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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的,也總歸是不便,難道你還能等到回了王府再上藥?”
他感覺到秦箏輕輕抽回了手,床側動了動,然後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拱到自己懷裡,兩隻手緊緊地環著他的腰,一個悶悶的聲音自肚腹處傳來:“那……你輕點……”
他輕笑著張開眼,見秦箏僅著了褻褲橫趴在自己身上,臀上透出血色,有幾處顏色已經發暗,想是結了痂的。
小心地一點點將褻褲自傷口上剝離,秦箏疼的已經出了汗,褻衣溼噠噠地黏在身上,兩隻手緊緊地攥著墨臨淵的衣服。除掉褻褲,墨臨淵的呼吸頓時因為氣憤而粗重了起來,秦箏感受到他的怒氣,連忙順著他的背安慰道:“彆氣彆氣,不太疼了。”
望著眼前細白的臀/瓣紅腫一片,中央更是皮開肉綻,崩裂的傷口有的尚滲著血,這要他如何不氣!他的秦箏,他小心翼翼守護了這麼多年的秦箏,連他墨臨淵都沒捨得動一下,此時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縣令給打成這樣。他有些後悔沒有早些檢視她的傷勢,不然他斷不會如此輕易的饒了那狗官。
清涼的藥膏一沾到面板,秦箏不由自主地縮緊了肌肉,然後感覺到墨臨淵的手指輕輕拂過,她腦海中浮現出那修長潔白的手指,挑著淡綠色的膏體劃過她的臀的畫面,臉上騰地燒起來,又向他懷中拱了拱。
墨臨淵見她如此動作,以為是弄疼了她,遂將手上的動作放的更輕:“現在知道疼了?你自己作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若是我沒有來你該怎麼辦,難不成就老老實實的被人打死?”他將藥膏塗完,伸手在傷口上方來回扇著,間或輕輕吹一口氣,弄得秦箏癢癢的。
“你走的時候明明答應我會萬事小心,就是這般小心的?你可知道常遠找不見你時有多擔心?你可知道聽說你被人下了大獄的時候葉叔有多擔心?”
“那你就不擔心嗎?”秦箏自他身上仰起頭。
“我擔心有用嗎?”他在她光/裸的臀上輕輕拍了一下,看著她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痛也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秦箏撅著嘴巴自他身上爬下來,挪到床內側,喃喃道:“反正我屁股痛你心痛,誰也跑不了。”
第十六章
回到王府以後,秦箏因著墨臨淵的一句話,在王府裡足足趴了三天。到現在想起來,她還很是不滿。
墨臨淵是這麼說的:“你要出去瘋便只管去,我也想看看要多久才能把你被當做採花賊打爛了屁股這件事傳遍皇宮。”
那時正是回到王府的第二天,秦箏仍舊一拐一拐地滿王府竄,甚至還招呼著人給冷玉騰出了一進院子,又打算著去樂府找樂泠然敘敘舊,總之是忙得很。
於是在秦箏不顧眾人的勸說正準備出府的時候,剛剛下朝回來的墨臨淵在秦箏經過他的時候,不經意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見著秦箏頓住了身形,扭頭看看正搖著輪椅向書房去的墨臨淵,隨後低著頭默默地回房了。當時看到那個景象的人們都忍不住笑了,用葉曙的話說:“王爺只要一個眼神,秦箏什麼本事也沒了。”
就這樣,秦箏老老實實地在房中趴著養傷,每日午時墨臨淵下了朝,她便帶著阿白一同跟去書房。書房裡鋪著厚厚的白色絨毯,阿白懶洋洋地臥在絨毯上,秦箏懶洋洋地枕著阿白軟綿綿熱乎乎的肚皮,一人一獸一併趴在墨臨淵腳邊。
從前秦箏總是不喜歡他書房中鋪的這絨毯,她也曾想方設法勸說墨臨淵將其換掉。她曾指著上面的灰色印子說:“你瞧,我一進來就弄髒了,多難看啊!”可是那時墨臨淵的答覆卻是:“那你以後別進來了。”其實秦箏是心疼他,畢竟這絨毯又厚又軟,還有長長的絨毛,輪椅在上面轉動頗為費力,但看他這麼堅持,她也沒再說過什麼。倒是最近她才知道,原來這絨毯是這般'炫'舒'書'服'網'與保暖。
她滿足地翻個身,感受到阿白不耐煩地動了動身子,遂在它背上拍了一巴掌,然後伸手將墨臨淵的腳踝抓在手中,沿著穴位揉捏著。
“我讓人將城東那個院子打掃了,安排常遠帶了冷玉去住。”墨臨淵手中執著硃砂筆,在摺子上圈圈點點,漫不經心地開口道:“外面帶回來的人,住在府裡總歸是不方便。”
“哦。”秦箏隨口應著,想了想又抓住了他的話尾巴,“那當年我也是從外面帶回來的,你怎麼把我留在府裡了?”
“我沒留你,是你自己賴在這裡的。”手中的筆頓了一下,摺子上頓時出現一個碩大的紅點慢慢暈開,映的墨臨淵的臉上也起了些許赤色。
秦箏卻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