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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穿著牛仔褲□著上身,我把自己關在了門外,左手被關在了房門裡面。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很想笑,萬道同宗兄弟不同路,這還不夠可笑的嗎?
有啤酒杯子摜在我的對面,然後有人毫不客氣的坐下,我遲鈍的順著啤酒杯子往上看,看到了一個更大的啤酒杯子,不對,應該是穿著羽絨服鼓鼓囊囊的象一個大號的啤酒杯子的齊也!!!齊也手邊放著旅行箱,我不知道他是準備出發到另外一個地方,還是剛剛從另外一個地方回到這個地方。
我低著頭攪和著碗裡的麵條,沒有說話,我聽見齊也說:“真沒想到在這兒能碰見你,我剛下飛機沒多會兒,剛回來。”
我低著頭吃了一口麵條,齊也用手指頭敲敲桌子:“哎,你不會忘了我是誰吧?我可還還記得你。”
我抬頭看向齊也:“你好像不知道我是誰吧?”
“我當然記得了。”服務員把麵條放到齊也前面,齊也利落的掰開方便筷子,開始攪動熱氣騰騰的麵條:“巖子婚禮那天,你就是那個聽我說話的人。”
齊也說完,開始呼嚕呼嚕的吃著熱氣騰騰的麵條,我也低頭吃我的麵條,齊也抬頭看我:“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搖頭:“沒有。”
齊也接著攪和了一下麵條:“我不喜歡欠人情,要不我也聽你說一回,咱倆扯平,誰也不欠誰的?”
我看了一眼齊也:“我沒什麼可說的,那天你說的,我都忘了。”
我戒了麵條的賬,在大排檔門口我豎起大衣領子,我聽見齊也在我身後說:“哎,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在阿瑟哥們兒的酒吧,我開始心不在焉,想著投出去的那些簡歷,不知道會不會有公司給我打電話,馮小北的那副畫兒被阿瑟的哥們兒掛在酒吧入門最顯眼的地方,我忽然覺得馮小北如果去畫畫,真的比干行為藝術更順眼。
我聽見調酒師問:“哎,這畫兒多少錢買的?”
阿瑟的哥們兒說:“8萬。”
阿瑟從洗手間出來,抖著手上的水,朝他哥們兒說:“你丫沒事兒逗個屁咳嗽啊?還8萬,你怎麼不說80萬呢?”
“得得得,什麼叫藝術?沒有價格的都叫藝術。”阿瑟哥們兒不服氣的瞪了阿瑟一眼。
阿瑟懶散的坐到我旁邊,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想什麼呢?我後天走,你有什麼話要帶給小麥的?”
我揉著腦袋:“想工作的事兒,都大半年沒事兒做了,心裡發慌,一沒事兒做我就心裡慌的厲害。”
“那你還找男人幹嗎?你是女的好不好?兩瓶啤酒。”阿瑟嗤笑,朝調酒師打了個響指,阿瑟轉臉朝酒吧門口看了看,開始自言自語:“怎麼還不來?”
我喝了一小口啤酒:“你約人了?”
阿瑟點了支菸:“哦,一熟人,你也認識,你等陽春三月再找工作得了,大冬天的,折騰什麼勁兒?”
我開始掰著手指頭算:“上次辭職,公司發的勞保,三塊夏士蓮香皂,兩管佳潔士牙膏一支牙膏,還有一大袋洗衣粉,我就想著在這些東西用完之前,找到下一份工作……”
阿瑟用手指頭彈了一下我的腦袋:“你啊,簡直就不是女人,什麼是女人,要學會依靠,依靠懂嗎?就是靠在男人身上,你把你自己搞的這麼自立,男人還有個屁面子啊?來了,這邊這邊!!!!”
我看見阿瑟朝酒吧門口方向打著響指,我有些懊惱,順著阿瑟打響指的地方看去,我嚇了一跳,阿瑟約的人真的是熟人,因為他是左手!!方小刀一臉賊賊笑的,朝我揮了揮胖胖的手。左手也看見了我和阿瑟,遲疑的站住,方小刀在左手身後推搡了幾下,左手低著頭,走過來,我轉身看著櫃檯裡面,我在想,阿瑟怎麼知道左手回來了?他們是怎麼聯絡上的?沒可能啊?
“十八,你幹什麼呢?”阿瑟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我僵硬的轉過身。
左手沒什麼表情的朝阿瑟伸出手:“什麼時候走?”
阿瑟順勢拽著左手,朝左手胸口給了一拳,笑:“臭小子,見了面就問我什麼走,在加拿大混的怎麼樣?聽說加拿大的妞兒超熱情……”
阿瑟轉臉看我:“十八,我把左手帶來,算是給你一個驚喜吧?咦?你倆怎麼跟陌生人似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努力擺出驚喜的樣子,朝左手伸出手。
左手的表情讓我想起雪碧加冰塊,左手哦了一聲:“昨天回來的。”
左手沒有握我的手,我尷尬的收回