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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哥兒被錦瑟幾句話繞的揪起眉頭來,倒引得廖書敏和二夫人幾個都笑了,二夫人見海氏上前,衝廖書敏幾人使了眼色,幾人便都悄然地退了出去,廖書晴走在最後,衝彥哥兒招手,彥哥兒便也隨著她們出去了。
海氏在床邊坐下,瞧著笑意盈盈的錦瑟卻有些難以張口,倒是錦瑟率先拉了海氏的手,道:“大舅母可是不怪微微了?”
海氏聞言眼眶便又紅了,握住錦瑟的手,道:“之前是舅母不好,是舅母想不開,這才害的你和茂哥兒在江州受了這幾年的苦。也是舅母不好,將你大舅的死無端加諸在你和茂哥兒身上,若不是舅母,今日彥哥兒也不會被人利用險些就害了你……你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真是無顏活著了,便是死了也沒臉去見夫君和華姐兒……舅母做了很多錯事,微微可還願原諒我?”
錦瑟聽罷水潤的眸子越發清亮,似墨玉上滴了雨珠兒,閃動兩下,拉著海氏的手撫上心口,道:“大舅母,微微這裡好疼啊……大舅母一定還未原諒微微,這才說出這種話來……一定還在怪微微和弟弟,將我們當成姚家人來憎恨,要不然舅母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見海氏情急,便又道:“大舅母一定忘記微微小時候您和微微說過的話了。那次微微和二姐姐不小心將墨汁灑在了大舅舅最愛的古畫上,我們嚇得將那畫藏起來,怎麼都不敢告訴大舅舅,大舅母尋到我和二姐姐,聽我們說了畫的事,微微記得大舅母說,做錯了事也不必害怕,因為大舅舅是微微和二姐姐的親人,親人便是在你有難的時候能站在你的身旁握住你的手,在你犯了錯時能原諒你,包容你的人……大舅母和彥哥兒都是微微的親人,微微親人不多,不想也不要再失去任何一個。”
海氏聞言一陣動容,將錦瑟攬進懷中,到底沒忍住,兩人都落了淚。
松鶴院的花廳中,廖老太君放下茶盞,驚怒道:“你這些日竟是跑到了陲州去?那陲州已是邊關苦寒之地,這些年邊境又常常有蠻夷滋擾,你不聲不響身旁就帶著兩個長隨怎這麼沒輕重自涉險境,若然你有個好歹,可叫祖父祖母和你母親如何是好,你的孝心當真被狗叼了嗎!”
廖書意風塵僕僕地站在廳中,聞言又見廖老太君著實惱怒,便忙跪下,一徑地認錯。一旁尤嬤嬤勸了兩句,廖老太君才令廖書意起身,又吩咐丫鬟給他盛碗熱湯,這才道:“說吧,到底是何等要緊的事叫你這般不顧一切跑到陲州去。”
廖書意聞言又放下手中茶盞,起了身再度跪下,這才道:“祖母容稟,當年父親路過九雲山遇山匪才致英年早逝,後朝廷剿滅了九雲山匪亂,據那些山匪交代當年殺害父親的確實是他們,故而這些年我們才未曾疑心父親之死另有乾坤。可自微微和茂哥兒進京,孫兒知曉這些年他們在姚家吃的苦頭,得知姚家人竟皆乃豺狼猛虎,孫兒便越發覺著父親之死事有蹊蹺。當年九雲山的匪賊多半都流放到了陲州,孫兒這次前往陲州尋到了幾個原九雲山的匪賊,細細問過父親遇害前後的事,到底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廖老太君自知定然是有極重要的事才叫廖書意離京跑到邊疆去的,如今聞言卻還是微驚,舒了一口氣,這才勉強穩住跳動的心臟,繼續傾聽。
卻聞廖書意又道:“孫兒查明,父親遇害當日,原本那些山匪已安歇了,是二當家馬大栓突然令眾人前往劫掠的。九雲山的匪賊一向只搶錢財,不害人命,可當夜一亂起來也不知誰竟砍殺了父親。那些匪賊見父親被殺,原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將小廝等人一併殺死滅口的,誰知馬大栓卻發現了父親的官印等物。那些匪賊不過是生計困難的百姓被逼無奈上山為匪,並非窮兇惡煞之輩,一聽父親竟是官身心知闖了大禍,當即就沒了主意。那二當家竟也慌了,當下就吆喝著帶了眾人撤了,這才放下尾隨父親的全叔等人。”
廖書意言罷,廖老太君已聽出了蹊蹺來,捏著扶手的手微微顫抖,廖書意便又道:“孫兒又細細問了父親遇害前幾日可有人上山尋過你二當家,倒真有兩人回想起來,說卻有一三十左右的男子找過馬大栓。還說這男子帶著兩個小廝,瞧著倒似生意人,聽說話口音正是江州人士。這人走後,大當家曾問起此事來,馬大栓只說是他家中老孃病倒,他那弟弟和弟媳恐老孃不好,這才託了熟識的跑商人來給他送個信兒。這馬大栓因犯了事才逃到了山上為匪,卻是出了名的孝順,眾人聽了他的話不曾有疑,如今想來卻覺不妥。馬大栓平日聽說老母有個頭疼腦漲便要不懼兇險的下山回去探看,那次他非但未下山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