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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叫她像在夢中一般躺在他身下求饒才行。
可下一刻她的話到底在他腦中慢慢地由一句話而延展成一個他能消化的意思來,他驀然停下動作,劍眉緊鎖地去盯著她。
錦瑟見他終是停下了動作,卻揚起一個明媚的笑來,掙開被他抓著的手,撫著他劍眉間的摺痕,道:“人是我從肅州尋到的,和你給我的那張你母后的畫像有八分像,她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我試探過,覺著十有沒尋錯人。”
錦瑟的聲音清悅,俏麗的面龐上雖佈滿了紅暈,可那雙眸子卻黑洞洞亮晶晶的,一如她清悅的聲音是清明的,哪裡還有方才動情的模樣。
完顏宗澤算是明白了,錦瑟如今這是在報早上的仇!他說她怎一直不怕真玩過了火,大膽的好似真要將自己交付給他一般,又似篤定了他不能將她怎樣,原來她這是早便備好了殺手鐧了。
她就是非要撩撥的他渾身都疼,才在這時驟然喊停,說她不願意和他玩了,先前只是在逗他罷了!
偏他這時候已被她幾句話澆滅了心火,可他的身子卻又火氣正旺,疼的要命。
她怎能可惡至此!完顏宗澤盯著錦瑟的面龐狠戾而陰沉,錦瑟卻無辜地眨眼,道:“尋人這種事看來是得靠緣法的,我和你姐姐甚為有緣,你瞧,你本事那麼大都尋不到她,偏就被我先找到了呢!你不感動嗎?”
他上身早已光裸,褲子掉在腿彎,滿身大汗,滿臉潮紅,狼狽的窩火。而她身上衣衫齊整,神情平靜而無辜,雲淡風輕地和他說著這些不疼不癢的話。
完顏宗澤恨得一口咬在她的右胸,撕扯一些,直令她疼的叫出聲來方咬牙道:“你是故意的!”
錦瑟氤氳著目光卻挑眉,道:“哪有啊,要不咱們繼續?”
錦瑟說著不怕死地又拋了個媚眼過去,完顏宗澤氣結,這會子他身下還一柱擎天,可聽了她的話,那還有心思繼續?沒了心思還如何繼續,他怎可能拿她發洩慾火?!
他恨的咬牙,猛地將她拽起來,令她翻趴在腿上,狠狠地拍了下屁股,這才道:“人在哪裡?”
錦瑟失笑,跳下床瞥了完顏宗澤那身下一眼,又明眸輕轉地在他身上滴溜溜轉了一圈,似在嘲弄他此刻的狼狽,直將他瞧的俊面又黑了兩成,這才一溜煙地往淨房去,道:“我換下衣裳帶你過去,你先消消火。”
她言罷掩唇一笑身影便消失在了屏風後,完顏宗澤瞥了眼身下,搖頭苦笑,深深吸了口氣,卻覺鼻尖還都是她身上的幽香,他惱地捶了下床榻,這才念起錦瑟說的話來。
她那口氣竟是有十成把握尋對了人,當真是姐姐嗎……他的心口發起熱來,竟是有些迷茫和失措。
當年如非姐姐扮成他引開追兵,興許他已死在了草原上,他為此一直歉疚。深恨自己當時年幼,無法阻止母親的決定。
那年他五歲,可記憶卻似刻在了心頭,清晰的恍若昨日,他記得,母后決定要護住他而放棄了姐姐時,他曾大鬧著掙扎,然而母后卻一掌披暈了他,強迫他和姐姐換了裝束。
為此他有兩年都不願和母后說一句話,他恨她對權利的熱衷,指責她不配做一個母親,甚至用最惡毒的話譴責她,說她護她,完全是因他是皇子,更能為她的尊榮添柴加瓦,能令二哥的太子之位坐的更加穩固,而姐姐作為公主在她眼中作用有限,她才會那般將藉機推了出去,才會將年幼地他狠心地送來大錦,讓他遠離故土,受盡磨難。
他那話刺耳又尖刻,刺傷了母后的心,可他的心中又何嘗好受,唯他自己明白,他是因為不能原諒自己,因為無法接受姐姐流散的事實,因為害怕再難尋到姐姐,害怕姐姐受盡世間疾苦,方才拿那話去傷害母親,也傷他自己。
好似只有這樣他方能平靜一些,方能好受一些,他清楚,姐姐一日尋不到他和母后便一日都無法回到幼時的親密,他們母子之間插著一根刺,那根刺便是姐姐。
如今若果真是尋到了姐姐,他卻有些害怕和彷徨了,若是姐姐這些年過的極不好,那該怎麼辦……
她為何會叫含裘,這樣的名字,帶著一絲旖旎意味,可是因為……
他不敢再想下去,甩了甩頭,又深吸了一口氣,方才整理起衣衫來。
錦瑟自然已確定了含裘的身份這才會用肯定的語氣告訴完顏宗澤此事,她原本就有七八分的把握,而讓她徹底拿定此事卻是今日清晨完顏宗澤離開廖府後。
她叫白芷將完顏宗澤來府的事情傳到了針線房,含裘聽聞竟是自針線房跑了出去,直追出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