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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便知母后不凡,卻不知竟是如此的英明睿智!”
完顏宗澤見她一張麗顏上滿是亮色,高興非常,便也好心情地揚起唇來。錦瑟卻抓著他的手,詫道:“可是,既這樣你又怎會瞧上我的,我那時卻是存了利用你的心思哦。”
完顏宗澤自知錦瑟所說是船上兩人的那次交易,時隔五年,想著兩人初始時的情景,他唇邊笑意愈柔,卻道:“微微,你那時給我展現的便是最真實的你,有仇報仇,蛇蠍毒辣,斤斤計較啊。”
錦瑟一想倒莞爾失笑了,兩人沿著白玉玲瓏的遊廊緩緩走著,時不時相視而笑,待遊了小半個院子,才回到主院,念著那回在山頂放孔明燈所寫願望已經實現,錦瑟瞧著伴在身旁的完顏宗澤,便給主院取名為琴瑟院。
回到內室,她方想起完顏宗澤欲送其她四個北罕女子出府一時,思慮了下,便衝完顏宗澤道:“那四個姑娘還是先留著吧,她們總歸是皇上賞賜下來的,若然一下子盡數處理了,只怕此事又要被有心人利用翻起風浪來,於我名聲也不大好呢。”左右留著她們也不過是多四個人的食用罷了,料想有了今日之事,她們也會老實一段時日。
完顏宗澤聞聲便只抬頭瞧了錦瑟一眼,見她神情靜淡,全然沒因此事受影響,念著最近朝廷上發生的諸事,便不置可否地道:“隨你吧。”
翌日,錦瑟三朝回門,完顏宗澤原是要和她一起去廖府的,誰知一大早便從宮中傳來訊息,南邊鎮國公到底舉起了大旗,建立了南錦政權,完顏宗澤原因大婚免了一切朝務,如今出了此等事卻不得不一早便匆匆進宮議事,錦瑟便獨自登車回到廖府。
誰想馬車臨近廖府時,行至一條僻靜巷子,卻有兩人突然衝了出來,馬車驟然停下,車中錦瑟一個踉蹌撞在白芷身上,兩人好容易坐穩,外頭已響起了車伕恭謹的聲音,“屬下失職,王妃可傷到了?”
他聲音落,錦瑟不及回答,外頭又響起一個女聲來,“我是金依朵,六嫂可否容我上馬車說上兩句話。”
錦瑟聽罷一詫,白芷推開車門果見外頭車前攔著兩人,正是金依朵和她那婢女,金依朵對上錦瑟瞧來的目光,見她容顏依舊,甚至有多了兩分嫵媚之色,心一痛,眼神銳色閃現忙眨動了下,方道:“冒昧來討饒六嫂嫂還請嫂嫂莫怪我。”
錦瑟見她一身素衣,面色憔悴,一臉楚楚可憐之態倒一詫,愣了下方道:“不知金姑娘有何事,此處並無外人,姑娘但說無妨。”
金依朵見錦瑟不願她登車,目光中便有了淚意,嬌嬌弱弱地瞧著錦瑟就是不言。兩人多有過節,八皇子的事完顏宗澤又不曾和錦瑟細說,錦瑟並不知金依朵在其間起的作用,如今便也不明她尋自己到底何故,她如此反常,錦瑟豈會容她靠近自己?
見她如是,錦瑟心下翻了個白眼,暗道自己又不是男子,這金依朵衝她用美人計又有何用,便裝作未見,只笑望著金依朵。
金依朵見錦瑟如此沒了法子,低頭咬了下唇,這才道:“六嫂可知曉,六哥他要將我送去給八皇子做妾,我如今已經悔悟,知道自己不該自不量力去和六嫂嫂相爭,已想看,也後悔了,六嫂嫂能不能瞧在同是女子,皆有糊塗之時,念在親情的份上替我求個情……”
錦瑟聽聞金依朵的話又是一詫,一時無語,金依朵便又道:“我知我以前對不住六嫂嫂,這樣厚顏無恥也實是走投無路幡然悔悟了,都說六嫂嫂是活菩薩,最是善良寬厚,六嫂嫂便幫幫我這回吧,六哥哥……不,王爺他那麼在意六嫂嫂,唯今便只有六嫂嫂能救我了啊。”
金依朵說話間便落下了淚,那瞧著錦瑟的目光充滿了懇求,懊悔和驚懼,模樣好不可憐。錦瑟蹙眉,休說她沒錯漏金依朵方才不經意流露出的銳色,並不相信她口中之話,單單此決定是完顏宗澤所做,錦瑟便相信必定有原因,便不會隨意發善心為金依朵去拂完顏宗澤的意。
且金依朵去給八皇子做妾,多半和八皇子遇害一事有關,此事關乎重大,錦瑟更不可能亂插手。故金依朵戲演的賣力,無奈錦瑟這個觀眾卻有些冷清,聞言便只道:“金姑娘,王爺的性子想來你當比我清楚,王爺的決定豈是我能更改的。”
金依朵不想她已這般苦苦哀求,放下一切,錦瑟竟半點不為所動,瞧著她那雲淡風輕的面龐,那優雅高貴地端坐車中的模樣,一時恨意翻湧,淚水凝滯。
她原本就是被逼至絕路,唯想到這一條路,這才念著忍一忍,能屈能伸,先度過此關,再尋機會討要一切的心思而來,並非真正知悔的,此刻瞧出錦瑟根本不為所動,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