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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人冤枉,陷害的!”
雍王耐著性子道:“昨日人贓並獲,父皇已經相信事情是恩義侯做下的,六皇弟又死咬著他不放,我若再堅持不但救不了恩義侯,王府也會被拖下水,你當本王樂意自己的老丈人下大獄不成?!”
雍王妃便跪下,又道:“王爺快想想法子吧,祖母聽說父親入獄昨夜舊疾便犯了,到今日都沒清醒過來。父親是糊塗,這才被人尋到機會陷害於他,妾身知道父親他拖了王爺的後腿,可王爺若連父親都保不住,下頭人豈不要質疑王爺的能力?何況父親手中還握著西銳軍的軍權,如今那三姨娘已死,父親的罪名便算死無對證被坐實了,妾身沒指望王爺能讓父親官復原職,只要父親他能活著出獄就成,人在軍中的影響力就在,對王爺也算是一種助力啊。”
見雍王妃痛哭流涕地跪在腿邊苦苦哀求,楚楚可憐卻又通曉事理,並不一味地責怪他沒有死保恩義侯之舉,還處處為他著想,雍王心中愈發歉疚,親自扶起她來,道:“你放心,眼見便要年底了,即便要處決恩義侯,也是年後之事,我們還有時間,獄中本王會打招呼,不會叫恩義侯難過的。恩義侯這次謀害的是六皇弟,罪名雖是嚴重,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可想的……”
“王爺當真有法子?不管是什麼法子總要試上一試。”雍王妃燃起希望來。
雍王便抓了她的柔荑將她壓在了榻上,道:“本王一直無嗣,倘若你如今能爭氣,懷上子嗣,那便是有功之人,母妃以此事懇求父皇饒恩義侯一命,父皇定然會允准的。”
雍王說著便俯頭親吻起來,雍王妃一時沒反應過來,推了下他,道:“王爺,妾身如今沒心情,王爺別……”
雍王卻抬頭,蹙眉道:“你當本王就有心情?你好好想想如今還有什麼法子救下恩義侯的?!六皇弟可不是好糊弄的,只有你有孕,皇上格外施恩,他才不得不讓步吃下這個悶虧。”
雍王妃聽罷一想果真也只此一法可試,便鬆開了抓著雍王的手。
☆、二百三五章
待雍王妃離開,雍王整衣而出,念著現在連生孩子這樣的事都成了任務,不覺憋屈地咒罵一聲,愈加對完顏宗澤記恨起來。卻於此事下人稟報他的幕僚年先生請見。這年先生也算個智謀之人,給他出過不少力,他此刻正心煩,聞報忙將人請了進來。
年先生正是對昨日恩義侯入獄一事有些自己的見解,這才來拜見雍王的,他道:“屬下倒不覺著恩義侯是遭武英王陷害,王爺您想想,武英王何等性情,此刻太子妃新喪,太子勞神傷體,武英王和太子兄弟情深,此刻顧著東宮才是第一要事,哪裡還有心情和精力去陷害恩義侯?”
雍王想到昨日完顏宗澤的態度來,也覺此事並不簡單,他便沉思道:“先生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年先生便擼著鬍鬚道:“王爺,那金鑾殿上的龍椅誰都想坐,皇上可不只王爺和武英王,太子這三個兒子啊……”
雍王聽的洞孔一縮,聲音發緊,道:“先生是說有人在挑起本王和太子一系互鬥,坐享其成?”
“王爺英明,屬下細細瞭解了昨日情況,發現京兆尹前去侯府搜人的動作實在是快的出奇,那吳炳生倒好像早知姿茹藏身之處,屬下想法子買通了吳炳生乳孃之子,倒真打聽出了些事。”年先生沉聲道。
雍王目光專注起來,年先生又道:“前日夜裡吳炳生便曾和其夫人說過兩句頗有深意的話,他說,‘你還莫小看我這個小小的京兆尹,別看今日有人位尊公卿,轉眼便可淪為階下囚,這也不過都是爺我翻手間的事兒。’”
雍王聞言恨聲道:“可恨!一個小小的京兆尹竟敢和本王玩陰的!本王昨日便覺吳炳生有問題,怎麼?他莫非不是六皇弟的人 ?'…99down'”
年先生卻搖頭,道:“一個京兆尹還入不了武英王的眼,據屬下探知這吳炳生曾兩次和翼王府的管事私密見面,他早便投了翼王。”
雍王顯然沒料到是這個結果,他的那個四哥因生母出身卑微,又不招皇帝待見,即便如今在民間傳起賢名來,但因他處事低調,雍王早已習慣了忽視他,更從不將他放在眼中,他不覺道:“四皇兄……他憑什麼……”
年先生見雍王愣住,便沉聲道:“王爺,翼王可是太后親自教養大的,如今翼王妃的父親雲英侯又被皇上委以重任,負責賑災事宜。這些都沒什麼,不足為慮,可若連安遠侯左氏也是支援翼王的呢?”
雍王聞言心一跳,是啊,他那四皇兄可是太后養大的,太后是左家人啊,若連安遠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