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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聞言卻道:“皇上,這黃立標所言不實,臣妾已叫人瞭解過,黃立標乃是被麗妃身邊貼身婢女花容帶著離席的。有宮女曾見兩人在花園中喁喁私語,麗妃妹妹可知此事?”
麗妃不想皇后的槍口直接對準了她,當即便是一愣。若然叫皇帝知曉她叫黃立標去毀錦瑟清白,不僅皇帝會恨她,皇后也會治她一個為非作歹,縱容黃立標禍亂宮闈的罪,如今既錦瑟之事無人提及,麗妃自然不會主動說起。她料想皇后看重錦瑟,定然也不會和皇上說起此事。
故而麗妃便忙回道:“臣妾舅父近來身子抱恙,臣妾憂心,確實叫花容前去傳表弟到花園中問話,可臣妾在花園中等候許久都不見表弟身影,如今才知他定然是酒醉沒能尋到臣妾,這才誤闖了後宮,他酒醉誤事,婕妤妹妹又不曾出事,皇上萬望開恩啊。”
皇后聞言衝身旁蓮蓉使了個眼色,蓮蓉便溜進了內殿,片刻那吳婕妤竟被宮女扶著出來哭喊著跪下,道:“皇上後宮守衛森嚴,怎會誤闖,分明是有人對臣妾有孕之事耿耿於懷,恐臣妾和腹中小皇子擋了路,這次欲毀臣妾清白,此事關乎臣妾和後宮眾姐妹們的清譽和安危,還請皇上務必將事情查個分明,為臣妾們做主。”
吳婕妤分明便是指罵麗妃指使表弟害謀她,麗妃聞言氣得渾身發抖,忙連聲喊冤,見皇帝竟然面帶狐疑,便指向吳婕妤,道:“休說你腹中孩子還未必是個皇子,便是皇子本宮的大皇子如今已快及冠,又怎會忌憚一個剛出世的嬰孩,吳婕妤無憑無據,你這是含血噴人!”
吳婕妤聞言便道:“姐姐,這黃公子畢竟是姐姐的血親,他如今被當場抓住,認賬並獲,怎麼便是無憑無據?姐姐又怎能說是妹妹含血噴人呢!”
麗妃氣得雙手發抖,一臉怒容地瞪著吳婕妤,吳婕妤卻是換上一臉驚色,竟撫著肚子又呻吟了起來,皇上一驚,忙令宮女將吳婕妤扶下去,對麗妃就又多了兩分猜忌。
皇后見此,便嘆了一聲,道:“麗妃妹妹是宮中老人了,待眾妹妹一向是寬和的,對大皇子更是一顆慈母之心。大皇子如今已過十四卻還住在麗妃宮中,由麗妃親自教導,無一日懈怠。皇上子嗣不豐,二皇子又身子不好,體弱多病,難得大皇子俊偉不凡,又被麗妃妹妹教導的文武雙全,皇上便是看在麗妃妹妹這份功勞上,也該對她多一份信任。只是……後宮出事,臣妾便令宮人加強了戒備,卻發現麗妃妹妹的大宮女花容和養心殿的劉公公在花園中偷情,臣妾令人搜查了劉公公的宿處,尋出了花容的貼身衣物,宮中嚴禁宮女和太監對食,皇上看此事……”
皇后這話明著替麗妃求情,實和吳婕妤是一個意思,都在說麗妃殘害吳婕妤為大皇子清除障礙。後面的話更是叫皇上知曉自己在他身邊安插了人手,麗妃聽的渾身發冷,卻因黃立標在後宮出現還剛好衝撞了吳婕妤一事而百口莫辯。
她正焦慮,皇帝已是滿面怒色地開了口,道:“既已查明,便該按宮規處置,將兩個賤奴亂杖打死!”
皇后聞言應了,這才又道:“依臣妾看,此事今日也難查出什麼了,不若先將這黃立標收監,令宗人府慢慢的查,定能將此事查明,還麗妃妹妹和吳妹妹一個公道。”
皇帝聞言當即便怒聲道:“這等不忠賊子還有什麼好審的,便是誤闖內廷也沒容起活在世上的道理,來人,將他拖出去!朕要將他千刀萬剮!”
黃立標聞言嚇得當即兩眼一翻就又昏了過去,麗妃更是面色慘白,皇上這般處置黃立標顯然是信了吳婕妤的話!
太監上前將黃立標拉下去,麗妃才哭喊著道:“臣妾是冤枉的啊!”
皇帝卻只一腳踢開麗妃,道:“冤不冤枉,朕相信皇后娘娘自會查明。大皇子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即日便搬出翊清宮,由皇后娘娘親自教養。麗妃自今日起禁足思過,吳婕妤生產前不準踏出翊清宮一步!”
皇上言罷便甩袖去了,皇后見麗妃六神無主地跌坐在地上,便衝宮女道:“扶麗妃娘娘回宮。”
麗妃被宮女扶起來卻銳眸盯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好算計!”
皇后聞言卻只蹙眉,道:“如今皇上正在氣頭兒上,麗妃妹妹還想罪加一等嗎?”
麗妃銀牙緊咬,這才不甘地福了福身離去,皇后又安撫了眾佳麗幾句,待眾人離開,又去瞧過吳婕妤這才坐著鳳輦往鳳亭趕。
黃立標會在後宮出現自然是坤寧宮的孫嬤嬤帶著宮女們所為,這主意卻是蕭蘊所出,孫嬤嬤也是知曉吳婕妤今日去了園子中賞景,這才將昏迷的黃立標扔在了灌木叢後頭。而孫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