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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和三老爺聞言雙雙癱倒在地,瞧那神情和臉色卻是隨時都能暈厥過去。
針床很快便被十來個大漢抬到了院子中,其上森森的寒刃在陽光下散發出明光來,即便是不相干的人瞧之也心驚膽顫。廖意只瞧了眼外頭的針床,便勾起唇來,目光一眯轉了一圈盯向了吳氏,又道:“到底是不是三老爺做下的,這姚吳氏是一準跑不了的,只要她肯招供,還怕不知那和她狼狽為奸的是誰嗎?”
族長聞言點頭,吳氏大驚,瞪大了眼睛去瞧姚家老爺們,然而此刻誰也不願為她說話,吳氏淚眼朦朧最終將目光落在姚禮赫面上。姚禮赫早在發落吳氏去別院時已對她有頗多不滿,他近來又收了新人對吳氏的那點情意早便淡的,而且如今吳氏犯下大過,姚禮赫只恐撇不開自己來,如何還肯替她求情,見吳氏看過來,姚禮赫的目光中除了厭惡以外便是痛恨和警告。
要說吳氏這些年百般謀算錦瑟和文青,利用管事之權貪那份家產,姚禮赫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他甚至是縱容的,然而他也僅僅知道吳氏在那些家產上動手腳的事情,並不知道吳氏竟然和人一同在謀算姚文青的命,企圖佔有那些家產。如今他聽到當年廖大老爺的事,一方面震驚,另一方面也覺被吳氏欺騙多年,又怎肯給她求情。
吳氏聽了廖意的話更加面如死灰,恐懼地抖動更加厲害了,可執刑的族人卻不會給她喘息的時間,待族長和族老們商議點頭後,他們一左一右架起吳氏便將她拉到了針床前,三兩下扯掉了吳氏腳上的繡鞋和足襪。
族長見吳氏抱著腳尖叫,便再度問道:“姚吳氏,你現在可要招認?!”
吳氏此刻心中已懼怕到了極點,可她也極為清楚,若然她招認了,那麼她的結局也不過是個死字,而且還要連累孩子。可她不招便要被推上針床,還是要死啊。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走到了這一步,她聞言只能本能地流淚搖頭,族長見她還是不願招認,衝執刑的人擺了下手,兩人便拿起被燒的火紅的烙鐵往吳氏身上印去,吳氏被燙了下慘叫起來,被逼無奈跳上尖床,雙腳瞬間便被扎的血肉模糊,她撲倒在尖床上,身上的錦衣根本抵擋不住銳鋒的針尖,渾身都是痛的,鮮血湧出片刻間就染溼了衣衫。
吳氏忍受不住那疼痛忍不住滾動身體,越滾越疼,要往下滾,烙鐵便會伸到眼前,不過眨眼間,她已尖叫出聲,哭喊著道:“我認罪,認罪,求求你們……”
錦瑟身在祠堂外也聽到了裡頭淒厲的慘叫聲,她目光閃動了兩下便關上了車窗。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眸時心中已是一片沉靜。她知道,今日之後那些前世的恩恩怨怨,那些怨恨和不甘將徹底離她遠去,從此她會甩開這一切迎接她嶄新的人生。
而吳氏被拖下針床時,已是血肉模糊,出氣兒多而進氣兒少,她兀自喘息了半響這才虛弱地道:“我都認,當年是我拿著五萬兩銀票帶著個漂亮女人去尋廖大老爺,說我知道廖家搶奪孩子不過是為了家產,讓廖大老爺拿了那些銀票,收了那女人,得了這些好處便答應我,叫姚氏骨肉在姚家長大,我還謊說兩個孩子都已表態,也是想留在本宗長大,廖大老爺一怒之下才離開了姚府……這些都是……都是三老爺和我合謀的,我們已商量好,那筆家產平分……”
吳氏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卻還算清楚,廖意和廖家兩位老爺聞言皆露出憤恨難抑的神情來。廖家大老爺是個剛正不阿的性子,被姚家如此侮辱,也難怪當年他會激怒之下當夜離了姚家。
三老爺聽聞吳氏的話卻再次喊起冤來,可有了吳氏和鄧三雙的共同指證,又有方才廖二老爺說的種種巧合根本便不容姚三老爺抵賴,姚禮赫作為家長早在吳氏認罪的那一刻也跪了下來,面色已青中帶灰。
雖說此事他沒參與其中,可是這謀財害命,殘害血親,宅門中叔嫂偷情,這些已眼中影響了姚氏滿門的聲譽,休說他對吳氏所做一無所知,眾人根本不會信。即便他真乾乾淨淨,他這一房如此毀姚氏聲譽,族中人也是繞不過他的。
姚禮赫戰戰兢兢已不知族長會如何處置他們一房,而族長也和幾位族老們商議起對姚禮赫一家的處罰來。長房,二房,三房皆有醜事發生,已有好幾個族老堅持要將姚禮赫一家逐出族譜,以免帶累姚氏一門名聲,眾人無異議,只有人提出姚四老爺一家並未參與其中,實在有些冤枉。
族長卻長嘆了一聲自懷中摸出一封信來,道:“這是前幾日本族意外發覺的一樁事,大家都看看吧。”
族長言罷眾人詫了下紛紛傳閱後盡數搖頭嘆息,卻原來這些並非信件,而是一些足夠證實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