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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叫那白姑娘佔了便宜,說不準這會子他正想著如何尋機會和二姐姐解釋清楚呢。”
廖書敏聞言倒不哭了,卻面色哀傷地道:“解釋不解釋的又有何用,反正出了此等事,母親是怎麼都要退親的……那位白姑娘……也是一定要進門的。”
說話間廖書敏的聲音低落下去,已是發起怔來,錦瑟見她分明放不下卻又說出這樣的話來,便捏了捏廖書敏的手,道:“我瞧世子不是個任人擺佈的,他剛回府沒多久,後宅又早已被嫡母一手遮天,一個沒顧全著了人家的道也是在所難免。可那白姑娘,江淮王妃便想這般塞在世子身邊,世子只怕不會乖乖就範。至於退親一事非同小可,雖說錯不在二姐姐,廖家因此事退親於二姐姐名聲也無礙,可總歸也非好事,二舅母如今在氣頭上,自然堅持退親,可二姐姐的事她是不會如此草率的。唯看二姐姐願不願意退親了,只要二姐姐不願意,舅母是不會擰著你的。”
錦瑟言罷見廖書敏悶頭不語,這才又道:“二姐姐當初還說,願意和有心人同甘共苦,想來也是明白江淮王府的水深,如今二姐姐尚未過門,便已鬧上了,這真若過了門只怕日子要更難過,所以這門親事二姐姐可得想想清楚,若然二姐姐現在便怕了,這親事退了倒是好事,外祖母和二舅母一準會給二姐姐尋戶妥帖人家的。”
廖書敏聞言半響沒說話,良久卻目光堅定地抬起頭來,道:“這親事我不退!我這就尋祖母和母親去。”
錦瑟見她如此便噗嗤一聲笑了,打趣著道:“也不知那江淮王世子有什麼好的,竟叫二姐姐如此拿得起放不下的。”
廖書敏面上就是一紅,瞪著錦瑟道:“微微少打趣我,我哪裡是放不下他,我是咽不下這口氣!那江淮王妃當眾打我一巴掌,這親事若真就這麼退了,豈不叫她稱心如意了?!”
錦瑟見廖書敏恢復了精神,這才笑著拿帕子給她擦了淚痕,又連連點頭附和著規勸了兩句,自廖書敏的院子出來,她卻碰到了廖書意。
錦瑟瞪了廖書意一眼才快步過去,道:“哥哥也真是,明明知曉今日江淮王府會出事,早先還攛掇著二姐姐去赴宴。”
廖書意便搖頭喊冤,道:“我怎會知曉今日要出事,不過是早先曾聽到些關於江淮王府住了嬌客的流言,這才……”
錦瑟自然明白廖書意的用意,他是恐將來廖書敏過了門應付不來江淮王府的事,這才提前叫廖書敏知道會面對什麼,也是想借此瞧瞧那閆峻的處事態度。若然廖書敏現在就怕了或是閆峻這次沒手段解決事端,反向江淮王妃妥協了,那麼廖書敏的親事便還是早退了為妙。
廖書意說起來也是用心良苦,錦瑟想著便道:“二姐姐說這親事她不願退。”
廖書意聽罷嘆了一聲,這才恨聲道:“閆峻這小子也不知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就攤上我廖書意的傻妹子了!”
錦瑟聽廖書意的語氣倒像是被搶了珍藏的寶貝一般,便笑著斜瞥著他道:“改明兒哥哥的內兄一準也會這般想呢……”
廖書意聽錦瑟打趣自己倒也不羞,只揚眉道:“二妹妹是個傻的,這般便叫閆峻那小子哄住了,來日哪個要娶我家微微卻不能這般便宜,定要先過哥哥這關才成。你這小妮子可要給哥哥抻住了,萬不能像你二姐姐,傻呼呼就將心窩子掏給人傢什麼苦都甘願跟著受。”
錦瑟聞言心一跳,只覺自己比廖書敏還要傻上三分,又想起完顏宗澤來,再被廖書意含著寵溺警告的目光盯著,當即一張俏臉都紅了起來,不敢再瞧廖書意,忙跺了下腳,道:“哥哥嫉妒人家江淮王世子便直說嘛,何苦拿妹妹打趣!哥哥有這話尋三姐姐和四姐姐說去,她們尚沒定親,哪裡輪得到微微,我還小可聽不懂哥哥說什麼!”
錦瑟言罷卻是腳底抹油,拽著白芷便跑了,廖書意只當錦瑟是害了羞,瞧她溜的比兔子都快,倒是一陣朗聲大笑,哪裡知曉錦瑟分明就是心虛難當。
而錦瑟這日剛和廖書意說兩個姐姐未定親一準是輪不到她的,誰知沒過幾日倒引得豐樂侯府,江寧侯府和蕭家幾乎三家同時前來提親,這提的正是錦瑟無疑。
豐樂侯府所提正是當日在福園酒樓因錦瑟和人大打出手的那位三公子,這位三公子當初會有那般作為便沒將錦瑟放在心上,為她切實考慮過。
這已夠令廖老太君氣恨的了,誰知這三公子回府後竟還死要活地鬧起相思來,豐樂侯夫人膝下唯有兩個嫡子,這三公子便是幼子,自然是得寵的,她見兒子為個姑娘不吃不喝的鬧,抻了幾日,四下打聽了錦瑟的品貌便應允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