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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廖老太君令錦瑟和她一起上前頭的馬車,錦瑟便知她一定是有話要說,如今聽廖老太君這般說到底還是一愣,接著才眨巴著眼睛道:“外祖母怎這般問?!微微自知身份,和世子也不過是因雲姐姐之故見過數面罷了,哪裡知曉會令柔雅郡主誤會,惹來這樣的麻煩。”
廖老太君見錦瑟一雙眸子清清涼涼,不曾有半點躲閃,神情也和平日一般,語氣清淡甚至還帶著一絲自嘲和委屈倒是一詫,隨即便又想她許是年紀太小,還一團孩子氣,這才被提及這種事來也坦然無一絲嬌羞。
只見錦瑟這樣廖老太君便知她和楊松之並未如何,當即就放了心撫著錦瑟的黑髮,道:“鎮國公世子是不錯,只可惜國公府門第太高,並非良配,你的親事外祖母已有計較,如今鬧出這麼多的事端來,已成眾矢之的,又到了年關,各府走動更是頻繁,這些日子若無要事你便好好呆在府中,莫再四處亂跑了!”
錦瑟聽罷依進廖老太君懷中連連點頭應下,而此刻的江寧侯府中,鎮國公夫人也正和平樂郡主說著話。
“今日來的哪個是笨的,偏她覺著就她一個聰明人,連侯府都敢插足,這還只是個江淮王妃,若然銳哥兒在當上了江淮王,還不騎在母親頭上。微微救了女兒,今日在侯府卻受這樣的委屈,這不是當眾打女兒的臉嘛。母親,我瞧著姨娘她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不知進退了。”
平樂郡主說著吃了一口茶,這才繼續道:“雅妹妹原先只當是被寵的有些驕縱罷了,如今瞧著哪裡是驕縱,簡直是刁蠻無禮,真真是半點名門閨秀的樣子都沒了,母親還是早些把謹哥兒的親事定下來吧,也斷了那邊的念想。”
鎮國公夫人聽罷嘆了一聲,抬手揉了揉微微發疼的太陽穴,這才道:“江淮王世子離京,你姨娘在江淮王府便一手遮天了,這兩年銳哥兒越發長進,她便得意起來,加之過上了舒服日子性情難免就跋扈了起來,也越發不知何謂忍字。母親原是覺著親上加親是好事,雅丫頭也是母親瞧著長大的,又是江淮王的獨女,嫁過來好掌控……如今看來,卻是母親看走了眼了。”
平樂郡主便道:“母親糊塗,姨娘她若想銳哥兒做世子,少不得依仗國公府,又何需再親上加親?”
鎮國公夫人聽罷便點頭,呷了一口茶才道:“你說的有理……那姚姑娘倒是個難得的,只可惜命不好,年紀也太小了些。如今國公府瞧著風光,卻是危機重重,一步也錯不得。怨只怨當年母親糊塗,竟叫你大姐嫁了太子,如今悔之卻已晚了。”她說著眼眶一紅,又道,“母親就你們三個,個個都是母親的心頭肉,你大姐一生的幸福都葬送在了那後宮裡,母親原瞧著你是個命好的,豈知……早知如今母親便是養你一輩子也好過如今年紀輕輕便活守寡……”
“母親且莫這般說,我從未後悔嫁了長庚,我謝謝母親給我定下這門親事。如今我有橋哥兒,又有回憶,已是勝過多少人了。”平樂郡主聞言卻淡淡一笑,容顏上帶著為人母的溫和慈愛光芒。
鎮國公夫人聞言忍不住擦了擦淚,這才又道:“你們姐妹已經這般,謹哥兒母親何嘗不想他能婚姻美滿,只是他是國公府唯一的嫡子,身負眾望,他的親事也不是母親和你父親兩人便做的了主的……你是她姐姐,自小便和他親厚,他素來也聽你的,你好好勸勸他,玉靨那孩子,模樣雖是比不上姚家姑娘,可性情卻也是好的,配得上謹哥兒了。”
平樂郡主聽鎮國公夫人這般說,半響無語,接著深吸了一口氣才道:“玉靨我也瞧了這幾年,是個妥帖人,進退有度,不乏心計也重情義,此事父親母親既然已有了主意便快些定下來吧,遲了對謹哥兒也不好……早些叫他絕了心思也好。”
鎮國公夫人已將江淮王妃令劉叢珊哄騙錦瑟一事告訴了平樂郡主,平樂郡主聽了再想想楊松之平常的表現,當即就洞察了他的心思,她雖喜歡錦瑟,可卻清楚楊松之的婚事不能草率,也不是她能做主的,加之就她觀察,當然知曉自己這弟弟是流水有情,落花無意。既這般,她便沒瞞著鎮國公夫人,這才聊起此事來。
鎮國公夫人自然也知道兒子的性子,聞言惆悵地蹙眉點頭,心思沉沉。
而福貴院中,江寧侯夫人捧著一杯溫茶送至江寧侯李遠山的手中,這才緩緩地在一旁坐下,卻也說著今日之事,道:“是妾身疏忽了,侯爺莫生氣,那兩個吃裡爬外的東西這幾日不好處置,過兩日事情淡了,妾身便先料理了她們,如今妾身已吩咐了妥帖的人暗中看管起她們來了,萬不會再叫她們生出么蛾子來。”
江寧侯呷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