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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小的,可你的親事不是外祖母敲定了便行的,還要知會了姚家族中,那邊也同意了方可,這樣便是你越過你兩位姐姐早定親也不算違了規矩。”
錦瑟聽廖老太君的意思分明是很滿意這兩門親事,當即便感頭皮發麻,可她心中藏著的那些心事卻是半句也不能告訴老太君的,她心底嘆了一聲,方羞澀地道:“微微沒有什麼想法,都聽外祖母的。”
廖老太君見她如此又問了兩句,錦瑟卻一直都是這個說辭,廖老太君便又蹙眉瞧了她兩眼令她退下了,瞧著錦瑟的身影繞過碧紗櫥不見,廖老太君才心下納納地道,微微這丫頭分明對這兩門親事都不熱衷,難道心裡當真因武安侯府的事兒傷著了?
蕭府,江安縣主正和柳老太君坐著吃茶,兩人聊了一陣,柳老太君便接過身旁藍嬤嬤奉上的一盅自柳府帶來的白玉蜜梨膏來細細用著,笑著道:“我這身子你也是知道的,總是覺著口渴難耐,這白玉蜜梨膏是錦瑟那丫頭尋的方子,專門除了方子中的甜食,又加了有甜味卻不含糖料的中藥,吃起來不僅爽口解渴,還能治病,連日來用著這糕點,竟是離不開了。這些天又吃著廖府尋來良醫的方子,這病竟輕減了不少,人也精神了許多。這白玉蜜梨膏偶感了風寒,也能食用,極醒神,又能治咳嗽,不若便叫藍嬤嬤留了方子,也叫廚娘做了你嚐嚐。”
當日錦瑟親自送了大夫到柳府去,只說是廖家四老爺從棉嶺回京時,曾聽聞這大夫治得消渴症,後錦瑟得知此事特意央四老爺尋來這大夫。彼時江安縣主剛好就在柳府之中,錦瑟除了送那大夫外,還將好容易補好的疏梅圖也帶了去,江安縣主雖不大懂畫,可瞧那副絲毫看不出修補痕跡的畫,還有柳老太君當時激動的神情,滿口的稱讚,便也對錦瑟高看了一眼。
後來錦瑟又討要了柳老太君花廳掛著的一副吳貞子的仕女圖,反將那疏梅圖送給了柳老太君,偏這仕女圖和疏梅圖一般都是珍寶名畫,只江安縣主卻知曉吳貞子的畫風柳老太君是不大喜歡的,見錦瑟分明是要送畫給柳老太君卻還繞此一彎,送的合理而又不叫收禮之人不安,江安縣主便更是欣賞她了。
江安縣主早知錦瑟是得了柳老太君高看的,聞言便笑著道:“那孩子確實是個難得的,我也極是喜歡。這白玉蜜梨膏,當日蘊哥兒自柳府回來便送了方子去廚上,前兩日我便用過,確實極好,難得了姚姑娘一片玲瓏心思。”
柳老太君便眉開眼笑地放下了茶盅,拉了江安縣主的手,道:“我便知你定也會喜歡這個孩子,今兒我來卻有一事想和你商量,正於這姚姑娘有關。”
柳老太君和江安縣主是極熟稔的,兩人說話原便很隨意,柳老太君直接便將來意給說了,道:“蕭蘊是我看著長大的,雖說比我那大孫兒還要年幼幾歲,可他既喊我一聲師母,我便也拿他做半個兒子來待。他如今也老大不小,是該娶個媳婦了。微微這姑娘模樣好,難得的是有見地,品性佳,我瞧著兩個孩子是極有夫妻相的,坐在一起當真是天生的一對。”
江安縣主聞言便笑了,道:“妻賢夫少禍,姚姑娘小小年紀便又幾分巾幗不讓鬚眉的硬氣,是個通透的姑娘,如今又養在廖老太君身邊,一準兒是沒錯的。我在江州時便見過這姑娘,當時還曾感嘆這姑娘嫁進武安侯府可惜了……卻不想如今竟是要做我的兒媳了,親事我是沒有意見的,只是您也知道,蘊哥兒是個倔的,這事我還得問問我們老爺和孩子的意思,若是不出意外,少不得請您做這冰人麻煩一場。”
江安縣主早在江州時便曾為錦瑟可惜過,只當時她見兒子對錦瑟的事上心,卻不贊同此事,還曾問過蕭蘊。可如今卻不同當日,一來錦瑟已解除了婚約,二來如今錦瑟有廖家做依靠,和鎮國公府、江寧侯府的關係也極不一般,境況已不比從前,再來,經過錦瑟進京後耳聞的這些事江安縣主越發覺得錦瑟難得,雖她年紀在江安縣主看來委實有些太小,可只要是好親,再等兩年也是無礙的。
江安縣主言罷柳老太君便笑了,將昨日蕭蘊到柳府一事說了,江安縣主一愣,隨即便也笑開了,道:“這孩子可算是開了竅了,這樣我就放心了,料想我們老爺那裡也不會有意見,如此我尋了好日子便將蘊哥兒的庚帖給您送過去。”
江安縣主和柳老太君便這樣將事情給拍定了,除了她們極看好這門親事外,如今還有一人正為此事高興著,那便是文青。
文青本便是極儒慕蕭蘊的,如今聽到蕭蘊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姐夫,自然是歡喜非常,一萬個贊同。他聽到江寧侯夫人和鎮國公夫人一同提親一事,心就偏了,那李冠言雖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