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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罷抬手便去抓金依朵,金依朵欲躲,可她的身手根本不是永康的對手,兩下便被鉗住了雙手,一個反剪,接著便聞撲通一聲巨響,她已被永康一提扔下了曲橋。
橋下湖水倒不算深,金依朵卻被嚇得不輕,雖已過了早春,可臨夜的湖水卻還是冰意刺骨,她撲騰幾下,吃了幾口水,直弄的狼狽萬分這才勉強站起身來,冷風一吹,瑟瑟發抖,牙齒打顫,她恨意翻湧,怒目望去只見永康站在橋上悲憫地瞧著她,竟是悠悠一嘆,如她方才一般媚聲道:“恕奴才多言,郡主方才之舉著實不甚明智,郡主何曾見王爺被美色所迷過……哎,湖水冰寒,郡主還是快快回府去吧。”
永康雖一身太監服飾,可那姿態那眼神那動作,映著月光當真如狐妖嫵媚,倒是將她給比了下去,他這分明是在譏笑她不自量力,金依朵被氣得險些一口氣背過去,永康卻是勾唇一笑快步往內宅去了。
四下徹底冷寂下來,徒留一池碧波映月照出一張猙獰而狼狽的身影,恍若陰鬼,嘲笑著她的舉動,金依朵恨得雙手捶打湖面,直擊地湖水濺落一臉,湖影碎散,這才恨聲道:“完顏宗澤,是你逼我的!”
完顏宗澤回到婚房錦瑟早已沐浴更衣,身上只穿了件水紅繡銀絲薔薇花的綾子襖兒,石榴紅繡遍地海棠的百褶裙,腰間一根金色絲絛纏著盈盈一握的纖腰,小襖廣袖低領,露出優美的脖頸和纖巧的鎖骨,還有一截皓白勾人的小臂,正散著長髮,依在床上執著本書翻看。聽到他進來,她抬頭望來,烏月髻,籠煙眉,粉蓮唇,膚如玉蚌,皓腕輕抬,妙目一轉,豔麗地直魄人呼吸。
完顏宗澤站定目光幽深地將她上上下下掃了個透,這才邁步到了床前,俯視著她。他一進來屋中奴婢們便皆悄然退了下去,如今屋中唯剩兩人,錦瑟被他灼熱的目光瞧的有些緊張,便明眸俏麗一挑,湊近他翁著鼻子嗅了嗅,抬手去推他,厭棄道:“一股酒味,先去洗洗乾淨再上我的床。”
完顏宗澤就勢捉住她的手腕,一路輕撫上去,身子一壓便倒在了錦瑟身上,帶著她在床上滾了兩下,直撲進柔軟的錦被間這才輕咬她脖頸,道:“你的床?女人,這床是我的,床上的女人也是我的,瞧我今兒怎麼整治你!”
他說話間火熱的吻便落了下來,擦過她的脖頸,咬住她的耳珠,含弄撩撥,被她笑著躲過,便又擒住她唇角明豔笑意,一下下地啄,直惹的她笑出聲來,這才凝視著她深吻下去,酒味隨著他攻城略地染了她唇齒間再沒半點清爽,微微發醺,錦瑟這才擰了下完顏宗澤的腰,待他吃痛抬頭,方媚眼如絲地扯下他的腰帶,又去撫他俊美的臉,嬌聲道:“去沐浴嘛,這樣英俊的男人原便迷得暈頭轉向了,再加了酒味,我可怎麼活呀。”
錦瑟說著嘟起唇來,好不幽怨抑鬱的模樣,完顏宗澤不想她竟調戲自己,一愣之下便哭笑不得起來,低頭咬了口她的紅唇,這才在她胸前一抓,道:“乖乖等著!”
言罷倒是半刻也不耽擱,抬身便進了淨房,很快裡頭便響起了水聲,他也不用人伺候,只衝了下身子去了酒味,便擦了身子撿了綾緞的褻衣褻褲套上走了淨房。
錦瑟聞聲望去,卻見他頭髮微溼不少已自發冠中散落下來,上身褻衣沒繫帶子露出大片胸膛來,身下褻褲倒穿著齊整,可腿上水漬顯沒擦乾,凌緞沾水緊緊貼在雙腿之上,呈現半透明狀態,薄薄的非但遮不住那身下風光,反倒愈顯誘惑,那胯間一物更是分外惹眼,令錦瑟瞧了一眼便漲紅了臉,驚叫一聲背對著床趴在了錦被中。
完顏宗澤勾唇低聲地笑,錦瑟聽到那笑聲便是他是故意的,恨得直磨牙,豈料那笑聲未落,她便覺身邊床榻一陷,他竟已撲上床來,修指一撩她身上小襖系在腰後的帶子便散了開來,撕拉兩聲響,竟是完顏宗澤不耐地扯了那小襖和其下褻衣的袖管,直接將兩件衣裳撕裂了。
錦瑟聞聲便覺背後一涼,忙翻過身來,完顏宗澤手一揮四片凌布蕩下床榻,他一扯床幔,登時榻中光影一暗,卻也更密閉危險起來。
錦瑟身上瞬間只剩一件肚兜,她面頰緋紅地去瞪他,見他一雙眸子賊亮,便揶揄道:“武英王感情是餓死鬼投胎……”
她話沒完,他已在她的注視下性感萬分地脫掉了半掛在肩頭的褻衣,壓在她身上喟嘆著道:“肌膚相親,舒服啊!微微當早知本王對微微的飢渴程度才是……別動!”
錦瑟被他死死壓著不由掙扎,他當下便低喝一聲,察覺到他身下已起了變化,錦瑟卻笑,迎著他的目光抬起手來,纖細食指纏住他的一縷長髮一點點地繞著,媚態畢現地道:“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