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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話,王嬤嬤進來,稟道:“做那山藥茯苓乳鴿湯的是單媽媽,老奴將她綁起來嚴加審問,誰想她不堪用刑,才廷杖二十來下竟一命嗚呼了,至斷氣她都不承認在湯中動了手腳,一直在喊著冤枉。”
錦瑟聽罷又是一臉怒容,沉聲道:“這個刁奴,她知承認了一家都拖不過一個死字,自然是敢做不敢當的。可料是她選的,湯是她一直盯著做的,做好後更是她盛盤端進食盒的,去大廚房領食盒的又是白蕊,一路跟著大小丫鬟,根本不可能在湯中動手腳。這事兒除了是她做的,還能有誰?!她即便不承認也沒關係,傳本妃的命,將她扔去亂墳崗,還有她的家人全部都要為她陪葬!”
王嬤嬤領命出去,錦瑟才又回頭衝沈氏道:“害你孩子的人已經償命,雖是不能補償你失子之痛,可到底聊以安慰,本妃出去會親**香為這孩子祈福,你放心休養吧。”
沈氏堅持坐起身來欠身謝過錦瑟,這才目送她出去,錦瑟回到琴瑟院,才囑咐王嬤嬤道:“那單嬤嬤如何了?”
王嬤嬤道:“打了二十多杖她便依令裝死過去了,王妃放心,老奴會安置好她和她的家人。”
錦瑟點了點頭,道:“為害別人的孩子竟以自己的孩子為餌,捨棄骨肉,這樣的女人也著實少見,可憐了那個孩子,投錯了胎,尚未成形便被狠心的父母做了墊腳石生生化成了一灘血水,嬤嬤,在法還寺給這孩子供個長明燈吧,他到底也是因我腹中孩兒去的,我不想這孩子尚未出生便殺孽太重。”
王嬤嬤聞言卻道:“那孩子攤上這樣自私自利,貪圖權利富貴的父母,即便生下來也是受罪,是他的母親不要他,親手將他打下的,也是那沈氏先起了邪念,和王妃及王妃腹中孩兒又有何干?王妃莫多想了,仔細傷身。”
錦瑟聽罷淺笑,也不知為何,自有了身子好似一顆心都變得柔軟起來了,她自然明白那沈氏小產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可到底還是心有不安,聞言便撫著小腹道:“便算是給我腹中孩兒積德吧,嬤嬤還是令人去供一盞長明燈吧。”
王嬤嬤聽罷這才點頭,道:“老奴都聽王妃的,這便去賬房支銀子叫白蕊親自跑一趟法還寺。”
轉眼已至隆冬,入夜,琴瑟院外屋簷下懸著的一排冰凌好似尖刀利刃,階前紅燈一照寒冰觸目,好似要透心而入,冷意迫人。屋中地龍火盆燒的極旺,地上早已鋪起了整片縫製起來的皮毛毯子,暖意融融,錦瑟穿著一身白綾褻衣褻褲,外套一件薄薄的綿袍,站在窗前正修剪著長條雕花案上擺著的一盆蘭花。
完顏宗澤自外撩起織錦繡晚霞漫天的簾子入屋一眼便瞧見了她,入目見她肩頭披著的袍子腰帶未系,長袍拖曳搖於身後,鑲著火紅貂毛的長襟襟口微散開,露出裡頭穿白色褻衣的腰身來,但見那原本不盈一握的楚腰不知何時竟已微微鼓起,咋一瞧倒叫他吃了一驚,不覺便站定呆呆地望起她來。
錦瑟聽到動靜餘光見完顏宗澤進了屋,半響不見他邁步便美眸流轉著去瞧他,見他盯著她的小腹出神,不由揚笑,手撫上肚子,道:“怎麼了?”
完顏宗澤這才挑眉走近,握住錦瑟的手自身後攬住她,和她十指相錯撫上她微凸的小腹,道:“這小東西怎麼都長如此大了,嚇我一跳……”
錦瑟聽完顏宗澤說話傻兮兮的不由被逗笑了,回頭瞪他道:“怎麼?瞧著可怕?嫌我醜了?”
完顏宗澤雖日日都和錦瑟相擁而眠,自然也感受到她腰身的變化了,可因近來朝事繁忙,每夜回來多半錦瑟已上床安歇,便也未曾好好瞧瞧她,而白日錦瑟穿著厚厚的冬衣,根本就瞧不出有孕在身來,這會子他乍然一見她隆起的小腹才吃了一驚,感覺神奇又美妙,哪裡便有嫌棄的意思。
見錦瑟明眸中滿是警告和狡黠,完顏宗澤忙做出討好狀,連聲道:“哪能啊,在小生心目中,娘子就是活祖宗,如今您腹中還孕育著小祖宗,瞧瞧,往這兒一站,那便是兩位祖宗啊,小生我誠惶誠恐都來不及呢,哪裡敢嫌棄啊。更何況,我的微微便是長成雞皮鶴髮的老太太,那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老太太。還有啊,微微沒聽說過嗎,這做了孃的女人那才是風韻獨存,惹人肝腸欲碎呢……”
錦瑟剛剛沐浴出來,頭髮和身上還都沾染著暖暖的溼氣,幽香襲人,完顏宗澤說著低頭嗅著自錦瑟身上散發誘人氣息,不由心神一蕩,摟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老實地一撩褻衣鑽了進去,火熱的唇落在她的櫻紅的唇瓣上,觸手之下她的身子因孕育而更加豐腴柔軟,如絲順滑,使得他身子當即便燃燒起來,血氣奔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