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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不會出問題吧?”
雲嬤嬤一笑,回道:“夫人單請放心,便是再查也只會查到永露宮哪位頭上去。哪位容妃托夫人的福,得盡皇上寵愛,如今也該還還欠夫人的恩情了。”
卻說東平侯送走皇帝以後回到書房卻鬱結地隨手便拿起桌案上的茶盞摔了個粉碎,管家見此一驚,忙親自收拾了勸道:“侯爺息怒,息怒啊,這府中到處都是夫人的眼線,倘使叫夫人知道侯爺後來發怒傳到皇上耳中只怕……”
東平侯此刻正在氣頭上,此刻管家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他怒色更盛,一掌拍在桌案上,怒聲道:“怎麼?連你也瞧不起本侯,也取笑本侯是不是!”
管家一慌,忙低頭哈腰地道:“奴才怎敢,奴才只是擔憂侯爺,侯爺忍辱負重都是為了侯府的爵位能夠延續,能繼續福澤後代,奴才豈敢豈會取笑侯爺。”
東平侯府的爵位已世襲了四代,已從原先的英國公府降等到了此輩的東平侯府,陳志成若再不能立功,侯府的爵位便至他過世而斬了,可陳志成是個各方面都很平庸的,他如此委曲求全,一來是抗衡不過皇帝,再來也是他身體有缺陷,不得不當個窩囊廢,維繫有名無實的婚姻,更有,也是想以此立功從而令皇帝格外施恩,保全侯府的門第。
可此刻聽聞管家的話他卻苦笑,道:“我這算什麼忍辱負重,算什麼福澤後代,我他媽的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還福澤哪個後代?!你說,我堂堂一個侯爺卻還要仰婦人之鼻息,我在自己個兒的府邸卻連個屁都不敢放,祖宗給我留下的這宅邸被我弄的烏煙瘴氣,我他媽算個什麼侯爺,啊!”
管家聽東平侯越吼聲音越大,驚得忙上前拉他阻他,道:“侯爺息怒,隔牆有耳啊!”
東平侯卻大笑道:“隔牆有耳,哈哈。好一個隔牆有耳,老子惹不起老子還躲不起嘛,老子眼不見為淨,老子滾還不行嗎!”
他說罷竟就推開管家衝出了屋,管家跌倒在地,待爬起來匆匆追出去時東平侯竟就沒了身影,他跺了跺腳忙追出院子。哪知還是慢了一步,東平侯已然自乘了馬離府而去了。
要說皇帝和東平侯夫人那檔子事兒也非一日兩日了,陳志成被帶綠帽子也並非一兩年,早便該習慣了,實不該有這麼大的反應才對。可他到底是個男人,總是有些血性的,平日倒還好,最近小郡主出生,府中大擺筵席,好不熱鬧,逢人便向他賀喜,他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來,為此早已憋了一肚子委屈和怒火,恨意和不滿。
此夜又見皇帝夜會自己妻子,被戴綠帽子不說,還得伺候好那偷他女人的賊漢子,完了以後竟然還要為這對姦夫淫婦養娃子,還不能表現出一星半點的為難來,這樣的事任誰都不能忍受,東平侯也是近來積累的各種情緒到了臨界點,這才在今夜爆發了出來。
他獨自衝出府卻也無處可去,最後便進了一家酒樓,要了個包間,兩壺酒下去便醉了七八分,他身上,他的府中藏有秘密,使得他多年來何曾這樣放縱過自己,今夜雖是鬱結在心,可也不敢拿身家性命開玩笑,生恐真醉倒了會胡言亂語,他趁著還留有二分清醒便拍下銀子起了身。
誰料他剛出酒樓便迎面撞上了一人,還沒瞧清那人容貌,便被那人扶住了肩頭,耳聞一聲招呼。
“喲,這不是陳兄嘛,怎麼醉成這樣。”
聞聲陳志成抬頭一看,卻見他撞上的不是旁人,卻是鴻臚寺少卿家的姜二公子,倒也算是熟識之人。他打了個酒嗝,這才笑道:“是姜兄啊,沒事,沒事……”
說罷便欲繞開他自行去牽馬回府,不想姜二公子卻拉住了他,道:“陳兄可是出了名的顧家愛妻之人,難得這麼晚了竟在這酒樓之地瞧見陳兄,陳兄怎能這便走了啊!不如陳兄賞個臉,和兄弟去眠月樓喝上兩盅?”
他說著便拉了陳志成往燈火輝煌處走,那眠月樓可是男人尋歡作樂之處,陳志成聞言忙甩手道:“太晚了,太晚了,改日為兄一定設宴在府上款待賢弟,今兒……”
他話未說完,姜二少爺便鬆了手,訕訕的笑道:“嗨,瞧我,一見陳兄倒便忘了,陳兄可和我們不同,是從來不在外頭沾染女色的,陳兄愛妻那是舉國皆知,何況嫂夫人又是那樣集才貌於一身的女子!兄弟我若有那等福分,娶了嬌妻在家,也是不敢夜不歸宿的。罷了罷了,陳兄便快回去陪伴嫂夫人的,在家中設宴也沒什麼趣兒,兄弟我不硬拉陳兄了,自去找樂子便是。”
陳志成原本就鬱結在心無處發洩,此刻又是八分醉意,聽到姜二公子這麼說哪裡能不被激起滿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