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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都是錯的。前日九皇子剛被幽禁宗人府待罪,不過兩日便出了此事,是賢妃和禹王的反擊,還是……
錦瑟沉吟片刻,這才笑道:“此事我會轉告王爺,那三個百姓還得勞外公先代為安撫著。”
因此事,錦瑟心中惦念著,便未在廖府中用膳早早就登車回府,車駕剛轉過廖府門前街巷,完顏宗澤便迎面馳馬而來。聽到侍衛等人的請安聲,錦瑟心知他是惦記著自己回門一事從宮中匆匆過來的,心中一暖笑著推開了車門,凝眸去瞧正見完顏宗澤自馬背上行雲流水地躍下,金線繡紋的朝服在陽光下明光一閃。
白芷見完顏宗澤過來便忙下了車,轉瞬他進了馬車,落了座便道:“怎未留飯,可是出了什麼事?”
錦瑟見他額跡被外頭烈陽曬出一層浮汗來,抽出絹帕給他擦拭了下,白芷關上車門,馬車已滾滾又動了起來。錦瑟將方才的事告知完顏宗澤,他顯也察覺了其中蹊蹺,面色沉了下來。
見他如是,錦瑟依進他懷中,輕握了他的手,道:“依我看,此事也許是件好事。”
完顏宗澤聞言一愣,眸中詫色一閃方回握住她,道:“何解?”
錦瑟這才從他懷中抬起頭來,道:“你覺這步棋會是誰在持子?”
完顏宗澤揚眉,已有些明白錦瑟的意思,他目光輕閃,卻抿唇未語。錦瑟輕柔地撫著他的手,暗歎了一聲才又道:“不管是誰在謀此事,朝堂這盤棋至始至終便只有一個持子人,不管是黑子還是白子勝出,都是他樂觀其成之事……”
那人便是當今的皇帝,錦瑟想也許是賢妃和禹王所謀,可也許便是皇帝親自攪起的。只因鎮國公和完顏宗澤先後被奪主帥之位,使得她不得不多想。也因只不足幾個月,便接連發生了禹王殺孝南王,八皇子的這些事,使錦瑟發覺,禹王一黨和太子一黨相爭的已太過激烈。而皇帝對此不可能毫無所知,可他卻一直是靜觀其變的,兄弟蕭薔非帝王所願,然而制衡之術卻也是每位帝王必用的權謀。
忠勇侯貪墨一事被翻出來不管是誰所為,關鍵在於皇帝,他如今已對肅國公府動手,此事一出,忠勇侯必定不保,和皇帝作對顯然是不明智的。
“你想令國公府藉此事韜光養晦?”完顏宗澤微微一思便明白了錦瑟的意思,不由沉聲道。
錦瑟抬眸淺笑,點頭道:“此事王爺既不能壓下,那便只能盡力挽回忠勇侯的性命。倘使肅國公在事情尚未掀起時便親自送忠勇侯進宮謝罪,老國公剛剛立下不世之功,如今又大義滅子,忠勇侯是國公府的嫡長子,皇上顧念著肅國公的軍功,倒不好嚴懲忠勇侯,起碼性命是無憂。更何況,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金氏上百年的基業,便是忠勇侯被罷官也無傷根基,只要忠武侯能一直駐守北疆,國公府便安全無虞。再有,藉此事示弱,皇上即使欲對國公府動手,一拳大空,便不好再連連發拳,不然怕是要寒了那些有功世家的心,難免叫人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來。”
錦瑟言罷,完顏宗澤便擁了擁她,垂眸瞧著她的雙眼中隱有讚歎和驚喜的明光,捏了捏她的手,才道:“微微說的是,歷來欲成就大事者,也絕不該立於風口浪尖之上,國公府到底聲名太顯了,我送你回府便去勸說外祖父。”
錦瑟笑著點頭,這才想起鎮國公自立朝廷一事,難免問起,完顏宗澤便道:“父皇已令安遠侯全力征討。”
錦瑟聞言一嘆,蹙眉擔憂地道:“也不知雲姐姐如今怎樣了……”
完顏宗澤見她神情憂慮偏咬著唇不再多言,到底心軟,道:“此事我會交待下去,苦頭只怕難免吃些,盡力保全江寧侯府幾位主子的性命卻還是能的。”
錦瑟便笑了起來,抱著完顏宗澤的手臂好不依賴地搖了兩下,又用水意盈盈的目光去瞧的,滿臉的崇慕之情,她那討好的模樣引得完顏宗澤失笑,將手臂一收便令她躺倒在了大腿上,俯身擒住了她笑意盈盈的唇角。
而臨街的一座茶樓上,挑角飛簷的二樓一間雅室面街的窗戶半開,禹王站在窗邊剛巧將方才完顏宗澤下馬,馬車停下錦瑟探身和完顏宗澤相視而笑的模樣收入眼底,他神情一下子便陰厲了起來。
也不知為何,自被錦瑟挾持後,他便對這個女人恨的念念不忘起來,這種感情在確定她極得他那六弟看重之時更與日俱增地膨脹起來,如今瞧兩人如膠似漆,他便恨不能將錦瑟給奪過來禁錮在身邊,狠狠地蹂躪,好瞧他那六弟發瘋發狂。
這麼恩愛的一對璧人,叫人忍不住去想,若是兩人反目成仇會是何等的大快人心。
想來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