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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嗯?高貴高潔的首輔嫡孫女,是不屑和我這樣的人說話呢,還是又再動什麼歪心思,思量著如何害我呢?”
謝少文的聲音極輕,像是情人的呢喃,就響在錦瑟的耳邊,他言語間噴出的熱氣直往錦瑟微微散開的衣襟中吹,錦瑟渾身發僵,只能一瞬不瞬地盯著謝少文。
面前的謝少文較之她上次見他全然變了模樣,整個人都似瘦了幾圈,身上穿著一件沾染了塵土的青衫,頭髮用方巾包著,一張俊面因瘦消而顯然極為尖刻,似很久沒見陽光,他的面色很是蒼白,一雙凸顯出來的眼睛中佈滿了血絲和怨毒。
錦瑟不知道他究竟要怎麼折磨自己,故而只能靜觀其變,一聲不吭地盯著他。而她的態度顯然激怒了謝少文,令得他捏著錦瑟下巴的手驟然用力,疼的錦瑟抽了一口冷氣,眼睛氤氳起來。
謝少文見此這才滿意地收了手,他猛然拾起放在身旁,方才被點燃的走馬燈來,舉至錦瑟面前,捏著她的下巴令得她不得不去瞧那走馬燈,卻道:“瞧,多漂亮的走馬燈啊,這樣纏綿的畫,這樣情意深濃的詩,這麼漂亮的一手行書,還有那動聽的簫聲……配你這傾國傾城的容顏,陰毒狠辣的心倒也合適。卻不知送這燈給你的人,會不會有一日也落得爺如今這般的下場!”
錦瑟被謝少文捏著兩頰,忍不住猛然一掙,脫離謝少文的鉗制,她沉聲道:“謝少文,你究竟想怎樣?!”
她言罷謝少文便瞬間面色猙獰了起來,一般扔掉那走馬燈,走馬燈落在地上只聞噗的一聲響,燈光熄滅,而屋中瞬間便又黑暗一片了。錦瑟只覺眼前一黑,尚未重新適應光線,但覺面龐邊兒一陣風來,接著啪地一聲響,她的右頰已硬生生地承受了謝少文的一巴掌。
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錦瑟被甩的一陣耳鳴,唇齒間當下就有了血腥味兒,面旁轉瞬也火辣辣發起疼來。
“我想做什麼你會知道的!”頭頂傳來謝少文的冷笑聲,錦瑟已被他拽著再次摔回地上,緊接著謝少文便壓了上來,死死欺在她的身上竟發狂地去扯錦瑟的衣襟,隔著黑暗錦瑟瞧見他猙獰的面孔,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聲,還有錦緞因不堪重力而發出的撕裂聲,她的心一片冰冷,手腳被縛,她的掙扎都成了螳臂當車。
那日在宮中被黃立標欺辱,錦瑟也不曾這般驚恐過,在這個密閉的暗室中,面對顯然已不懼任何東西的謝少文,她無法做到無畏無懼。
錦瑟很清楚,謝少文對她的瞭解太深,對她的憎恨和防備也太深,對待黃立標時的她的那些偽裝和迷惑在謝少文這裡半點用處都不會有,哭泣哀求更只會換來謝少文更暢快淋漓的發洩罷了。
錦瑟現在唯一想到的便是就勢去激怒謝少文,這樣他興許才會瘋狂會失去理智和警醒來,想著這個錦瑟掙扎的愈發厲害,怒斥道:“謝少文,你不是人!放開!”
見錦瑟掙扎的厲害,謝少文果然被激怒,手中動作越發粗魯起來,口中卻還謾罵道:“姚錦瑟,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如今在我面前倒裝起忠貞烈女來了,你原便是我謝少文的未婚妻子,原便是我謝家的人,我要叫你知道,即便你處心積慮地退了親事,計謀算盡地令我武安侯府萬劫不復,你姚錦瑟生是我謝少文的人,死也得和我一起!”
隨著裂帛的撕裂聲,錦瑟的襟口大開,瞬時露出裡頭冰藍色的肚兜來,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錦瑟毛骨悚然,再聽謝少文的話哪裡不知他要做什麼,登時也不知是氣還是怕,嬌軀不住地顫抖起來。
謝少文卻不知從哪裡摸出火石來,快速地點燃了油燈,這才目光緊緊地盯著錦瑟,入目他身下的女子,衣衫散落,細緻的鎖骨和起伏的胸線在微弱的光影下泛著如玉的光澤,因氣憤和掙扎她的肌膚在他目光注視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層緋紅,那緋色如染,映著她燒起怒火的晶燦眸子,越發顯得香豔動人,令謝少文猝然屏息,方才還猙獰的面孔一下子便地痴迷而沉醉起來。
他伸手撫弄著錦瑟的脖頸,她精細的鎖骨,聲音柔軟而帶著絲絲哀求,道:“微微,我是那麼愛你,我謝少文從小到大,心中從未裝過任何別的女子,我一心想著娶你,珍視你,為何你不能回報同等的愛給我?為何你從來都不肯為我想想,從來都不能順著我……沒關係,我會叫你知道,你是我的……我謝少文的,誰都搶不走,莫怕,我會好好對你,會很溫柔的……微微,你瞧……今兒是上元節,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終究是我的……”
謝少文說著竟是埋下頭來,沿著錦瑟的脖頸一點點往下親吻,錦瑟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