庖。只是不知廖賢弟如今可是已有興趣聽我細說江州之事了?”
廖書意聞言仰頭灌下那杯中酒,卻執壺又自倒了一杯,楊松之便含笑將在江州所見姚家上下的德行細細地和廖書意敘述了一遍。
他言罷,廖書意的面色已極為難看,楊松之任他沉思片刻,這才道:“若然伯父之死果真是姚禮赫一家所為,那廖賢弟和伯母豈不和姚姑娘姐弟同是受害者,又有著同樣的仇恨和仇人 ?'…99down'還望賢弟能將這些告之伯母,若然伯父枉死,也莫叫其恨錯了人,做出那些令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來。”
錦瑟對楊松之的所作所為卻一點不知,她累了一日又在宮中受了一場驚嚇,用過晚膳早早便窩在了床上,瞧了會書,便感困頓非常,索性叫白芷將幔帳放下躺了下去。
她剛閉上眼睛,頭枕著瓷枕,便想起腦後那個還沒有消下去,一撫之下仍微微泛疼的腫起來。那是前日被那虎魄墜子給抵出來的,而昨夜她又在枕下發現了一封完顏宗澤自北燕京城寄過來的信函。
那信不同前兩次油嘴滑舌,滿滿的兩張紙寫的卻都是些瑣碎小事,諸如多日未曾歸府,他那王府一對稀世寶馬下了幼崽,常年在大錦生活,竟已吃不慣北燕的菜餚云云。
許是極是平常之事,他那一手字又著實寫的漂亮,倒引得她瞧了兩遍才收了起來,心中倒湧起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覺來。
今日剛躺下,錦瑟念著接連兩日床上被人動了手腳的事來,她便忙翻坐起來,來來回回,前前後後地將床上物件翻騰了個遍,見沒有任何異物出現,這才又放心得躺下。
剛仰面躺下卻又覺著自己可笑,完顏宗澤如今遠在北燕,又逢萬壽節,定然是每日被各種熱鬧事環繞著,忙碌非常,哪有那麼多閒散功夫日日派手下來騷擾她這個小丫頭,錦瑟想著不覺自嘲一笑。
她翻了個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