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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害的表現罷了。當真嫁給一個自己不喜的人,就能真的甘心甘願嗎?
廖書敏說的都對,感情是需要付出,需要經營的。她若永遠縮在殼中,冰封著自己的心,那麼不管是多火熱的一顆心也會在一次次的失望和孤獨的爭取中一點點冷掉吧。若然有一日,完顏宗澤突然心灰意冷了,突然不願再獨自堅持了,她是不是又該慶幸未曾全心付出過?是不是又將一切都歸咎於男兒的薄情薄性?是不是更加不相信感情,守著一顆冰冷失了跳動的心縮成一團再不肯探頭?
錦瑟想著這些,當即便是一個激靈,手腳冰涼起來。前世時,她和謝少文原便是一個錯誤,為了一個錯誤而質疑一切,這難道不夠可笑嗎?原本便不是兩心相悅,原便是處心積慮的開始,又怎可能會有好的結果?落得前世那樣的結局才是應當的。
而今世卻不同,起碼她是不厭完顏宗澤的,甚至是喜歡的,前方是險阻重重,可是便如同廖書敏說的,這世上哪裡有萬全之事,沒有這樣的阻礙便總還有別的,不試上一試如何能夠甘心呢?起碼如今還有一個好的開始……
錦瑟這邊怔住,那邊廖書敏半響沒得到回應,卻也兀自陷入了沉思,兩人就這般各自想著心事,過了許久錦瑟才笑著推了下廖書敏,道:“二姐姐放心,左右不過除夕,二姐姐的親事一準能定下。”
廖書敏聞言扭頭詫異地瞧錦瑟,卻見她笑容明媚,眉宇間滿是肯定之色,一雙眼睛更如被雨水潤過的黑玉石般清透明淨,也說不出哪裡和平日不同,廖書敏只覺錦瑟這會子整張臉都煥發著一種神采,如同明珠被撫去了塵埃,閃爍出獨有的光芒來。
廖書敏怔住,接著才本能地喃聲道:“此話怎講?”
錦瑟這才笑著道:“二姐姐相信我準沒錯。”
錦瑟的話在翌日便得到了驗證,一大早錦瑟還沒來得及去松鶴院請安,春棉便先到了,說是吳國夫人來了,叫錦瑟過去見禮。錦瑟聞訊笑了,招呼了白芷和白鶴便匆忙著去尋廖書敏。
她到時,廖書敏也已收拾齊整,廖書敏今兒顯然是特意打扮過,穿了一件明綠色繡著白色牡丹的長褙子,下套一件綠煙水百花裙,梳著十字髻,髮間彆著水玉蘭花的珠翠步搖。
一身鮮綠的顏色將她的面龐映襯的更加圓潤紅嫩,整個人也顯得朝氣蓬勃,極有精神,如同一朵盛放的海棠花。她瞧見錦瑟進來,面上便是一陣羞色,拉了錦瑟道:“好妹妹,你瞧姐姐這樣可好?”
那吳國夫人乃是閆峻的外祖母,今日來廖府自然是為了議親之事,錦瑟見廖書敏害羞,少不了又打趣兩句,兩人這才往松鶴院去。
松鶴院的暖閣中,廖老太君和吳國夫人並肩坐在羅漢床上拉著手說著話,錦瑟二人進來雙雙請了安,吳國夫人方笑著道:“瞧瞧,當真是一對姐妹花,老姐姐好福氣啊。”
說話間招手令錦瑟二人到了近前,撫著廖書敏的手笑著連連點頭,免不了又是一番好贊,言語間卻能瞧出她是當真極喜歡廖書敏的。
而霍閣老當年和錦瑟祖父同朝為官,兩家是有來往的,錦瑟也早識得吳國夫人,吳國夫人免不了也拉著錦瑟的手寒暄關切了一陣。外頭傳來稟報聲,廖書晴兩人也到了,待兩人見了禮,廖老太君這才吩咐她們帶著霍家的三位姑娘一同去園子中游玩。
姑娘們離去,吳國夫人自然便說起了來意,道:“我也不和老姐姐兜圈子,老姐姐是知道的,我就珊慈那麼一個閨女,當年我家老爺做主將她許配給了閆國安,兩人卻也當了幾年的恩愛夫妻,只沒想我那閨女是個福薄的,竟是年紀輕輕便撒手扔下峻兒自去了。她只留下峻兒這一點血脈,峻兒又攤上那樣個繼母,他的婚事一直拖著,我又豈能不操心?!老姐姐是明白人,我和老姐姐又是一輩子的交情,便也不多說那虛的,只一句,若然敏丫頭肯嫁過去,峻兒便按照廖家的規矩,不惑之年方可抬妾,卻不委屈了敏丫頭。”
廖家門風清正,是有家規的,男子在四十歲之前不允許抬妾室。像廖三老爺的生母王太姨娘,便是廖老太爺早年的通房,在廖老太爺天命之年才由老太君做主抬了姨娘。
男子到四十,只怕正房早已生下嫡子,且嫡子已經成年,正室之位已然穩固如山,這時候即便再抬妾室也已無礙。更何況,早年小夫妻之間沒有妾室攪合,感情也能更親厚一些。再來,男子人到四十一般也都過了荒唐年紀,早年便未抬妾,如今再叫他抬妾,他也未必甩得下顏面從府外抬了那嬌豔的良妾進來,最多便從通房丫鬟中提個上來,正房自看不在眼中。
像如今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