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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又渴又累,太陽照在她身上,曬得她頭暈眼花。她見那個男人退後兩步正在做扭腰動作,便趕緊趁機又往上面爬了一點。那男人立即警覺起來,重新握好槍走上前來。
“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那男人似乎起了憐惜之心,開始軟語勸說道:“你這樣不累嗎?我看著都累!我也不想為難你,你早些鬆了手,趁離岸邊不是很遠,還可以游回去。要是等出了公海,我們強行把你推入海中,你到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只能眼睜睜等死了。你看看你還這麼年輕,還沒結婚吧?這花花世界你捨得就這麼拋下?還有你的家人……”
這人還在苦口婆心地遊說著,卻見鄭鬱換了右手抓欄杆,同時將發酸的左手在空中甩了兩甩。就是這麼一甩,她左手腕上的手錶突然大放光芒,筆直地射向這人眼睛之處。他本能地側頭一避,鄭鬱眼疾手快,左手在船舷上猛力一撐,整個人輕盈地翻上了船舷,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踢一腿,正中那人腰間。“怦”的一聲槍響,那人摔倒之時觸動扳機,打出了一發子彈,緊接著手槍滑出了老遠。
正所謂禍從口出,這人自恃處於完全的優勢,又生了點悲憫之心,一時大意起來,不成想就給了她可趁之機。
鄭鬱將他放倒以後並不加追擊,而是趕緊奔過去撿手槍。只聽一陣紛沓的腳步聲傳來,鄭鬱的手剛觸及到槍托處,突然從後面傳來一陣破風之聲,她趕緊就地一滾,只聽“啪”一聲,卻是一根大木棒撲了個空,結實地砍在了地面上。
那邊廂鄭鬱剛剛躲過一劫,心中剛喊了一聲僥倖,滾落之勢還沒停穩,耳邊又傳來“啪”的一聲,這一回她再沒躲過,結結實實捱了一皮鞭。
所謂的“肌膚之親”(一)
徐曼儂才剛剛睡下,朦朧中聽到一聲槍響,她刷一聲睜開了眼睛。
來不及換鞋子,胡亂趿著拖鞋就往門口奔去。扭動門鎖,卻發現怎麼扭也扭不開。她使勁拍打著門,大聲喊道:“誰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給我開門!開門!”
不過,喊了半天也沒人搭理她。
看來這樣也不是辦法。
徐曼儂轉身又朝房中跑了進去,四下尋找著可以砸開門鎖的重物。桌子?搬不動!椅子?試了一下,對不準那個小小的門鎖。怎麼辦?怎麼辦?
徐曼儂急得團團轉,偏生想不出一個法子來。她用身子對著門又踢又撞,奈何門鎖紋絲不動,反而是把她自己弄得生疼生疼的。
她在房間焦急地走來走去,一頭短髮被她揉得亂糟糟的,還被她用力地拔下來不少髮絲。她這時也顧不得心疼自己的頭髮,直覺感應到應該是有人上船來了,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喬墨軒追來了。她就知道,喬墨軒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走了半天,還是一籌莫展。憤怒中她抓了房中好多東西朝門上砸去,一邊砸一邊喊:“趙起你給我開門!快點開門!”
所有能扔的東西都扔了,累得她氣喘吁吁的。外面仍然聽不到任何動靜。她不免有些洩氣,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難道就這樣等著,又要等到吃飯的時候用絕食來談條件?那下流胚是不是又要問她“你是選擇吃飯還是跟我睡覺”這一招?
徐曼儂,你怎麼這麼沒用?!
她的腳無意中碰到被她摔落在地上的床頭櫃,她洩憤般地猛力一踢,床頭櫃翻了個身,嘩地一聲從敞開的抽屜中掉落出某樣東西。她側過頭來,看見散落在地上的便箋紙,還有一盒長方形繪著漂亮圖案的火柴盒,以及幾支五顏六色的蠟燭,或許是為了預防萬一斷電的情況下使用的吧?
火??
徐曼儂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立即從床上一躍而起。是的,不放我出去是吧?那我一把火把這裡燒了,看你還沉得住氣不?!
說幹就幹!徐曼儂劃燃了火柴,先將蠟燭點了起來,然後扯下了床單,點燃,放到門口焚燒,同時把那幾張便箋握在手中,對著門口使勁扇風,頓時室內竄升出在片煙霧。徐曼儂一邊咳著一邊喊道:“還不開門?再不開門我要燒死在裡面啦!”
“怦”一聲大作,門被開啟,趙起陰鬱著臉出現在門口。
所謂的“肌膚之親”(二)
“徐曼儂,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趙起憤恨不已地衝了進來,一把抓著她的胳膊朝她狂噴口水。後面的人趕緊跟過來撲滅了火源。
“我才要問你玩什麼花樣呢。”徐曼儂嫌惡地伸手擦了擦臉頰,衝他吼了回去。“為什麼鎖著我不讓我出去?剛才我明明聽到有槍聲,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