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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兄,令廖家因怨不再照看兩個孩子為始,三年來其一房費盡心機謀算兩個孤苦無依的孩子,若非兩個孩子得老天眷顧,此刻只怕被啃的渣兒都不掉了!”
族中人聞言鬨然議論起來,姚禮赫和姚家幾個老爺更是一起神情激動地跳起腳來,半響族長安撫好眾人情緒,方才沉著臉道:“廖二老爺如此說可有什麼證據?我姚氏不包庇惡人,可也不能任由外人欺辱汙衊我姓族人,若然廖二老爺拿不出鐵證來,我姚氏卻也要討個公道!”
廖二老爺看向姜知府,姜知府便點頭道:“相關人證已被本官鎖拿,便先將那沈記藥鋪的掌櫃押上來吧。”
說話間沈掌櫃被帶上來,姜知府拿出一份供狀來,交給官差,令其拿給沈掌櫃看,道:“你可看清楚了,這份可是你的口供?”
沈掌櫃聞言瞄了眼一臉憤怒和驚詫地瞪著他的姚二老爺,這才縮著身子道:“回大人的話,這口供是小人的,可小人都是奉主子的命行事,可真沒有想過要害那姚家的五少爺啊。”
眾人皆知文青在姚家排行第五,一時間又皆變色,姜知府令沈掌櫃將口供再複述一遍,沈掌櫃被官府突然鎖拿,問責當日文青到沈記買人參一事,沈掌櫃不過是小平頭百姓,一輩子也沒見過官衙的排場,不過被嚇了兩嚇便皆老實交代了,如今見知府在坐,又有許多老爺虎視眈眈地瞪著,加之他的主子二夫人並不在場,故而也沒顧慮,當場便道:“小人是姚二夫人蔣氏的遠房表親,是姚二夫人吩咐小的設局,只說到時候她自會引了姚五少爺到沈記來,叫小的想法子挑唆到小的店中取藥的庶民高大勝和姚五少爺起衝突,只要高大勝能將姚五少爺給打了,二夫人便會重重的賞賜小的。小的是個眼皮子淺的,又想著不過是打五少爺一場,又不會出人命,就鬼迷了心竅,當日那姚家五少爺並沒上當,小的辦砸了差事,一分錢的好處都沒得到,如今小的什麼都招認了,還請青天大老爺饒命啊。”
沈掌櫃一言,眾人盡皆譁然,姚二老爺已經傻了,半響才忙站起身來欲辯解,廖二老爺便笑著道:“二老爺一定要說此事都是蔣氏所為,你全然不知曉吧?還是要說這沈掌櫃的血口噴人 ?'…99down'不急,還有一事也要勞煩二老爺解惑呢,當日我那兩個侄兒自靈音寺回城,路上竟遇冷箭刺傷馬兒,險些喪命,此事查到最後乃有人尋仇之故,然而經我廖家追查,絕非如此,當日那支射傷馬兒的箭乃是蔣氏的內侄在江州衙門當押司蔣鋮從督造司帶出來的,此事蔣鋮已然招供,並招認是姚二夫人命他這般做的,這隻箭後輾轉到了放冷箭的白狗兒手中,而白狗子卻是因其妻兒被挾持才不得不做此事的,至於是誰挾持了白狗兒的妻兒,白狗兒前幾日恰也已將那人給識了出來……”
姚家幾位老爺聞言同時一愕,接著姚三老爺已驚怒道:“胡說!那白狗兒早已死在了牢獄中,怎麼可能前幾日還認出脅迫之人來!”
廖二老爺卻笑了,道:“不急,左右一會子是要叫他出來和大家見見面的,如今已有人證證明姚二夫人曾多次欲加害我那兩個侄兒,是否已經可以請姚蔣氏出來問審了?”
宗祠向來是不允女子靠近的,女子一生也只有嫁人時能進宗祠一回,若然平日得進了宗祠,那多半是災難,進入宗祠受審的女人所犯之罪已是極嚴重,一旦進了宗祠受審,多半是再也出不去了的,也就是說女子只有受大刑時方能進入宗祠。
如今聽廖二老爺提出傳喚蔣氏,眾人已替她捏了一把汗,皆瞧向族長,等著族長裁決,然而就目前的情況,蔣氏是誰都保不住了。果然,族長只沉思一下,便道:“傳姚蔣氏前來問話。”
族長言罷,姚二老爺已面露死灰,姚禮赫和姚三老爺等人面色也不大好看起來。片刻後,蔣氏面色發白哆哆嗦嗦地進來跪在了祠堂外的臺階上,姚族長令沈掌櫃和蔣鋮於她對質,蔣氏眼見抵賴不了,又實在經受不住眼前的氣氛,嚇得當即便將吳氏給交代了出來,道。
“族長,族老們為妾身做主,妾身這都是聽大嫂吩咐行事的啊,大嫂是姚家的當家主母,妾身不過是庶子媳婦,大嫂吩咐下來,妾身萬不敢推辭啊!妾身……妾身便是謀害了姚文青姐弟也分不到多大好處的,妾身也實沒膽量做那樣的事情啊,都是大嫂,是她覬覦二老太爺一家留下的家產這才慫恿指使妾身做這昧良心之事的啊!”
族人們聞言並不覺著驚奇,卻又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而姚禮赫已跳了起來,指著蔣氏道:“血口噴人,滿嘴謊話!你這麼汙衊你大嫂是要遭報應的!”
蔣氏卻哭喊著磕頭道:“當真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