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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討論雄風的事情……確實是她故意的,誰叫完顏宗澤表現的那麼鎮定呢,鎮定的叫她覺著陌生,更無所適從地自心底升起一股心慌來。
曾經,他用他的血肉之軀將她死死護在身下,承受了所有危險和傷痛,也叫她知道了什麼是刻骨銘心的愛。彼時他們在情意最濃時分開,所以三年多的杳無音信,三年多的默默堅持和努力,她一點都不覺著苦,回味起來反是甜的,只因她知道,有個人和她一般在痴傻地努力著,不管他們離的有多遠,他們的心是緊緊貼在一起的。
因這個,她不覺地累,不覺冷,甘之如飴地守著一顆裝滿了他的心,可分別三年有餘,她交付的除了一顆心,更有三年最珍貴的妙齡時光。常年的兩地相隔,是個女子都是會彷徨的吧,會害怕明月依舊,可郎心不復,無關信任與否,只因情切意濃,才更害怕失去,更恐被辜負。
所以被他那麼瞧著,錦瑟不可抑制地慌亂了,如今想起那股心慌感,錦瑟便再度委屈而氣恨起來,纖腰輕扭,於此同時,被他裹在掌心的手也俏皮地驟然用力,緊緊裹著他蓄意地動了動,如願聽到完顏宗澤猛然抽氣急喘的聲音。
輕挑著明眸,見完顏宗澤鎖眉咬牙,錦瑟得意起來,微微偏頭,紅唇湊過去輕觸他因剋制而爆出青筋的脖頸,柔軟的唇貼在那血脈之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體內翻湧的熱血流動而過的灼熱感。
他的脖頸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乾淨的汗水味和男人身上獨特的氣息交疊著撲鼻而入,好聞的要命,她輕笑,嫣紅的唇湊至他的耳邊低語,“別人的雄風如何我不知,王爺的雄風卻果和燕**威一般……”
這個女人!簡直是存了心要逼瘋他!
完顏宗澤抱著錦瑟猛然傾身將她死死壓在牆上,她的背撞在緊閉著的窗扉上,直壓的那窗戶吱吱作響。他單手抱著她,她整個掛在他的身上,腿纏著他的腰,身後,木格的窗欞隔著薄薄的夏衫硌著她的背,身前,他緊壓過來的薄甲片似要在她身上烙出印痕來,兩人的呼吸皆粗重難辨,喘息的動作因緊貼的身體,磨蹭的曲線而變的愈發困難起來。
淡淡的晨光透過窗縫溜了一縷金光入室,在她清豔絕俗的面龐上晃動著,金光掃過她濃密而低垂的睫毛,卻遮不住眼中透骨的風情和媚惑。
完顏宗澤氣結,劍眉橫揚,俊面湧怒,隔著那窗縫,院外的動靜清晰入耳,這該死的處境令他氣恨卻又令他興奮。
過去的三年,每至夜深人靜,只消一想到她,他便輾轉難安,心裡控制不住地去想一些**的畫面,多少次裹著綿軟的錦被,想著的卻是她柔暖的身子,多少次躁動地踢開被子,涼風灌衣,卻唸的是她如絲涼滑的纖手,他會忍不住閉眼,想象她那手會像暗夜的風一般輕輕撫著他,撩著他,只這樣便能極沒出息地、舒服地低嘆。
誰能想象他這般的身份,這樣的年紀,竟要靠著臆想一個女人來疏解自己?好容易,他拼命平了西胡,受得傷,流的血都值了,只因他終於做到早一日來見她,好容易,日思夜盼地熬到破城,叫他見到了她,這女人怎能,她怎敢這樣的大膽妄為,不知死活?!
完顏宗澤想著這些,盯著錦瑟的目光幾乎是狠戾的,託著她的右手也如鉗兇狠,錦瑟吃痛,方一喘息,他便毫無徵兆地在她掌心迅猛動作起來。
她驚了,欲撤,他怎容,低頭咬上她的唇,如同他那剛猛的動作,這吻來的同樣狠戾,舌尖滑進她的齒間,猶如獵鷹要將獵物撕裂拆吞入腹地吻她咬她,靈活的長舌肆無忌憚地吸允每一寸細軟,探至她的喉腔深處,似要將她的魂魄都吸出來嚥進去,更似要將這三年多來的諸多思念盡洩於這一剎。
錦瑟原只是想借著身體的親近驅散兩人之間的那股不可避免的陌生感,只因那感覺讓她極不舒服,也是知道這種情況下,完顏宗澤不能將她怎樣,她才愈發的放肆無忌。哪能想到,竟真將他給惹惱了,此刻她方覺出害怕和驚慌來,方才知道玩的太過,闖出禍來了。
方才她的眼中心裡全是他,天地間她也只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然而此刻外頭院中那些雜亂聲音卻神情地突然響亮了起來,叫她後知後覺地察覺出此刻和兩人一牆之隔處竟是站滿了人的,離她幾步開外的門甚至還是敞開的……≮我們備用網址:www。99down。net≯
她腦子猛然清醒,連頭髮絲似也被羞恥感佔據而發起燙來,緊張地掙扎,可身子一動,背後緊貼的窗戶便又咯吱吱地響了兩聲,她急惱的有些想哭,懊悔不已,他的唇舌滾燙,卻驟然狠狠地吸允了下她的香舌。於此同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