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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少文聞言竟勾唇一笑,扯住錦瑟的裙襬撕拉一聲便扯落了,錦瑟來不及去細想謝少文的話,驚得倒抽一口冷氣,在他再度探手時譏笑道:“謝少文,你這是嫉妒,你嫉妒他們比你……”
錦瑟的話尚未說完,謝少文竟猛然又揮出一巴掌來,錦瑟被他打得頭一偏倒在地上,半響她才能勉強抬起頭來,燈光下她的長髮早已散開,沾染了塵土披了一肩,面頰上的紅痕明顯,而唇角更是蜿蜒出一絲血線來。
她沉冷的眸子如刀般盯著謝少文,謝少文見她精緻的五官在搖曳的燈影下分外悽美妖嬈,禁不住目光柔軟又充滿心疼和憐惜,他抬手撫著錦瑟唇角的血跡,再度喃喃地道:“微微,你為何就不能順著我……”
錦瑟卻冷笑,輕輕別開頭,躲過謝少文的手,伸出小舌自舔了唇角的血跡,那一截小粉舌令謝少文瞬時失去了所有理智,想也未想便俯下身子壓了上去,唇齒相接,謝少文強硬地擠開錦瑟的貝齒探了進去。
掙扎間,撕咬間,突然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起來,謝少文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錦瑟便猛然咬住了他的舌頭,幾乎是毫不留情的,謝少文疼的眼淚瞬間瀰漫起來,抬手死命地去掐錦瑟的脖頸,錦瑟這才鬆開,謝少文猛然跌坐在一旁,也顧不上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傷口,只拼命將口中的怪味和血汙吐出來。
而錦瑟也已側頭將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趁著身體還能動彈,忙掙扎著滾了兩下,遠離了謝少文。
謝少文半響才回過勁兒來,已然疼的他額頭浮起了一層冷汗,更叫他氣恨的是,他的身體迅速被一股酥麻和綿軟感主導,就這片刻功夫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見錦瑟退到了牆角,他恨的目露兇光,怒道:“賤人!你給我吃的什麼?!”
錦瑟聽聞謝少文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氣急敗壞,不覺便譏嘲的笑了,她方才用言語刺激謝少文不過都是為了惹怒他,好有法子咬到右耳上掛著的耳鐺,這耳鐺是經特殊處理的,裡頭放了她調好的藥粉。
也是錦瑟經的事情太多,故而早留了此物在身旁,自謝少文不見後,她便一直戴著這耳鐺。早先謝少文失蹤,好些人都曾提醒錦瑟要小心,錦瑟身上是揣了兩人匕首的,還令寸草專門看守過夕華院幾日,可這麼些日過去,謝少文便似人間蒸發了一般,全然沒有一點動靜和跡象,錦瑟便漸漸失了緊張和戒備,只以為謝少文已逃命去了,誰曾想他竟一直蟄伏在京城中……
如今春暉又被錦瑟支到了江州,寸草守在文青身邊,錦瑟身邊便少了防範,加之上元節喜慶的氛圍,也叫她防心漸松,偏謝少文又用簫聲來誘騙她,錦瑟這才被他得逞地虜來。
這顆耳鐺便成了錦瑟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得不慎重使用,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才敢拿出來,這也是她一早沒有如此做還令謝少文佔了便宜才出擊的原因。
而這藥卻也非什麼劇毒之物,不過是會叫人渾身癱軟,短時間無法動作罷了,這些錦瑟自然不會告訴謝少文,她冷笑,道:“毒藥!這種毒透過血液發散,如今你便等著下黃泉吧,我說過,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後我都不會是你謝少文的!”
錦瑟這會子已恨透了謝少文,說話自然刻薄,謝少文聞言謾罵了兩句卻突然笑了,錦瑟被他笑的脊背發寒,便聞謝少文道:“你騙不了我,即便當真是致命毒藥也沒關係,微微便不曾聞到這屋中有股極美妙的味道嗎?”
錦瑟方才醒過來便覺鼻子中發嗆,屋中也充斥著一股怪味,只她方才精神緊張根本來不及注意這些,如今聽聞謝少文的話她再細嗅,一時間面色大變,驚地瞪大了眼睛。
謝少文似乎瞬間已捕捉到了錦瑟的情緒變化,他再度愉悅的笑了,道:“微微莫急,這個地方很隱蔽,一時半會是萬難尋到的,我雖留了線索,可你那情人遁著線索尋來少說也要到明日,等他來了,我們便一起下黃泉繼續算個總賬。呵呵,這地下我早埋好了足量的火藥,只要有人進來,不出一盞茶便會有我僱傭的高手點燃引線,我們誰也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謝少文自武安侯府岌岌可危時便偷偷轉移了一筆金銀,為的就是萬一侯府有事,他不至於連仇都報不了,如今死還能拉上錦瑟和她的姦夫,謝少文已然滿足,他說著再度笑起來。
錦瑟如今真真不知該不該盼著營救她的人了,完顏宗澤他這會子是否已經回京,是否已經得知她失蹤的訊息,外祖母發現她不見了,是否已急的慌了心神,廖家是否因此事而亂起來,她即便被救回去名聲是否還能保全……
錦瑟想著這些心思煩亂,頭惱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